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儿回来之后你们远走高飞吧,这样的是非之地不要久留。/”在他说完话的时候,沈狐放下了手里的酒壶,有些费解的看着自己的师傅,真不知道,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为了解开心里的一团,他还是决定与师傅开口询问着。
“师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话让沈尘子站了起来。
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徒弟,嘴角带笑的模样却让沈狐更加的困惑了。从来都没看过师傅是这幅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如果师傅没说错的话,那个受伤的年轻男子正应该是南王颜慕璃对吧。”
沈狐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师傅,竟然会知道的这么多,看着师傅的眼眸,他没有任何的隐瞒便开了口。
“师傅说的对,他的确是南王颜慕璃。”他的话刚刚说完就看见了沈尘子摇着头,嘴里不停的说着话语。
“他竟然会做出次等事情,还真是出乎意料。”
他在说完话的时候, 直接拿起桌面上没有喝完的酒壶大口的喝了起来。仿佛此刻喝的不是酒,而是毫无味道的开水般。
可是这个师傅是怎么知道的?虽然沈尘子的话说的十分准确,可是却让沈狐想到了一丝异样。按理说,他的身份不应该有多少人知道的,没什么师傅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想到这些即使是自己的师傅,他不禁也谨慎起来,仿佛面前的师傅是个厉害的敌人一般!当沈尘子看见沈狐如此谨慎模样的沈狐,他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眼底浮现出了各种神色来,不过狐却有些看不懂。
“好了今晚话说多了,回去休息吧。”
“师傅也是。”当沈狐走出来的时候看着天边渐渐漏白的天际,他此刻的心情没有任何人能明白,事情到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想想,所有的一切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网把所有人都围在里面。
自己想往外面走去,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去。
在经过颜慕璃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房间里依旧在点着蜡烛,仿佛一夜都没有熄灭一般,所有的人都在沉睡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沈狐一点睡的意思都没有。
大明宫内。
太后今夜睡的十分的不安稳,梦里她看见自己最不想看见的人,快速往自己身边走来,让她怎么奔跑都跑不快,结果一个着急一下子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一旁守夜的冰琴看见太后醒来的模样,不仅赶紧上前,看着太后一张脸颊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不仅拿出自己的手帕帮着太后擦拭着。
太后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还没有从梦里那可怕的环境里走出来,她苍白的脸颊上挂着一丝恐惧,她忽然抬起了自己的手腕,一下子就抓住了冰琴的手腕。
“冰琴,你说她真的死了吗?”她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恐惧的神色来,让冰琴赶紧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好像怕有人监视一般。
“太后刚才不过是梦境一场罢了,不用放在心上的,以后这样的话语就不要在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她的提醒让太后猛然之间抬起眼眸看着自己的这个心腹,想了许多,还是点了点头。
“哀家知道了,有时间去做场法事,不知道为什么哀家的心里总是感觉到一丝异样与不安,总感觉这心里乱糟糟的,总感觉有些事情并没有消失一般,反而就在哀家的身边一样。”
“太后放心吧,冰琴会放在心里,时辰还早要不太后在睡一会儿吧。”说着冰琴就小心的扶着太后的身子小心的躺好之后,帮她拉过身上的五彩金线被子随手放下了凤帘便走了出去。她站在门口,看着四周安静的环境,她低着头伸出手章,抬起头看着天幕边际挂着的半个月亮,久久都没有说话。
她只有一只完好的手,另一只如果还可以称作手的话!她的眼眸里忽然发射出冰冷的神色来。
“就算你没死,我也不会让你过的舒服,当日你让我如此,这个仇我会放在心上,即使是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她的话语在这个清晨似乎格外的冰冷。
天边的黑色慢慢的退去,太阳一下子从地平线下蹦了出来,让整个大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明亮,太后伸出手撩过纱幔,斜靠在凤塌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总有一丝倦意,让她十分的不舒服,不过想起今日是其他妃嫔过来请安的日子,便忍着不适坐了起来。
“太后您醒了,冰琴帮您更衣吧。”她的话语让太后点了点头。
“好。不知道为什么哀家的身子总是感觉很沉,等一会儿请安过后,你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
她的话让冰琴点了点头。
“放心吧太后。”说着便让旁边的小宫女为太后竖起高高的发髻,小心的插好步摇之后,太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件大红的袍子,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忽然凤眸一紧,所有的不悦全部都集中在她的脸颊之上。
“来人啊,哀家不喜欢身上的衣服,给本宫拿出去烧掉。”她忽然说出来的话语让一旁伺候她的宫女与冰琴感觉到十分的费解,本来红色的衣服是太后最喜欢的颜色,可是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就改变了性子?
冰琴走了过去,小心而又谨慎的询问着。
“太后这是怎么了?”她看着太后的脸颊,她忽然一抬手让房间里的宫女全部都走了出去,她看出来太后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似乎不是因为衣服的颜色而生气着。
看着房间里的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