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霜霜看到王羽凡伸出一双魔爪直直的朝自己胸前的双峰上抓来,顿时大惊失色、怒不可遏,条件反射的伸出左腿朝王羽凡裆下踢去,这几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
王羽凡诚惶诚恐,又心猿意马,哪里料到余霜霜突然像一头发情的狮子,额不对,是发怒的狮子一样朝他裆下踢过来,那架势绝对是让他断子绝孙的节奏,而不是在玩,便急忙往后退去……
然而为时已晚,这货虽然躲开了要害部位,大腿上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他顿时惨叫一声,扭头就跑,不料一转身直接撞到了门框上,直把这家伙疼得呲牙咧嘴,倒抽冷气。
其实以王羽凡的功夫,余霜霜哪里是他的对手?但是因为前几次见面的事情让他柔软的心灵深处留下大片的阴影,再加上那天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偷看了余霜霜的身子心怀愧疚,这个时候首先想到的自然不是反抗和反击,而是逃跑。
余霜霜羞愤交加,正准备穷追猛打、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愕然看到王羽凡一个转身一头撞到了门框上,就好比是守株待兔里面落荒而逃的兔子直接撞晕在树桩上一样,耳边传来男人夸张的惨叫声,她的羞恼就减了一半,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王羽凡慌不择路一头撞在门框上,尽管练过铁头功但是和抱着铁皮的门框亲密接触之后也留下了深深的“吻痕”,只不过这可不是甜蜜的吻,因为刹那之间这道“吻痕”就变成了一个红红的大包。
正在倒吸凉气的功夫,王羽凡突然听到自己的惨叫声中竟然夹杂着女人的笑声,心理面那个郁闷啊,心说你这女暴龙怎么这么喜欢幸灾乐祸?难道真以为我王羽凡会怕了你不成?
想到这里霍然转过身来,对着余霜霜怒目而视,然而目光刚一触及到余霜霜笑的花枝乱颤的双峰,顿时就双眼放红光,哈喇子差点没有流下来。
只见余霜霜已经开了两颗口子的睡衣凌乱的挂在身上,之前只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的双峰这个时候已经露出了一大片,随着她的笑声上下左右没有规律的乱颤,直看得王羽凡眼花缭乱,狠狠地揉了揉眼睛,正准备看个真切的时候,突然只见眼前一黑,顿时暗叫一声不妙,急忙转身就逃。
这次王羽凡学乖了,看准了门口之后才刺溜一下子跑了出去,只剩下余霜霜在卧室里挥舞着枕头大骂“大sè_láng”。
这个时候王羽凡才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儿,剧情好像没有按照自己yy的方向发展,虐待和受虐的游戏突然演变成女暴龙对自己一边倒的狂揍,根本就不是苦心孤诣的色诱啊!
就在这时候,王羽凡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顿时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一把拽开房门嗖的一下子就窜了出去,也顾不上等电梯顺着楼梯一口气冲到楼下,晕乎乎的脑袋被冷风一吹,这才有些清醒过来。
望着楼上窗户里明亮的灯光,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从头打到尾回忆了一番,王羽凡心说女暴龙今天晚上估计是吃错药了,要不然就是发烧被烧的不正常了,眼下只能让她冷静冷静,明天在找时间问个究竟了。
王羽凡打定主意之后,这才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小区外面走去,折腾了大半夜还真是身心疲惫,然而好不容易走到小区门口,看着路灯明亮的路上空无一人,更别说妄图等到一辆半夜没事瞎溜达的出租车了。
就在这时候,王羽凡突然发现对面学校东门口两个急匆匆的人影一闪而过往北走去,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往北看去,顿时哑然失笑,只见学校北边一条马路之隔的村子里,灯火通明、霓虹闪烁,数不清数量的小宾馆一个挨着一个。
眼看着自己肯定回不了余霜霜的住处,回自己的住处更是无异于痴人说梦,王羽凡索性一转身,跟着那两个身影往路北的村子走去,心想随便找个宾馆对付一晚上,明天再说,反正周末不用上班。
大学时代,王羽凡对学校北边的这些个小旅馆那是再熟悉不过,他清晰的记得大学时候上铺号称“情圣”的家伙曾经说过一句十分有哲理的话:每一个**丝大学生的心目中,都深藏着小旅馆情节。并且在某一天晚上的卧谈会上深入浅出、鞭辟入里、绘声绘色、频频举例的阐述了这句哲言的深刻含义。
王羽凡当时就义正词严的和这群sè_láng们划清了界限,声称自己坚决不当吊丝,但是之后却曾经无数次拉着初恋女友的手站在路这边踌躇,尽管最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亲身体会一番,只能在午夜梦回、辗转难眠的夜晚偷偷地溜到洗手间关紧门反锁上,在左手这个挚友的帮助下彻底释放自己。
现在物是人非,没想到却在这样的情境下感受所谓的“小旅馆情节”,王羽凡多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直到身前不远处的那对小情侣消失在其中一家小旅馆的门口,他这才在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稍微高大上一点的旅馆住下。
因为是周五的原因,大学生出来开房的人数急剧增加,直接导致王羽凡多花了20块钱才搞定小旅馆的老板娘,到房间里之后到头就睡。
然而王羽凡想睡觉,偏偏有人不想让他如愿,旅馆的房间本来就是用隔板隔开的,隔音效果很不理想,再加上隔壁的那对大学生小情侣好像三月不知肉味一样,都半夜了还在那里折腾,而且那女生的叫声还不是一般的大,配合着劣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