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寇却因为那两声极低极轻的呻.吟更重的咬了下红珠,舌尖舔舐着那渐渐硬起来的珠儿,刮着那表面的褶皱直到光滑的如壁面,在他口中慢慢地膨胀变大!
顾一难受地咬住干瘦的手腕,忍住那种快感与痛意,心如死灰。
他抬起头,身子微微地撑起了些,“一一——”
“做好了吗?”顾一冷声打断他的话,语调急促而饱含怒火,“做好了,请你起来,让开!”
她比以前更能挑起他的怒火了!赵寇掀起唇角,显然这个女人已经忘记以前他们的‘做好了’可不是止于此。低头便咬住另一只红珠,而手探到她身下,一把将内裤扯到膝盖上!
顾一只觉得下身一凉,那种黑暗里的恐惧感压迫地她喘不过气来,她真的很怕,那种想极力忘却的恐惧!
湿润的眼窝泪水淌得更快了,顾一松了口,“赵寇,我错了,我错了!”
她此刻的服软已经迟了,赵寇没理会她,径自将手朝下探去……她被压迫的的身子根本无法挣扎,任由着他肆意掠夺索取,忽的!赵寇有些阴暗地笑了,那句话从嘴角扯了出来,“这四年秦阳没有满足过你吗?”
“赵寇,你别这样,求你住——啊!”顾一话没说完,身体本能地往后一躲一缩,却被他压地死死地,动不了一分!
狭窄的甬道,他出乎意料地强势,将没有润滑的手指送了进去,依旧笑着故意道。“这么干涩,是秦阳性.无能还是你为我守身如玉?”
顾一还未来得及回答,身下那紧致的小口撑到最大的极限般,像是快撕裂了般的痛苦,恐惧的疼痛快要将她逼疯,“赵寇。”
他嗯了声,手却没有停下,那处柔软已经有些湿意了,他一进一出地机械抽.插两指,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
“赵寇。”她又喊了他一声。
赵寇没有回答,手里的动作却停了,两根手指混着湿热的液.体深深地埋在她体内。
她知道他在等她开口,顾一咬破了唇瓣挣扎许久,声音哑地可怕,比眼前的漆黑还要可怖!
“赵寇。”顾一第三次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出奇地平静,是遇上赵寇后最平静的一次,“我在y市被人qj过,你还要继续上我吗?”
赵寇的手指还在她体内,那种炙热的湿滑触感却冷的可怕,他不知道该不该抽出来,他脑袋都冷了,像是不能运转只因为她这一句话!
“别开玩笑,不好笑!”赵寇声音也哽的厉害,生硬里夹杂着惶恐!
“y市,育林建筑公司,副经理黄德兴。”顾一说到这,她感觉到下.身猛地一空有些微痛,紧接着身上也一轻,赵寇放过了她吗,或许是放下她了?顾一心中只余下漫长的寒冷,已经s市也冬季了,所以是这样的冷吧。
赵寇沉着脸去了浴室,洗了冷水澡,脑海里挥之不去顾一的那两句话,拳头极快地砸到墙壁上,传出隆隆的闷声。
顾一躺在床上,维持着赵寇离开时的姿势,就跟一具僵硬的尸体一样。
赵寇端了盆热水到床边,本来是想开灯的,手指颤抖了许久按不下开关,摸黑将毛巾放在热水里浸湿,拧干后去擦拭她的身体,只擦被他碰过的地方,胸口和下面。
“你走!”顾一打开他的手,别过脸。
赵寇任由她打着,将退到膝盖的内裤帮她穿上,又将睡衣系好,被子已经凉了,却还是盖到了她身上,掩得严严实实的。
他没说一句话,将水盆端回到浴室后便出了卧室,顾一咬着被子失声痛哭,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其实这样也好,她和赵寇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也只是奢望,现在只是配不上了!
她哭的很大声,尽管是躲在被子里,赵寇在门边都听见了,他看了眼怀里还熟睡着的念念,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将被子掀开了点而后将念念放进去。
没说一句话,折身出去。顾一将念念使劲地抱在怀里,就像是唯一的依靠般,无声地泪流!
凌晨五点多,天还没亮,地上铺着层凝固的冰雹,覆盖着细细的白雪,半空着飘洒着鹅毛大雪,落在一闪一闪的橙红色火光上。
赵寇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坐在后院的空地里,他关了院里的路灯,一个人坐在寒冷是黑夜里抽着烟,他每外的明亮,映着他紧锁着的眉心,漆黑的眼眸与夜色融为一片。
他想冷静一会儿,许久后衣服湿透了贴在他背上凝固结冰,积雪盖过他的鞋面,裤腿上都飘着些雪花,抬眸瞥了眼渐渐亮起来的天色,他想他是冷了,却没有静下来。
起身回屋没换衣服直接去了书房,开电脑后按照顾一那时候给出的信息搜索,不一会儿就找到y市的育林建筑公司,指间夹着半截云雾袅袅的烟卷,赵寇面无表情地打了个电话。
“谁啊?”景千语气冲的很,他是个有起床气的人,特别是大清早被吵醒!
赵寇冷眼看着电脑上的信息,没有理会景千语气的不善,“我有事要离开几天,帮我把顾一看紧点。”
景千将手机拿眼前看了眼来电提醒,语气稍微好了些,“去哪儿?她刚回来你就走像话吗?要是公司上的事情交君彦去办也一样!”
“我自己去。”赵寇口气坚定。
“得了,寇儿我知道你这个电话打过来是什么意思了!”景千打了好几个哈欠,“权当是积德,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