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还在熟睡中,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阎京皱了皱眉头,爬起来去开门。
“阎医生,老爷请你过去宗祠一趟。”门外站着青帮的小弟,毕恭毕敬的跟阎京说道。
阎京一听,心想难道宗祠那边出事了?
“你们等我几分钟。”阎京门也不关,跑回去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衣裳。
等到上了车,阎京才问道,“宗祠那边出什么事了?”
“没事啊。”
“没事?”没事叫他去干嘛?
阎京以为是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或者对方不能告诉自己,所以他也就不费这个口舌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白家宗祠外的停车场,阎京下了车,看了下确实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白一鸣那个老头子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阎京这一下还真的拿不准了,不过没事总好过有事,阎京这样想着,在小弟的带领下,走向了白家宗祠。
因为今天是正式举行仪式的日子,为了确保仪式顺利举行,又加派了人手过来巡逻,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阎京来到宗祠前,白浔看到他时也很意外,再看白一鸣的表情,白浔立即就明白过来,是白一鸣叫阎京来的。
白一鸣一心想让阎京做自己的孙女婿,这一点,白一鸣表现得很明显,可是这也得要人家愿意才行啊,白浔真是欲哭无泪啊,看来这事之后,她得好好跟白一鸣解释一下她和阎京的关系了。
“阎京啊,你来了。”白一鸣笑呵呵的走过去,说道。
“白老您好。”阎京礼貌的打着招呼,一边看着白浔,用眼神在示意他是怎么一回事啊?
“今天是小浔她大哥的大日子,所以我专门派人请你过来参加这个仪式,按照规矩,你要换上宗服,小浔,你带阎京去把衣服换了。”白一鸣说道。
白一鸣身边站在一个小弟,手里捧着一套蓝色的宗服,这宗服是白家特制的,和汉服相近,领口绣着白家的家徽,就算是白家的人,没有点身份地位是没资格穿的。
“爷爷,这样不好吧?他是外人,来参加仪式本来就不妥了,还让他穿宗服,长辈们都在呢。”白浔觉得必须打消白一鸣的念头,这要让阎京穿了宗服,那就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就按我说的做。”白一鸣固执的说道。
白浔没办法,只好带着阎京去后堂。
阎京根本不知道这宗服代表的意义,不过刚才听白浔不要他穿这衣服,他反而想穿了,他就是这么的不要脸,白浔越是不要他做什么,他就越是偏要做什么,气死白浔。
阎京换好宗服,和白浔一起回到宗祠。
仪式定在正午十二点举行,顺应五行和阴阳,白一鸣作为白家的大家长,自然是要来主持仪式的。
顾剑自今天起,也就正式成为白家的人,改名白纵横,意为纵横披靡之意。
大家族的仪式都很复杂,加上这天气又这么热,阎京又穿着这么厚的宗服,热得他只想跳到冰水里去游泳。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到旁边去休息一下吧。”白浔看阎京实在是忍得难受了,说道。
阎京本来不是白家的人,的确不需要受这个罪的。
“那倒不用了,来都来了,怎么也要坚持到最后。”阎京拿手扇着风,说道。
白浔也不再说话,专心的参加仪式。
整整跪了两个小时,仪式才举行完,阎京都快站不起来了,但是白家的人就像是有特异功能似的,一个个的脸上笑开了花,完全就不像是跪了两个小时的人。
这什么破技能?阎京在心里嘟囔道,半蹲着揉着自己的穴位,替自己缓解下。
不等阎京缓解过来,白一鸣就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拍了拍阎京的肩膀,道:“阎京啊,这些都是白家的长辈们,晚上吃饭的时候,多敬敬长辈们嘛。”
阎京当然点头说好,压根就没有多想,倒是几个老头子摸着胡须对阎京频频点头,阎京总觉得这几个老头子看他的眼光不怀好意,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的问题。
阎京也懒得去管了,当务之急,他是想怎么去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白浔和白纵横跟着白一鸣四处去见白家的宗亲了,除了他们,阎京一个人都不认识,没办法,只好干忍着了。
等见完宗亲,白一鸣和几个老头子围在一起忆往昔岁月,白浔这才得空溜出来,阎京看到她跟看到了亲人似的,急忙道:“快带我去换衣服啊!我觉得我都快捂熟了。”
白浔看他也够难受的,什么也没说,带着他去后堂换衣服了。
阎京脱下那一身该死的宗服,就跟死了一次又活过来了一样,大口大口的换着气,道:“你不换吗?这么热穿着不难受?”
“我穿习惯了。”白浔说道。
“呼……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受得了的。”阎京拿手扇着风,说道。
“对了,冷血的伤怎么样了?”白浔想到了冷血,问道。
“你不说我都还忘了,我昨天去给她看了,伤得挺重的,我还给她留了半瓶九霞觞,这药很贵的,回头我找你结钱,另外倾城还要一些这药,我一并算在你头上了。”阎京提起钱,可是从来不打马虎眼的。
“九霞觞?什么九霞觞?”白浔问道。
“哦,忘了跟你说,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一种独门金疮药,对伤口止血和恢复很有效果的,回头我免费送你一瓶,只一瓶,其余的要给钱。”
“我觉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