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其他人拉扯住,他说不定便上前去动起手来了。
“呵呵,这话我不生气只是觉得可笑,她何必要吸引你,有我便够了,轩,我之前说过不准再把她和苏温泽一块提起,她现在是我的人,我本人都还舍不得说一句不好听的也就轮不得你来多嘴,你屡屡这样我很生气,知道不?”他的尾音带着很霸道的意思,眼神分明是警告。
“她和苏温泽之前本来就是两夫妻要睡在一起的,人家都睡过的破鞋你还当着宝贝疼爱,我现在还不能说两句了?”
叶庭鹰霍地起身,不等人有反应拳头已经打了过去——
他出拳太快,其他人都僵住。
嘭的闷响,凌厉沉重的拳头打在嘴角,徐怀轩的嘴角边很快就有血迹渗出,被打得退后了两步,眼色也无比愤恨。
“再说一个字就把你杀了扔海里去,轩,最近你真的说太多不好听的话了,我告诉过你她不是破鞋,她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但我也没必要和你交代前因后果为甚么,明白麽?哪怕是不明白的话也不要再说,下不为例。”
返回赌桌取了包他们专门用来玩牌后要擦手的精致贵价湿巾打开,叶庭鹰再靠近两步把湿巾递过去擦拭着朋友嘴角。
湿巾的一面脏了点便换一面再擦拭,他的动作依旧是显得慢条斯理的,甚至是优雅尊贵得挑不出丝毫瑕疵的,可一旁的人傻傻地看着眼睛瞪大,全都处于深呼吸戒备状态,生怕下一拳头落在自己嘴边来。
“鹰,不邀功地说吧但我以前好歹也救过你的命,可你现在为了那个女人就来打我?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徐怀轩眼色愤恨之余还有不敢置信。
同时也一把夺过了湿巾径自擦拭起来,不喜欢那些慢条斯理的动作,这动作原本是替他擦拭血迹但更像是施舍的怜悯和小孩子被处罚后安慰用作的糖果。
“对,那一次被人暗算还真是多亏你救了我不然我估计死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很感激所以打了你这一拳也说不过去,但她是你不能再拿来说笑的,要真觉得救了我很亏就掏出枪来再射三枪,也可以往同样的位置来,我保证不怪你,其他人也不准怪你,这样行了么?”
叶庭鹰的话可谓是一字一顿的,还听不出甚么感情来只是黑眸的那股冷冽之色越发浓重。
徐怀轩握拳,“你这样用这一种耍英雄的腔调来说话就觉得没事了,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开枪?我也不是不怕死,可子弹没打在你身上是不知痛,那三颗要命的子弹下来翻转刺进血肉痛得我休克了一周,我真的以为自己撑不过去了,要不是我见你是能文能武是个吃脑子的人跟着以后也保准能飞黄腾达,我是绝对没那么好心的。”
其他人惊慌失措劝阻了起来,“徐大哥,不要,这些话也就只是个玩笑,千万不要当真的。”
“闭嘴!不用你们多管,那女人在你心底真的那么重要到可以连命都不要了?我对你态度是不好但多年来都敬佩和羡慕你赚钱的手段和携带我能创一番事业,我们已经是十多年的兄弟了,她只是跟着你不到两年,柔柔弱弱好像温室小花的对你也没怎么上心。”徐怀轩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