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晟国际的待遇很好,就连保安部的员工都是双休制,如果赶上周六周日值班的话,不但是双倍工资,还能够在其他时候调休两天,这一点倒是和国家大方向同步,颇有种与时俱进的味道,也难怪会得到省里面的大力支持。
这天正好是周六,王羽凡琢磨着从被学校开除之后也有好几年没有回过母校了,这次回来既然打算在新州市安定下来,就决定去母校看看,顺便看望一下大学时候对他很不错的程老教授。
程老教授全名叫做程仕祥,是省里乃至华夏国教育界的权威专家,教过王羽凡半年多的课程,还经常带着他做课题、做调研,特别喜欢王羽凡的那股子机灵劲儿,平时对他也很是不错,当初因为王羽凡被勒令退学的时候他还和学校以及省教育厅的领导据理力争过。
想到老教授古板但是充满和蔼的面容,王羽凡心理面就是一暖,放眼整个新州大学,恐怕也只有老教授是真心实意对他好,在出了那档子事请之后也没有疏远他,而是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辈护着自己。
当初被学校开除学籍、勒令退学之后负气出走,老教授那惋惜和无奈的眼神,王羽凡就觉得心理面某个地方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这次回来虽然不能告诉老教授自己早已经在特种兵世界里出人头地,实现了当初的誓言,但是还是要看看老教授,表达真诚的感谢。
时隔这么多年早已经找不到老教授的联系方式,也记不得老教师的住处,不过在网上还真的让他搜到了程老教授办公室的电话,不愧是学术界的权威专家。
王羽凡试着打了过去,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接的电话,听王羽凡说是程老教授的学生,就十分热情的告诉了他老教授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让王羽凡不禁感叹近朱者赤,跟着程老教授不但能够做学问,更重要的是学会了做人。
王羽凡照着年轻人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听到对方那熟悉的声音,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心中的激动,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师,我是王羽凡,小凡,您还记得吗?”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钟,突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原来是你小子啊,这么多年你跑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回来看看我这老头子了?”显然对王羽凡的这个电话是又惊又喜。
王羽凡心头一暖,顽皮的说道:“我这不是怕给您丢脸吗?刚回到新州没几天,就琢磨着来看您来了。”他能够从老教授的话里面听的出来,老教授这么多年倒是经常打听他的消息,只不过他身在“利刃”,真实的身份早已经从现实社会中抹去,老教授又怎么能够打听到他的消息?
“你小子,现在出人头地了不怕给我丢人了不是?”老教授说到这里突然一顿,略显伤感的说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王羽凡又确认了程老教授的住处,这才挂断电话,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坐上从蓝晟国际广场路口到新州大学的公交车。
随着学校的发展和扩大,新州大学在城西建起了一个面积多达数千亩的现代化校区,程老教授住的地方正是学校专门为学校德高望重的职工建造的教师公寓。
大概是周末的缘故,公交车上人很多,他就走到车子的最后面角落里站定,放眼窗外静静的观察着日新月异的西城区,不禁感叹时光荏苒、世事变迁,竟在心理面唏嘘起来,令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说省农业大学是王羽凡的伤心地的话,那么新州大学却是最让他纠结的地方,大一和大二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碌而充实中度过,周末的时间也安排的慢慢的,不是跟着老教授做课题、调研,就是去省农大找前女友秦紫嫣温存,知道大二下半学期他的人生发生转折,新州大学也成了他心底永远的痛。
胡思乱想间,公交车已经停了下来,王羽凡随着拥挤的人流走下车,辨明方向之后就大步朝新州大学教师公寓的方向走过去,心情也变得激动起来,那感觉就好像离家多年都游子马上就回到父母亲的怀抱一样。
也许是太激动了的缘故,王羽凡只顾着往前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拐角处拐过来一辆自行车,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急忙闪到一旁,耳边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紧接着伴随着自行车哗啦倒地的声音,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女孩背,正坐在地上捂着左脚脚踝处轻声呻吟,心理面十分愧疚,王羽凡便走上前去道歉:“对不起啊同学,有没有伤到你哪里?”伸手就准备把女孩扶起来。
女孩也知道这不完全是王羽凡的责任,毕竟这个路口正在施工,两边都是高高的铁皮墙,又没有红绿灯,刚才自己也忘了摁铃声提醒,见到陌生的男子伸出手来就要拉她起来,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挣扎着站起来,却不料扭到了脚踝,痛苦的哼了一声就又坐到了地上。
女孩穿的是七分裤,王羽凡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她的脚踝处竟然已经肿胀了足足一圈,显然刚才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的时候扭得不轻,也不顾不得男女之嫌,急忙蹲下身来说道:“我会一点接骨按摩的手法,我帮你看一下吧!”
王羽凡这话倒不是吹的,在“利刃”的时候经常磕磕碰碰遇到各种伤病,扭着脚了胳膊脱臼了是常有的事情,久而久之就学会了很多有效的方法,崴到脚踝虽然不是什么重的伤势,但是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