他平时也没跟她说别的开玩笑的事,她怎么就把这事当是开玩笑呢?
“如果你是认真你就不会跟我说这事了,封逸辰!”说到最后,夏颖苏没好气吼他。
封逸辰见她如此抵触这事,他无名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怒火中烧之余还冒出冰冷的话!“你是我妻子,你为我生儿育女,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封逸辰,我不是你妻子!”夏颖苏清冷的目光坚定不移注视他双眸,清冷气息笼罩她身,昔日平凡的面容此时恍若夜中的玉兰花那般,幽香而孤傲,对封逸辰来说,眼前的她非常地陌生,裙裾无风自飘,恍若瑶池中的仙女,仿佛随时都会随风消失他眼前。
一时之间无名的恐惧浓郁笼罩着他心,不假思索他便道:“你是我封逸辰的妻子!”说完,骄傲的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太过于失去自己原本的性格,变得不像自己,于是他接着说:“在没有我的命令之下,你就算是死,你都是我封逸辰的妻子,这一点我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了,夏颖苏这次我希望你记住,如果你记不住,我一点都不介意用其他办法来让你记住,你是我封逸辰的妻子!”
闻言,夏颖苏怒目而视他,之前他老是用命令语气对自己说不能挑衅他王爷的威严,不允许自己在他说话时插话,或是问他话,现在又来对自己下命令謦!
她是个二十一世纪的自由人,向来只有她自己的事自己说了算,别人更不可能干涉得了她,凭什么他老是来干涉自己的事,还擅自替自己决定事情!
“封逸辰,我没想到你除了脾气阴晴不定之外,就连你自己对你自己说过的话都是这般漂浮不定,你之前可是答应我,让我离开王府,不当你的王妃,现在却来与我说是我是你的妻子,我们要有夫妻之实!封逸辰你是不是对别人使用你高贵的权利时很有成就感?所以不断对我们这样的人使用?”
封逸辰面上冷气凝了几分,黑曜的眼定定直视她,她所说的,他并没有完全否定,可也不完全是对的。
想他对她以外的人,跟她态度相比较起来,已经算是很好了,她该知足了!
“自天地开盘,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就是女人和孩子的天,而我这么对你,自认那是当然的!”他并没有认为哪里错了,别的男人对待自己的妻子比起他态度还要恶略百倍,而他对她,给她尊贵诰命夫人身份不说,她要什么,主要是在他底线之外,他都可以答应她。
“你自认是当然的事,但我来说不是,你的想法不要加于我身上!”见他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是透着大男人主义的霸道独
裁,原本不悦的夏颖苏心里觉得一烦,怒火随着而发冲他低吼!
见她如此抵触有身孕一事,好像一副跟他什么关系都没的表情,无名的烦躁一点一点增加,最后形成了怒火,他瞳孔一沉,满脸寒气,霸道而冰冷说:“你到现在还自认为你我是两个人吗?”
他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就当不分彼此!
她很清楚现在面临的情况,她离开不了王府,那么她就是跟他同为一体的,彼此之间一有事,谁都逃脱不了!
*
金碧辉煌的皇宫
封景柯坐立不安,温润的俊颜露出了烦躁的思绪,眼看离斩首夏博源和夏志磊的时间不多了,她这个时间段是该进宫向他求情放过他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踪影,难道他估计失算了?她压根就不在乎夏家的一切?
他一见赵公公身影,急促上去:“怎么样?王府有什么动静?”
赵公公面容在瞬息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随即遮去,恭谨弯着腰,“皇上,辰王妃许是被辰王爷给禁足了,她在外头被赵管家接了回去之后,人就一直没出来了,咱们的人也只能打听这一点消息!”
闻言,封景柯面容镀上了一层浓厚的寒气,深邃的眼凌厉瞥着赵公公。
赵公公忙不迭道:“不过奴才另外打听一样事,那就是夏家的女眷个个都想让辰王妃去救她们,奴才听那些官差说,她们说辰王妃心狠不惦记夏家的事,都说不会出面救夏家,反而还会说静贵妃有可能出手相救!”
封景柯若有所思瞥了一眼赵公公,冷冷的嗓音透着一丝天子尊贵和威严道:“这么说辰王妃不是出不来王府,而是她不想救夏家?”
“是!”
赵公公诚惶诚恐斜看了一眼封景柯,然后赶紧敛回视线,这皇上的心思可不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猜测的,不过就是皇上对辰王妃的事突然间就上了心,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思索右思索,他只想起有一回皇上出宫,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御书房里有一副画,偶尔他都看见皇上对着画发呆,有一次他还不小心悄然上前偷窥了一眼,立即就糟到皇上的冷眼一瞪,那个时候他惊慌得忙敛回目光,现在想想,他觉得画里面的人极有可能是辰王妃,只是……
“你就只打听到这些而已吗?”封景柯温润的面色,双眸锐利如冰寒的冰锥,冷冷扫了一眼微怔的赵公公。<
p>赵公公晃过神,一看封景柯一身九龙黄袍,威震天下王者气势,他忙不迭把首低下,“不止这些,夏家家眷里头没有夏文谦,这是官差前来汇报,但又有地方官府上来禀告,说是夏文谦早已经脱离了夏家族谱,他不是夏家的人!”
封景柯一边听他话,眉头紧蹙得像一座高高的小山,思量了一会,淡淡道:“夏文谦不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