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父王是没有说,绾心也不便多问,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才让绾心顺便捎话,绾心话捎到了,任务完成了,安郡马什么时候去,就不是绾心的事情了。”田绾心欲擒故纵没有非让安博去,也免得让田惠心看出破绽,反正田惠心不能去问田恒吧,在座的出了安博以外,没人知道,田绾心的真正目的,田绾心就此以退为进,“时间不早了,绾心也该回去了,日后有时间再来看望姐姐。”
“绾心郡主不如在本府用了晚膳,再走不迟。”安国公客气的挽留田绾心。
这是客套话,谁都听的出来,田绾心若是真的留下来吃饭,那就是笑话了。
“多谢安国公盛情,只怕要辜负安国公的好意了,下次,有机会一定在贵府用餐。”田绾心浅笑着站起来,和安国公记几句告别之后,便离开了。
安博本想用田绾心的烂理由混出去,可田惠心偏要安博一柱香之后再去,生怕安博和田绾心同路,这就是田惠心的愚昧之处,她越是这样,安博就越会远离她,到最后,她甚至连尊重都没有,聪明的妻子好丈夫之间相处,要进退的体,而田惠心偏偏只懂进,不懂退,也许这就是爱情中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田绾心没有回恒亲王府,在离安国公府不远的茶楼坐了下来,为了不被安国公府的人看见,田绾心特意兜了个大圈子,路上让湘灵坐着马车先回府,让跟踪的人误以为她已经回去了。
田绾心所坐的位子非常好,能将外面的场景尽收眼底,等的花儿都要谢了,安博才出来,田绾心拔下头上的发簪朝安博仍去,发了一个信号。
安博拾起簪子,一眼就看到了田绾心的所在地,先是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跟踪,才上了茶楼。
好在田绾心自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田绾心包了一个包厢,安博上去以后,还没有给安博倒上一杯茶,便直接询问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实在是时间紧迫,田绾心知道这么几分钟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当然要放在谈主要的事情上。
“在王府时,我偷偷翻看了当年的丫鬟卖身入府的记录,找到了关于伺候恒亲王妃的丫鬟的记载,我派人暗中去了那些丫鬟的老家,可很多人都在回去不久就莫名其妙的死亡,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也查不出死因,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伺候恒亲王妃的丫鬟还活着,不过不是贴身侍女,具体叫什么名字已经找不到了,我查到了一些线索,说这个人为了逃命已经进宫为婢了。”安博将他所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他查到这些已经费了很大的劲了,他不是希望田绾心领情,因为能为田绾心做事,他很高兴,也很愿意,而且非常卖力。
“宫里?”那是田绾心最不愿意听到的地方,上次从宫中出来,田绾心就许愿,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进皇宫了。
“那还能找到吗?连名字都不知道,宫中的宫女少说也有几千个。”田绾心气馁的说道,不过也不能说是没有收获,伺候阮玉的人在阮玉死了以后都被谴出府,而且莫名其妙的死亡,说是巧合,田绾心死都不信,为什么要杀人灭口?让阮玉的死变的越来越复杂,田绾心的心里有一种声音,那就是,阮玉的死大有文章,她要去查,不是她多事,实在是有一个可恶的孙琦在,田绾心没有选择的余地,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必须去查。
“现在不光是知不知道名字的问题,宫中动不动就有被处死的宫女,我们甚至连这个人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况且我们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查,只能暗访,就算这个人还活着,我们想找到,也是大海捞针。”不是安博泼田绾心冷水,实在都是实话,他不能让田绾心在什么都没有弄清楚之前就贸然行事,毕竟宫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知道了,谢谢你,不早了,我先走了。”田绾心没有说什么,向安博说了一声谢谢以后,起身便走出包厢,和守在门外的幻灵一起从后门离开了。
田绾心刚到王府不一会儿,安博也大大方方的到了恒亲王府,田绾心不解的问,你怎么来了?!这是眼神的交流,只有有默契的人才能感觉到。
你不是说父王找我吗?我要是不来走一趟,日后穿帮了怎么办?
哦!原来你是妻管严啊!哈哈!
嗯?
“咳咳!”随着田恒的咳嗽声打破了两人眼神的交流。
“父王,小婿有事想和父王商量,还请父王进一步说话。”安博这样子做的可谓是十足,至于说什么话题,那就随便了,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安博来恒亲王府是来和田恒谈事情。
饭厅里剩下了一群女人,个个面带笑容,可背过去却算是锋利的刀子。
“金香,来多吃点,这个对身体好。”柳兰莹殷勤的给郁金香夹菜,现在的郁金香和以前不同了,以前的她只是一个丫鬟出身的小妾,说白了也就是个通房,若不是田恒是个负责人的人给她名分,她哪里有机会在饭厅吃饭?今非昔比啊,如今人家是怡妃娘娘的生身母亲,当今皇上的岳母娘,地位不比柳兰莹低,柳兰莹当然要见风使舵的好好巴结一番。
郁金香没有柳兰莹的小心谨慎,是不假的,这个时候你越谦卑就会有人越奉承你,巴结你,而她偏偏是狂妄自大的不得了,如今田恒也因为田怡心入选,常去郁金香房里,如此看来,无论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