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梓歆瞟了一眼金循,而后便看向宇文容‘玉’说道:“我不累,我只要在容‘玉’的身边就好。”
金循听着卫梓歆的话,眼底立刻闪现一抹羡慕的目光,而后便转身带路,一路直奔乾清宫大殿。
大殿之上,所有金甘国的官员都等在外面,见金循回来了,各个跪地行礼,大喊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容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卫梓歆走在一边,只感觉浑身的不自在,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就算金循跟宇文容‘玉’的关系好,百姓阿谀奉承而称呼宇文容‘玉’为王爷,可这些官员都知道宇文容‘玉’的身份,他们就这么甘心的称呼宇文容‘玉’为王?他们有没有搞错?
卫梓歆脑子越来越‘混’‘乱’,只感觉自己就像是掉入了一个圈套,一个非常完美的圈套,而宇文容‘玉’在这个圈套中很是享受,而她却不断的挣扎,却喊不出声音。
进入大殿后,金循带着宇文容‘玉’拜祖宗,祭天,反正是各种礼仪形式,‘弄’得宇文容‘玉’就像是这个国家真的王爷一样,卫梓歆就不明白了,金循到底凭什么对宇文容‘玉’这么好?他是缺兄弟吗?
一些形式之后,很快就进入了盛宴,卫梓歆就连想要跟宇文容‘玉’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金循带着宇文容‘玉’与百官们打招呼喝酒,百官似乎早已都知道了宇文容‘玉’这个人的存在,很是热情,有的甚至是打招呼说:“容王这一次总算是回来了。”
反正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让卫梓歆感到疑‘惑’,她不明白宇文容‘玉’为何会跟金循的关系这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多心了。
一切总算结束了,百官们都退下了,金循端着酒杯来到卫梓歆的面前,敬了卫梓歆一杯酒说道:“这一次,多亏了你让容‘玉’回来,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劝他呢!”
卫梓歆可没有让宇文容‘玉’回来,是他自己要回来的!如果她知道结果是这样,她是不会让宇文容‘玉’回来的。
举起手中的酒杯,卫梓歆眯起眼,带着一丝疑‘惑’的神‘色’看向金循问道:“皇上,你为何要对宇文容‘玉’这么好?他可曾是东即国的王爷,你就不怕他会造反?”
金循一听东即国,当即嗤之以鼻道:“东即国?梓歆,你若是不提东即国也罢,这既然提了,我也就跟你说道说道。”
金循将酒杯放到一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说起了东即国与宇文容‘玉’之间的事情,大抵的意思就是很不解东即国皇帝宇文容卿为何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毒手,而且宇文容‘玉’也可以为东即国卖命,他们何以如此的狠心?
面对金循的话,卫梓歆无言以对,事情确实是如此,她和金循都很气愤,可这却是宇文容‘玉’和东即国的事情,可以说,没有东即国便没有宇文容‘玉’,他现在也就不会有什么所谓的称兄道弟的宇文容‘玉’。
“梓歆,你也提起了容‘玉’会夺位什么的话题,既然说了,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容‘玉’不仅仅是一个王爷,他还说金甘国第二任能为国家做主的人,你和容‘玉’以后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只要看到你们开心,我就开心了。”
听着金循的话,卫梓歆简直不能理解,他竟然对宇文容‘玉’的感情是这样的?卫梓祧然觉得宇文容‘玉’的处境很危险,因为金循竟然说出了宇文容‘玉’就是这个国家,第二个可以做主的人,所以卫梓歆不能理解。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皇帝是可以容忍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在身边的,更不会让一个身上有着功劳且身居高位的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所以,卫梓歆可以断定的是,金循必定有什么‘阴’谋,只是他们暂时还未发现而已。
宴会结束后,卫梓歆与宇文容‘玉’去了祥云殿,这里的装饰是有多么的华丽,多么的奢侈,卫梓歆看不见,也没那个心情去欣赏,她只是搀扶着宇文容‘玉’坐下后,便捧着已经喝醉了的宇文容‘玉’问道:“容‘玉’,你为何要这样?为何要选择留在这里?”
“梓歆,你怎么在晃?你快来!”宇文容‘玉’听着卫梓歆的话答非所问,而是将卫梓歆抱入怀中,而后更是呓语着:“我好想你梓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听着宇文容‘玉’的话,卫梓歆也是醉了,她想要跟宇文容‘玉’把话说清楚,却不想他竟然喝醉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喝醉呢?难道他对金甘国就没有一点点的戒备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