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叶庭鹰被凌霄纶打得很重,卧床不起,痊愈后那段时间,便是他最放.浪形骸的时候。
那时,他气血旺盛,容易冲动,经常订下酒店豪华总统套房,调.教对他情有独钟那些女性。
所谓的调.教,方式各异,但都包含浓浓暴.力色.情成分,这些事,他爷爷叶博宏也知道不少。
叶庭鹰那时,心高气傲,不怕闲话,对这些事的态度放得非常淡然,根本就没怎麽隐瞒大众。
当然,既不隐瞒,他也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偷拍那些火.热的画面,被调.教那方更是守口如瓶。
他爷爷从不关注八.卦绯.闻,但是,前面那四位孙媳妇也被调.教过,为此,叶博宏这才知道。
他不当面质问,只是趁孙子与富家子朋友坐游艇外出游玩,马上着人把孙子房间的房门撬开。
为免口舌,他单独进去,几乎快把整个房间都翻转过来,终于在酒柜后面找到个暗处机关。
拨动下古董的装饰瓷碗,酒柜下方的地板塌陷下去,有个一米宽的地洞,里面诸多塑料袋。
叶博宏蹲下身,从地洞那些塑料袋里,竟然翻找不少让他目瞪口呆,暗叹悲剧的冷门器材。
器材无非就是:塞.口.球;口.枷;电.击.器;鹿皮绒或羊皮绒的脚.铐;手.铐;九.尾.皮.鞭;眼.罩;紧.缚.皮套装;捆.缚带等等诸多的调教器材。
看了后,怒火难消,叶博宏把那些器材毁尸灭迹,私底下怒骂,严厉教训一通孙子的不正常。
那时,叶博宏愤懑自责,同时自问他失职,忙于公事,疏忽教育,导致他的孙子有些变.态。
于是。他渐渐放下公事来疏导,继续给孙子洗.脑:男人在事业上没大成就,便没屁大用处。
对症下药,叶博宏索性把做生意的手段。决策,眼光等评判为男性是否优秀的主要衡量标准。
***
陈仪娜自然也知悉她老板有过调.教女性,还以做.爱为泄压方式的历史,同时深谙老板脾性。
她曾经还系统研究过如何应对和讨好“控制狂”,摸清了门路。她知道保持本能的适当叛逆和给予柔情的呵护,便是讨好老板的最佳策略。
当然,这一最佳策略,她特别地应用在床.事上面。
陈仪娜两腿夹住老板的滚.烫昂.扬,轻轻扭动,却不着急,眼底自然流露出娇媚,往后慢退。
她步子迈得极慢,一步还没有她脚丫子尺寸大,只是。若即若离地投怀送抱,手段耍得很精。
叶庭鹰揉搓住女下属胸.脯的大手,多了几分力气,望着女人咬着下唇,野性的欲.望,渐起。
他步步逼近,逼到了床前,一把推倒,欺身压上,嗓音低沉又粗哑。“仪娜,你下面湿.了麽?”
此时,他问的话也很露.骨,问得暧.昧。他确实需要好好地减压,暂时忘掉那该死的蠢女人。
陈仪娜已经是粉面桃花,眉目间似乎万千风情,娇媚地咬唇,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男人脖子。
她仰头,眼眸有些爱恋。紧张,还有些讨好的笑意,乖顺地把柔软身子紧紧贴向老板,点头。
叶庭鹰勾唇一笑,俯身,薄唇含住女下属的温润胸.脯,突然使劲一咬,下身跟着用力一挺。
陈仪娜得到满足,叹了口气,腰身猫儿般弓起,步步上扬,宛若饥渴的路人渴盼清泉的浇灌。
叶抬头,望着女人嘴唇咬得更紧,腰肢不断扭动,收起了昙花一现的淡笑,顺着生理律.动。
黑眸眯上,他贪恋地描摹,身下女人,变了样儿,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脸颊,身子也更白嫩。
脑海里,全是他妻子承.欢时的紧张兮兮,清眸瞪得无比大,敏感的身子那挥之不去的悸颤。
叶庭鹰将自己的火.热埋入女人体内,那深深结合的满足快.感,想让那女人明白他真的爱她。
陈仪娜不曾见过老板眯眼耕耘,她再次搂住对方脖颈,低声呻.吟道,“总裁,额,总裁,额。”
只是,这低声呻.吟便已经把她老板从无尽的遐想催醒过来,叶庭鹰睁眼,顿住,脊背僵直。
他伸手拿开女下属的小手,不愠不火地命令,“仪娜,你今晚不要叫.床,最好甚么都不要说。”
陈仪娜愣了下,抬头,望着不远前方那三盏奢华的水晶吊灯,“哦,总裁,那您需要关灯麽?”
叶庭鹰点头,便抽身离去,迅速把灯全灭了,重新返回床上,把一旁被子往女人臀.部置放。
明白后,陈仪娜立即挺起臀.部,十分配合老板,她臀.部被那床被子垫起来,腰.臀更加弓起。
同样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挑.情的动作,叶庭鹰俯身,下.体马上就找对了可以磨蹭的地带。
他黑眸再次眯起,脑海里自然地回播着他妻子那副如临大敌,紧张兮兮,娇羞交加的场景。
他这类幻想的毒.瘾已经太深,无边黑暗又给了他辅助,身下女人配合地不再低声娇媚呻.吟。
被他压在身下的年轻女人,似乎真幻化成他妻子,叶庭鹰下.体绷得更紧,气息更为急促了。
一股熊熊的气血,直往下.体处迅速聚集,强烈的占.有欲,欲.望,如排山倒海般的席卷而来。
任凭控制,终究还是抵挡不了,那欲.望似乎积压许久,一跨越出心中栅栏,再也无法阻挡。
叶庭鹰即便在幻想,意识却还是清醒,只是,似乎想要暂抛那烦闷揪痛,便加快了抽撤速度。
他明知身下的女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