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书带着给黎清木买好的衣物向家里走去,而此时的黎清木却也是清醒了过来。
过量的酒精被吐了出去,再随着这一通泡澡,黎清木终于有些清醒了,秘密迷迷糊糊中思维却还是一片混乱,分不清这到底是在哪里?
身上传来的凉意和周身浸泡的温热液体使得黎清木有些不安。强撑着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上面有淡淡的水汽在凝聚,一滴滴似繁星般闪着光。
眼睛随着往水汽往下移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一件也没有。
黎清木瞳孔剧烈的放大,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缩的和针尖一般小。羞愧、悲伤、痛苦在黎清木的脸上流转,而随着这些负面情绪的流转,黎清木的眸子也是越来越暗淡,一抹阴云在她的眼中蔓延,很快的折磨阴云就蔓延到了黎清木的脸上,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萧条、死寂的感觉。
自己,终究还是没逃过吗?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想不起来当时的记忆片段,想不起来最后段天书及时的赶到救下了她。她只是根据自己此时赤身luǒ_tǐ的状态猜测到自己已经被黄大炜糟蹋了,她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这个猜测就像是一条毒蛇不断地在她的心里撕咬着,毒液顺着毒蛇长长的獠牙注入黎清木的心里,流转到她的全身,使得她整个人都充斥着死寂之感,生机全无。
好冷啊,下雪了吗?黎清木蜷缩着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猫儿,得不到别人的温暖,只好自己温暖自己。
黑暗笼罩了下来,光明渐渐远去,声音也模糊的听不清楚,整个世界仿佛只剩黎清木一个人了。于是黎清木便更加用力的抱紧自己,可是那些微的温暖终究也在慢慢的散去。
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要沉沦永恒的黑暗,黎清木忽然笑了。优雅而又死寂。
段天书记起黎清木还在浴缸里泡澡,想来现在水也应该快冷了,怕黎清木冻坏,段天书这才拿着内衣裤准备先将衣服给黎清木穿上。
走进浴室段天书忽然愣住了,死死的盯着坐在浴缸中,双手抱膝蜷成一团的黎清木。她似乎在笑着,如往日般优雅高傲,可是特工的敏锐观察力和丰富经验使得段天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生意全无,心若死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段天书一时间也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如何让是好。
求生之念失去,那么人就会死或者永远的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就像是自闭症甚至是植物人一样。
这种情况在他们特工中很少见,因为一般的意志力比较强的人不容易出现这种事情,但这些意志力极强的人一旦因为某些事情精神失守,求生意志减弱往往比一般人更加严重,而黎清木便是后者。
从小辍学在社会上打拼,为自己和妹妹赚生活费,为妹妹赚学费,然后又渐渐办公司,一步步的发展到今天的地步,黎清木所付出的远比外人想象的多,而她所承受的压力也早已不堪重负,这次齐天宝、黄大炜的事情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些段天成都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现在的事情很严重,一个处理不好,便很麻烦了。
黎清木在乎的东西……唔,黎清木在乎的是黎清水……
段天书一把将黎清木从浴缸中抱出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该怎么弄呢?掐人中?拍脸颊?还是打屁屁?
光影唏声中,黎清木模糊的似乎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这个身影似乎是段天书,他的嘴巴在不停地张合,似乎在说这什么,他在用力的掐着自己的人中、拍自己的脸颊,甚至还在打自己的pp,额……他还在忍不住摸了一下,唉他怎么能这样呢?不过自己反正也要死了,他想摸就摸吧。
这样一想黎清木倒又觉得有一些不想死了,死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死亡难道就是一片黑暗吗?
周围的寒冷似乎淡了一丝,依稀有一些声音传来,似梦似幻。
“喂……黎清木你这个臭婆娘快醒来啊……”
“喂……劳资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你还没以身相许呢……”
“喂……你走了你妹妹怎么办……”
“喂……我要去打爆齐天宝的头,打得让他妈妈也认不出来……”
“喂……”
听到这里黎清木突然愣住了,救出我?救出我……难道我没有被黄大炜那啥吗?可是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对哦我还有妹妹呢,我走了妹妹怎么办啊,她还是个孩子呢……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活着……
求生的意念生起,黎清木便感觉那些无边的黑暗和寒冷便瞬间全都不见了。
光亮、声音、视觉、触觉一切都在慢慢的恢复。黎清木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又重获新生一样,那高筑的债台,周围人可恶的嘴脸似乎也不再放在心上。
她决定了,卖掉公司赔偿齐天宝的两百万,然后带着剩下的资金回老家,重头再来,她相信她以前可以白手起家,现在多了这么些年的经验,也依然可以。
暗暗地下定决心,黎清木忽然俏脸一红,双眼魅得像要滴出水来一样,抬起头瞟了一眼儿段天书,语调飘忽的说道:“臭流氓……你摸够了没有……”
“没有”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段天书突然回过神来,看着黎清木那漂亮的眉眼儿,突然做出了一个另黎清木大吃一惊的动作。
段天书一把抱住黎清木光滑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