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走出套房走廊,环视,竖耳听了听,发觉没人跟来,随即把房门锁上,“莞音,来晚了。”
林莞音不明白他说的是她本人来晚了还是他们几个来晚了,走向竹马朋友,“庭鹰,轩人呢?”
叶庭鹰方才打电话说已有徐怀轩的消息,让她赶紧过来这边一趟,一路上,她紧张得不得了。
叶庭鹰微微叹了口气,“跑了,轩真有贩.毒,我们已经知道他如何运送毒.品,避过海关检查。”
闻言,林莞音脑壳空白,心脏漏跳了一拍,知道对方的话没说完,惊愕万分,却安静地等待。
叶庭鹰不疾不徐,继续沉声道,“这间套房是轩订用,他订了快大半年,毒.品就藏在这里。”
“轩的人把毒.品用水调稀,用浴巾,毛巾那些吸取收纳,每次的量并不多,所以没人发现。”
林莞音天生聪慧,此时却不太明白对方说甚么,满眼惊疑,“一间套房有那麽多毛巾,浴巾?”
“毒.品能完全溶于水?到时又如何取出,轩怎麽保证酒店不会把这套房让其它客人入住?”
叶庭鹰不想解释太多,朝陆风挥手示意,陆风上前两步,“莞音,这间套房,轩已包年租用。”
“粉末状的东西都能溶于水,浴巾还毛茸茸,收纳量并不少,要用时,便用纯净水结晶析出。”
“订房后,轩都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这里过夜,所以,我们一直都没留意这里有甚么不妥。”
“陈帆昨晚从酒店套房内务部经理口中,得知这间套房的浴巾换用量偏多,不合正常需求。”
“但看在轩与总裁朋友份上,不作查房记录,陈帆跟我说这事有古怪,来查看,便找到发现。”
林莞音依旧半信半疑,“找到发现?你们还真在那些浴巾里找到毒.品粉末,确定是轩的货?”
范伟忍不住气,搭把嘴道,“当然是有发现货才通知你来,莞音,别再维护轩,他真贩.毒。”
“我们在浴室柜的边缘,地板都找到残留的毒.品粉末,相信是匆忙带走浴巾时不小心落下。”
“我们查看过监控录像,除了酒店打理套房卫生的服务员,轩带十几个女人来过,再无其它。”
“询问过酒店经理和服务员,他们说如果平时没有轩的同意,绝不准擅自进房来收拾卫生。”
“要是房里没古怪,为何要改动摄像头?轩独自过来过,但监控没记录,为何不准人打扫?”
林莞音已说不出辩驳话来,因为,范伟,陆风与徐怀轩的感情都不错,经常约同练枪,喝酒。
丁烈与陆风比较亲近,范伟,则与徐怀轩更加亲近,两人兄弟交情好到可以同穿一条内.裤。
如今,连范伟都表示如此不满,那其它人肯定更是不满,她不敢辩解,徐怀轩失踪已快一周。
叶庭鹰后来保持闷声不吭,面无表情,不时就伸手拧了拧眉心,放佛在思考,又放佛在烦躁。
陈帆站在老板身边,两手抱胸,一句话也不曾说过,但眼色有些怒意:徐竟然瞒骗着贩.毒。
陈帆平时大大咧咧,可关键时刻便金口不开,他见不得徐的气焰嚣张,漫不经心炫耀好枪法。
几人安静了三四分钟,陆风打破了沉默,“莞音,轩跟你最亲近,可觉得他与何人来往频繁?”
我们昨晚在这里等了一夜,今天又各处都监视了整天,都没见到他人影,不知他跑到哪去。”
他们派人监视地方分别有徐怀轩的几栋别墅,地.下赌场,黑市交易常去的地点,各酒店等。
林莞音摇头,嗓子像被甚么堵着,“陆风,我也不知道他能藏去哪,庭鹰,你们打算怎麽样?”
叶庭鹰淡淡瞄了眼室内环境,沉声道,“见到轩再说,我想,大家都希望他给个贩.毒的理由。”
“你事前还不知,但现在要知道,我不想轩犯了法而你蒙在鼓里,但不要插手我们处理方法。”
“陆风,范伟,别再监视,轩身手那麽好,又知道我们的所有人,这样监视没用,等他自首。”
范伟,首个不赞同,“总裁,这不行,我觉得轩绝不会自首,我提出怀疑时,他还矢口否认。”
“如果还有毒.品藏在别处,我们不再监视,他如果托人散货,凑够钱潜逃,我们便找不到。”
叶庭鹰摆手,作制止状,“阿伟,轩不会扔下莞音不管,他一定回来见我们,别再浪费时间。”
“除了蝰蛇,国际刑警先前还派绿零鬼探威廉.泰勒过来海沙办事,但这人从没现身,要防。”
“你们现在不该大批量出动,惹人注目,该做甚么正事就做甚么去,轩这摊子,暂时不要理。”
“陆风,叫人整理这间房,继续给轩留着用,还有,吩咐酒店的人,以后没我允许别再过来。”
陆风点头,表示明白,安慰性地拍了拍范伟的肩膀,“阿伟,总裁说得对,我们要沉得住气。”
“毛大头说了不该说的事,我们如果先一步找到轩,代表埃文斯他们同时找到轩,不算好事。”
范伟还有异议,“总裁,抱歉,我不是觉得你方法不管用,只是觉得守株待兔对轩真的没用。”
“我们知道他贩.毒后,他肯定想办法脱身,不给施加压力,我担心他会连累黑鹰会的弟兄。”
叶庭鹰刚想答话,裤袋里的手机急促震动,他脸色不悦,看了看屏幕,二话不说,走出走廊。
这通电话便是唐展和打来,要求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