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李东升的预料之中，他点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等着慕天明的下文。
慕天明看到李东升一脸的平静，神色也没有丝毫的波动，不由得在心底说了声妖孽。李东升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年轻人，而是一个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子。
虽然这么想着，却并没有影响到他说话：“你对继任者有什么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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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慕天明会这么问，为了不让他看出自己早就料到这一点，李东升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说：“我认为舞局长完全能胜任。”
“哦，说来听听。”慕天明没想到李东升竟然会推荐舞魅，不由得大感兴趣。
“舞局长虽然年轻，却有着丰富的领导经验，不像我全凭一腔热血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没有规划。”
听了李东升的自黑，慕天明笑着说：“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认为全国那么多公安局长，没人能比你做得更好。”
“慕部长太抬举我了。”
“我是实事求是。”说着，他的话锋一转：“我会把你的意见报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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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东升点头表示知道了。
从慕天明那里出来之后，李东升没有去别的地方，车子开出停车场，他就在路边停下了。他想到了很多，别人不事先通知他也就算了，跟他同一阵营的邓小波竟然也没通知他。这表明他并不看好自己的未来。
他将所有的可能性都琢磨了一遍之后，就拨通了舞魅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舞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局长大人，又有什么吩咐？”
“你能把又字去掉吗？搞得我就跟周扒皮似的。”
“你跟周扒皮也差不多了，咯咯咯??????”
“他们迫不及待地对我下手了。”
舞魅立刻就收起了笑声，放低了声音问道：“他们竟然无视你的成绩把你调走？就不怕落下嫉贤妒能的名声吗？”
“你能想到，他们会想不到？他们让我去中央党校学习，回来另行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