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姨,小桃,你们到底在瞎说甚么,难道都是发烧晕了头?怎麽能跟夫人说这些话啊?你们怎麽能冤枉夫人对总裁不忠呢?这个人真的是骗子来的,总裁要是知道,不把你们解雇才怪,小桃,还不快住手?”
熊哲,勃然大怒,把还在与唐逐雀不满地推搡的小桃猛力推开,朝后面挥手,“你们先把他锁了,好好看着,等我们找到总裁的下落再说,这事必然要查个清楚”
“少奶奶,你不能这样做的,你想跟苏少爷离开就离开,但不能带小少爷和老爷的身家离开,平时少爷对你这么好,他可是把你放在掌心里疼着的,你怎麽能这样对他,这样会遭天打雷劈的。”林阿姨就要哭了,急得快哭了。
小桃也跟着连连称是,“少奶奶,小桃这样跟你说话是不太对,但你不要这样做啊,别离开,大家都知道少爷最疼爱小少爷,你们把他带走不行的,我们知道你和苏少爷很好,但你都嫁进叶家的门了,不能这样狠心的。”
“你们到底在说甚么?我没有要离开这里,没有狠心甚么,你们在瞎说甚么,林阿姨,小桃,你们快过去看清楚了,他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少爷,他是假冒的,虽然我不知他为何那麽像。”这才是让唐逐雀震惊的地方。
她望向那个冒牌货,一眼便清楚地看见他眼里满是阴冷的鄙夷笑意,突然有一股不好的想法,那想法遮也遮不住,没想到竟然被反咬一口,他的用心何在,因为她是深度怀疑他的人麽,那他肯定还想继续留在叶家,或是永远留在叶家,到底是为了贪财还是为了报仇——
林阿姨,小桃过去,看了又看那男人,对她的脸色变为有些恼怒,语气也是更多的不满,“少奶奶,你还想狡辩,这就是少爷,还不快松开少爷,你们这些人都瞎了?”
“林阿姨,小桃,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上楼去叫我爷爷下来为本少爷主持公道,熊哲,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敢这样背-叛我,这会恐怕生死岛的刑-营处也是容不下你,难道真的忘记了烈焰义父临死前的嘱咐?”
闻言,瞳孔睁大了些,熊哲,突为脸色煞白,细细看了看他,突然跪地,双手放在膝盖,“对不起,老板,熊哲罪该万死,真的知错了,甘愿领罚,但这事与他们几个无关,全是我在自作主张,老板,请放他们一马。”
见队长也调转了枪头,那三名守卫不等吩咐,便又匆匆忙忙把手铐解开了,一块半跪在地,求饶。
“大哥,你这是做甚么?他真的不是叶庭鹰,大哥,别这样!你给我闭嘴,骗子,骗子!”情势突然就来了个大转弯,唐逐雀惊愕到极点,这男人竟然也认识生死岛,还认识前岛主烈焰临死前的话,知道的比她的要多,比想象的要更她突然有一种四面楚歌的危机。
很快,叶博宏和叶芷玥都被惊醒了,叶博宏,与那男人交谈了会,二话不说就责怪熊哲疑心重,连自己的老板也不认得,真是瞎了狗眼;叶芷玥也责怪那些守卫,怎麽不查清楚就抓人,全部都偏帮那男人,全都是没用的东西,熊哲他们要跪在外面领罚,没人再相信她的说辞。
客厅内,那个男人也是一身标志性的蓝色西服,质地不软不硬的白色衬衫,同一款的黑色鳄鱼皮皮鞋,优雅慵懒地翘起二郎腿,凌然地坐在一边,一副准备要看好戏的表情,熟悉又陌生,但同样俊美得令人觉得心悸的五官,目光却是清冷且锐利,完全不同于叶的深情和温和。
低沉的男音,毫无温度,咬牙切齿的语气,还有些难掩的恼怒,“爷爷,芷玥,反正她和苏温泽当初对我不忠的照片都已经扬开了,这事不能就这麽算了,我恨自己也被她骗了这么久。
爷爷,我们公司也已经有了接班人,我不想要她这种外面一套里面又一套的女人当老婆了,免得以后再看见她,气得心绞痛病发,活活痛死,你们说该怎麽处理她吧,我懒得再管她了。”
他的话,驱逐的意思已经太明显,要是还听不懂的恐怕是蠢钝如猪了吧。
客厅内的气氛,顿时便有些沉闷。
唐逐雀心凉如冰,咬着牙,“叶爷爷,您真的相信他就是你的孙子?能不能叫医生细查清楚?”
“小雀,怎麽还在瞎说,他有心绞痛,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血型和指纹所有的指标都和庭鹰一模一样,不是庭鹰还会是谁,爷爷这次对你太失望了,你为了维护苏少爷竟然不认庭鹰。”
他顿了顿,捂住心口,痛首疾心,“进了我们叶家的门后,你不但还和苏少爷苟-且不清,竟然帮助他来对付庭鹰,我们家容不下你这种媳妇,但爷爷现在都不知该怎麽和你爷爷交代。”
字字珠玑,不怒而威的老脸此刻布满了阴霾,更显得凌厉严肃。
这是叶博宏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唐逐雀,鼻头酸酸的,心更酸,强忍住委屈的泪水,开口,急忙解释,“爷爷,那件事真的是个误会,那照片虽然是真的,但我们那次甚么都没做,那事叶庭鹰也是知道的——”
“小雀,别再狡辩了,做错事就要认,爷爷虽然之前很喜欢你,但绝对不喜欢也不想要一个不诚实的孙媳妇,爷爷那时看你乖巧温顺,又懂得吃亏隐忍,不喜欢发脾气,但没想到你比阿欣更要不懂事,你和苏少爷的感情那么深,或许,爷爷那时真不该逼迫,逼庭鹰娶你进门。”
叶博宏的眼神满是悲愤和厌恶嫌弃,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