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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嘘,别急,先听完。黑鹰会是我创立的,但不是所有事都由我一人作主,是个大家庭,徐怀轩,他不像陆风,陈帆,只是骨干成员。黑鹰会能壮大,他流的血最多,还为救我挡过几发子弹,从阎王打过站,如今,得到的支持票也最多。”
“如果,你日后真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煽动弟兄,逼我对你出手,寡人就不得不听。所以,你一定要规行矩步,争取给他们留下好印象,博取他们的好感,胸小无脑,你明白麽?”叶庭鹰的大拇指按住她絮絮叨叨,急欲表明清白的两片嘴唇,沉声解释道。
他比陆风还重要,难怪徐怀轩总是一副嚣张的模样。也就是说,到时徐怀轩对她不利,欲处之** ..而后快,这男人也不会看在叶博宏的份上,再护着自己。话已至此,她还能不明白麽。唐逐雀刚想张嘴,按住自己的大拇指指腹微微用力,她不敢再动,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叶庭鹰见她不做多想就顺从地点头,那双澄净明亮的清眸不参杂丝毫闪缩,心头悬着的那块大石缓缓落地。而大拇指按压住的那两片红润嘴唇,柔软得可跟有温度的丝绸媲美,他的心涌起突然一种渴望,难以抑制的渴盼!
下一瞬。大手用力按住女人的后脑勺,俯首,不顾女人猛烈的挣扎,狠狠含住那两片自己渴盼已久的红润嘴唇——
唇边的那抹柔软温热,宛如连接身体里那股火.热的导火线,导火线被点着了,男人躯体深处的火.热无处可藏,炙热可燃。
而,这种火.热,则需要更多的相应浇灌。暂时省却了两唇的厮.磨。叶庭鹰张嘴,湿润的舌尖滑入女方口腔深处,那条灵巧的舌头,似乎多了热情的活力。一遍遍追逐。舔.刷着对方四处躲藏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激.吻。宛如山洪暴发,汹汹而来,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机。只是两分钟。不断摇头,推拒着挣扎的唐逐雀就已经气息不顺,只是一袭薄裙下的胸膛起伏得稍急促。
叶庭鹰的激.吻,像要与人比拼,打战般,舌尖空有力劲,速度。灵巧,挺直的舌尖如冲锋的带头兵,击败了敌方抵抗后,只顾着一味侵占,得意洋洋地示威。
窒息,气闷的感受,身体掠过又冷又热的电流,交并参杂,唐逐雀两手推拒不开男人厚实滚.热的胸膛,大拇指,食指使劲,用力紧紧捏住对方擒固自己脑袋的手臂——
剧痛下,叶庭鹰猛地放开她,舌尖伸出来,很快舔了舔遗留唇边的舌.液。
面带羞惭的唐逐雀赶紧用手不断抹着嘴边那些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唾液,刚抹干净后,抬眼正见到男人盈满浅笑的嘴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辱骂起来,“既然这么需要发.泄发.泄,怎么又不去见许梦恬?你们合作了那么久,我相信她一定可以为你提供最好的减压服务。”
他真是发.情的公牛!每次亲吻也是粗鲁,蛮横的,像是急着要发泄甚么。那些跟他相处久了的女人,譬如,小女生清清,许梦恬,日本女人木香,肺活量一定都会很好,不然,铁定中途被闷死。
如果母亲知道这男人这样平白强占她的便宜,责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恐怕会撕了这男人!…
“许梦恬早已过期了!现在,寡人只吃新鲜干净的,比如你。怎么样,寡人刚才那个吻够不够勇猛,喜不喜欢?能不能承受住?下次延长到五分钟,好不好?”叶庭鹰心情莫名地大好,也不介意她话里的讥笑,凑近她面前,痞.气地调侃起来。
她干净?她干净的话,苏温泽就不会变成这样了,两人十几年的感情也不至于落个离婚收场。唐逐雀蓦然哑口无言,没错,于叶庭鹰而言,自己确实是挺新鲜的,但不算干净,三年前,她就不干净了!
16岁那年,母亲楚雅君见她好几次玩晚了,索性留在苏宅过夜,过后心生担心,语重心长地劝诫:女人与男人不一样,发生关.系后,不管爱与不爱,女人都会记住那男人。在还没有得到名分前,一定要洁身自爱,别轻易让人占便宜——
那年,母亲说的话圣旨一样,她不敢不遵。她与苏温泽一起,即便是情到浓时,也会坚守阵地,没想到,结婚前,竟然被个陌生男人强.了,!好狗血的电视,剧情,活生生在她身上发生。
事实证明母亲的话很有道理,三年零五个月了,她到今天,还忘不了那狐狸面具男。她甚至记得那人的身体有甚么标记,那男人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不过,他的脚不像别的男人很多腿毛,很修长很干净,右脚脚腿肚有两颗不大不小的黑痣。
女人自然记得那些在自己身上寻找快感的男人,因为,除却爱情,有些女人甚至还是以受害者的角度看待那事。
如果,以后找到那狐狸面具男,她要把那整晚都只顾发泄兽.欲的男人给咔嚓掉,阉了——
唐逐雀握紧拳头,脑海再度兴起报复的念头。每次想起那事,那狐狸面具男,她就自然地生出暴力的邪恶念头来。
“东然,你和桃大姐都买了甚么?”熟悉的低沉男音响起。
桃姐与古东然的客套的说话声也传来,唐逐雀从恍惚中惊醒,低声不悦地回道,“叶庭鹰,你没脑子?!我家桃姐不姓桃,姓李。”
通往三楼的楼梯口,古东然一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