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水然累得浑身散了架,转而趴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柔声问,“古大哥,我们几时结婚?”
经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欢.爱后,精疲力竭,由女生蜕变为女人,她的嗓音一改往日的尖利。
如今,她的音调,变得软软柔柔,跟香甜的糖枣,粘糯,同时有几分慵懒,带些腻人的娇媚。
古东然板正她的脸,深情凝视,答非所问,“水然,累麽?累了睡一会,刚才能不能满足你?”
本来,自尊心作祟,从不会问这种涉及性.能力的问题,但是他莫名控制不了那潜在的担忧。
何况他这小女友出乎意外,性.欲强,除了首轮激.情的前几分钟有些抗拒,随后都无比热情。
她,简直是女版的徐怀轩,这念头让他有些自责:她对自己热情,难道不是正好说明了爱意。
高水然脸上再次浮起羞怯之色,点头,“我满足,古大哥你很棒,我想早点嫁给你,好不好?”
两人已有过夫妻之.实还不行,毕竟,按照现代这开放观念,她爸妈知道后,顶多只责骂她。
骂她不洁身自爱,竟然自己送上门,但为了利益,最终依旧会强硬把她押进婚车,嫁进宋家。
古东然抱紧她,贪恋地抚摸着白嫩细腻的肌肤,“嗯,我也想早些娶你,后天跟你爸妈提亲。”
高水然渴盼了多日,现下终于得到结婚应允,像个孩子笑得无比开心,趴在宽厚结实的胸膛。
她侧着头,一只耳朵紧贴左腔,聆听已经恢复了平稳的噗噗,浑厚有力的心跳声,满腔幸福。
她想了想,问起后天与继父,母亲会面如何开口,时间便在两人温情聊天,一分一秒地过去。
只是聊了七八分钟后,还作趴状的年轻女人,还是熬不过身体的疲倦,侧着头,便沉沉睡去。
古东然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敏捷地翻个身,把女人平躺在床,拿过散落地板的被子为其盖上。
女人的睡相,恬静姣好,五官俏丽,带着股青春气息,眼眶边有些眼袋,肿胀,哭泣后导致。
高耀想持有叶胜赌窟一半股份,简直是异想天开,别说他不答应帮忙劝说,就算答应也没用。
因为,他的老板,叶庭鹰年纪轻轻便懂得谋财之道,而经商管理最大的特点,便是掌控于心。
掌控于心:把一切人事物,尽数掌握,把控,制约在手,把一切都谈知了然,心底有一盘数。
****
上午八点多,唐逐雀从熟睡里自然醒来,尚未睁眼,便听见一旁沉稳,但稍显粗重的呼吸声。
身旁右侧躺着个无比熟悉的男人,却已不见表妹,她抓过手机,撑着双惺忪睡眼看了看时间。
竟然已经八点五十分,都快九点,早起闹铃平时调在八点,但被人关闭,才晚起大半个小时。
熟睡的男人,穿着件银灰色开领睡袍,鼻尖下方,有些淡淡,细碎的胡须渣,脸色带些倦意。
浓密乌黑碎发,饱满方正的天庭,挺直的鼻梁骨,炯亮有神的黑眸,似乎总蕴涵着超强电力;
嗯,她最喜欢那双炯亮清澈的黑眸,宛若一块魔镜,看着,看着,简直能把她心神都吸进去。
骨骼匀称,修长的手指正告诉别人:主人,站在金字塔顶端,这辈子或许甚么粗活都没常做。
好个得天独厚的贵少爷!嗯,她唐逐雀不知倒了几辈子血霉,才遇上他这富有霸道的控制狂。
他富可敌国,可她不怎麽缺钱,起码还算衣食无缺;他霸道蛮横,可是,她最为反感这类人。
嫁给他到底有甚么好处?上半身靠在床头,屈膝侧躺,不时看着陷入熟睡的男人,冥思苦想。
冥思苦想到脑袋快炸开来,唐逐雀也想不出作为叶某人的妻子,有甚么好,唉,是有弊无利。
本想起身洗漱,突然听见对方那些呼吸声,突然变得闷重,有些急促,不会是熟睡也病发吧?
可倒不像,唐逐雀探手,摸向他额头,因为,每次病发,他总会冒不少冷汗,这是一大病征。
右手只是刚摸到对方额头,下一秒,那双黑眸猛地睁开,那有力大手,瞬间使劲擒住她手腕。
剧痛随着皮肉,而抵达骨髓,手腕发麻无力,唐逐雀啊地大叫,痛得掉泪,手腕险些被扭断。
漆黑如墨的眼珠,眨了眨,眼神空洞无神,显得呆滞又可怕,望向她,“老婆,还好你没事。”
唐逐雀事先没想到他连睡觉时的警戒心这麽强,忿忿不平骂了句混蛋,起身,“你是有毛病?”
她刚坐直,脚跟碰到棉拖,手腕被人扯住,低沉男音响起,“老婆,对不起,你手给我看看。”
叶庭鹰动作迅速,这时已经坐起身来,不由分说,便拉扯住妻子右手宽大的衣袖,挽高衣袖。
挽起衣袖后,女人,白嫩光滑,骨骼纤细的手腕处,四个指腹竖条状的手指痕,清晰,泛红。
顿生懊恼,轻轻抚摸着那些手指痕,往手腕处哈气,“老婆,很痛是不?我吹一吹就不痛了。”
吹一吹就不痛了,难不成他还是个神仙,会法术不成?她的手腕还是发麻无力,都举不起来。
唐逐雀无视他脸上那些懊恼,冷笑道,“还好不是脑袋靠近你,不然难保不会把人活活掐死。”
“吹你的头,你还没刷牙,放开!我要去解手,昨晚,水然和我一块窝铺睡,你赶她去哪睡?”
她细想下,高水然如果是自行离开她卧房,肯定会提前叫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