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运气?”刘志成一伙的自言自语道,看到王羽凡也往丛林里面窜去,他浑身顿时一阵,喃喃道,“这家伙不会也要加入这场游戏吧?”
正如刘志成所想的一样,王羽凡蹿入丛林之后,立刻迅速的爬到一棵大树上隐藏了起来,他不但要当一名潜伏着、猎杀者,更要当一名搅局者,搅得这场本来就精彩万分的游戏更加精彩,让这帮兔崽子们尝尝他王羽凡的手段!
想到这里,王羽凡心中一动,低头往下面看去,顿时哑然失笑,只见一个头上戴着树叶编成的,帽子的家伙正手脚并用的往他所隐藏的这棵树上爬呢,还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
这样的好机会王羽凡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他不动声色的挪到一根比较粗大的树干上,静静的等待着这个倒霉蛋往上爬,等这家伙刚爬过他头顶的时候,突然伸手拽住这家伙的右腿猛地往下一甩,这伙直接从十几米的高空就摔了下去,而且还带加速度的来了个一个仰八叉摔倒地上,疼的直接就昏厥了过去。
这个倒霉蛋怎么也没有想到,打定守株待兔主意的他非但没有逮到兔子,反而被人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倒霉蛋落地的一刹那,王羽凡也跟着飞身从树上跃下来,就地一个打滚儿滚到一旁的草丛中,屏住呼吸隐藏了起来,而没有贸然去看这个倒霉蛋是真的晕了过去还是装死,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如果附近有人的话绝对会赶过来看个究竟,他正好可以藏在暗处下黑手。
果不其然,王羽凡刚潜伏好没过多久,就听到有窸窣的脚步声朝这边走了过来,听动静还是两个人。
突然其中一人咦了一声,不确定的对同伴说道:“这不是赵广和吗?怎么躺在这里?”
“赵广和?他不是二队的吗?走过去瞧瞧什么情况?”另一个声音提议道。
王羽凡心底嘿嘿一笑,果然还是咱的运气好,刚入局就干掉一个二队的,然后又等来两个一队的,看来这下子收获不小嘛。
打定主意,王羽凡悄悄的分开草丛看去,顿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两个一队的家伙虽然是结伴而来,但是压根就没有配合的意思,俩人一左一右蹲到这个叫做赵广和的士兵身边,更没有一点防备敌人偷袭的警惕性。
竟然把劳资的话当作耳旁风,今天不让你们尝点苦头是不行了!
王羽凡正准备突然跳出来把这俩家伙揍一顿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声,他扭过头一看,只见身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土蜂窝,一群外出归来的马蜂正围着蜂窝嗡嗡乱叫。
王羽凡顿时心中一喜,悄悄的把头上的帽子取下来,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用帽子把马蜂和蜂窝一起罩住从树干上拽了下来,然后悄悄的摸到三人身后,把帽子扔到了了赵广和的身上。
一队那俩家伙正准备把赵广和弄醒的时候,突然看到从半空中扔过来一顶帽子,顿时吓了一跳,急急忙忙端起枪寻找目标,就在这个时候,帽子里面的马蜂嗡的一下子全部飞了出来,逮着俩人就直接扑了上去一通乱叮,直疼的俩人惨叫连连。
土蜂的毒性并不算大,但是一下子被几十只马蜂叮在脸上、手上、脑袋上,俩人身上顿时起了数不清的大包,有一个家伙眼角还被叮了一针,大半个脸都肿了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事情的始作俑者王羽凡,然而王羽凡没有丝毫同期他们的意思,直接飞身而起一人一脚把两人踹倒在地,这才拍了拍手说道:“给你们讲的团队意识、协作意识都哪里去了?赶紧把赵广和同志扶出去,你们三个人已经牺牲了!”
俩人脸上疼、身上疼心里也疼,这个时候才明白感情王羽凡早已经在这里等着,说不定赵广和就是被他打晕的,但是他们俩过确确实实已经被王羽凡“击毙”的,尽管心里一千个不甘不愿,也只能拽起来赵广和,互相搀扶着走出丛林。
政委刘志成正准备从广场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丛林里走出来三个人,顿时一愣,心说这才没多大一会儿呢就被“击毙”了?这仨家伙运气也忒差了吧?
等三人走近了一看,刘志成顿时大吃一惊,一边喊卫生员过来,一边向赵广和问道:“广和同志,他们俩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咦,你怎么拿着教导员的帽子?”
赵广和也是被摇醒之后,听了两个人断断续续的叙述,才知道他是被王羽凡给打晕过去的,当下郁闷的把事情的经过向刘志成叙述了一遍,十分不情愿的抗议道:“政委,你说这是什么事情啊?这不是我们二队和一队的较量吗?教官怎么突然也要插一脚啊?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刘志成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三人一眼,沉声说道:“你说是什么意思?那我来问你,如果咱们集团军正和第十三集团军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第四十七集团军也加入了进来,难道你们就只会抱怨吗?”
这时候刘志成已经想明白了王羽凡的良苦用心,他之所以不按常理出牌、不按规则的训练,就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战场上从来没有常理可以揣测、更没有规则可言,不可预知的事情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只有努力的去适应,才能够生存下来。
赵广和三人见到政委恨不得和王羽凡穿一条裤子,知道再抱怨也没有什么用,只能一瘸一拐的来到升旗台前的空地上坐下,让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