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珞珞有些讶异,“商小舞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千金?据我所知,陆风并没有专属研发基地。”
“先生,她以前为何被保安抓住留有记录,犯了甚么事?还有,你怎能断定她就是北川凉子。”
威廉.泰勒懂点汉语,但并不熟练,思索了好一会才能组织好语言,“我为何断定商小舞是北川凉子,这不必跟你解释。江小姐,但是你们应该信任我们国际调查人的能力。”
“陆风肯定有隐秘的研发基地,你还不知道而已,以后,还要麻烦江小姐多提供这样的消息。”
江珞珞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收起了微笑,只是敷衍了几句尽力而为,很快就道别离开茶阁。
威廉.泰勒之前请服务小姐离去,茶阁只剩下他一个,他拿过别人品茗的那个茶杯,闻了闻。
浓郁茶香扑鼻而来,惹得他鼻尖痒痒,赞道,“真香,果然是好东西,不知加奶还好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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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宅。
婚宴结束后,苏温泽刚回到家,尚未换下燕尾服,下午五点便收到特助,江嘉良的电话请辞。
他挽留,但对方很坚决,坦言已买好了机票,陪伴老母亲要出国定居,感谢他的信任和厚爱。
苏豪喝了些酒,又劝解儿子婚后,应该经常回家过夜,不要再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块。
白诗韵不帮口,也不反对,只是陪着笑脸,提醒女婿忙归忙,要注意身体,不要太奔波公事。
苏霞最为直接,谈起男人有了自己孩子,无论做甚么事都要以家庭为责任,要照顾妻儿才对。
苏温泽瘫坐沙发椅,喝茶醒酒。听着几人一通的劝解和提醒,心烦,又不愿争吵,一脸玩味。
毫不犹豫地放下狠话。“甚么照顾妻儿?甚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阿玫是我的床伴,仅此而已。”
白诗韵立即不满,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赶紧替自家女儿叫屈,“阿泽。若玫她早已是你的人。”
“你心里诸多不满,但是,也总不能老欺负若玫,你作丈夫都不疼若玫,她一生就这麽毁了。”
苏温泽蹙眉,神情一凛,“阿姨,是你们强迫要她跟我结婚,真正毁了她一生的人就是你们。”
“若玫虽然生了孩子,但是还想要改嫁也并不难。是你们几个非要逼迫我们结婚,怨不得人。”
这些无情的责难,在厅内回响不散,谁都没有哼一声或是反驳,包括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苏豪。
苏霞轻握住堂嫂,白诗韵的肩膀,张口想要安慰和辩驳,却已经找不到恰当的词句,只叹气。
苏豪望着儿子无比冷酷的面容,想要怒骂责备又觉得不妥。因为,厅外还有尚未离去的客人。
明明把那些对话全都听进耳里,白若玫躲在楼梯角落,却逼迫自己。试图表现得若无其事。
她的语气轻快且娇媚,“爸妈,霞姨,嘉良说辞职出国,哥应该忙,我们就别提不开心的事。”
苏温泽冷冷望了眼强作笑脸的新婚娇妻。厌恶地张嘴,“今天很累,我想独自静静和休息会。”
完全不顾亲人满脸的反对之色,他几乎是步履如飞,踏步咚咚咚直上台阶,回去自己的卧房。
他刚把房门关上,刚换衣,便接到唐展和的来电,急声说桃姐在自家花园浇花时突然失踪了。
但是,据佣人的答话,失踪时间绝对未满24小时,不知还能不能报警,能否托人帮忙寻找。
苏温泽大惊,急声安慰了几句,重新穿衣,取了车钥匙,便匆匆驾车出门,飞车赶往唐宅。
唐宅的安保措施很一般,除了楼下和车库有几处监控,花园和草坪处那块地儿都没有监控。
苏温泽询问了佣人,肯定桃姐的失踪时间就在下午三点半到四点,他查看了下监控摄像头。
慢格播放,却甚么可疑人物也没发现,花园里,那些浇花的水管关闭,也并没有多余的脚印。
几个佣人一致作证,认定桃姐今日并没单独出过门,因为,他们几个下午就在客厅外闲聊。
苏检查了容易翻跃而入的外墙,查无所获,依旧猜测可能是有人翻墙而入,迷晕和带走桃姐。
可是,桃姐在海沙的人缘关系简单,从不结怨,谁会抓个只会闷头在厨房里做饭的老人家呢。
心急如焚,他已经快挠破了脑壳,也实在想不明白,在海沙,究竟还有谁要抓走这位老人家。
便换位思考,对方抓走桃姐,估计因为唐家人,这麽一想,他下一瞬断定是叶庭鹰着人所为。
苏温泽联想:叶庭鹰派人抓走了桃姐,意欲令唐逐雀忐忑不安,最后只能妥协,赶回来海沙。
没错,这个可能性很大,他赶紧安慰了唐氏夫妇别太过担心,暂时不必报警便前往叶氏集团。
苏温泽飞速赶到叶氏大楼后,叶庭鹰正与人开着内部会议,秘书陈茹楠接待他,让他候等。
苏等了二十来分钟,实在恼火,索性硬闯会议室,陈茹楠拦不住他,说别急,让她进去通报。
叶庭鹰知悉后,提前结束了会议,快步返回自己办公室,望着脸色铁青的男人,眼色冷冽。
他的脑海里,妻子那日躺在别人床上衣.衫不整的那画面,已挥之不去,胸中时常怒浪滔滔。
苏温泽明白对方眼色为何冷冽,有些痛快,问道,“桃姐她下午失踪了,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叶庭鹰伸手按摩眼眶,漫不经心,语气冷怒道,“姓苏的,你急匆匆过来,便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