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到底唧唧咕咕在唠叨甚么,我老婆现在都这样子了,你们不要提那些不开心的事,碍着我的耳朵和影响她的休息,知不知道?”叶庭鹰很烦躁和不耐烦看了眼两人还在探讨的认真样,说得好像有很多的阴谋诡计要对付他妻子。
“林医生你说得对但还有一点也很不对劲,小雀当时在地板流了很多血,是腹部流的血对吧,可是为何飘窗边只是一丁点的血迹,要是她摔下来到林阿姨跑出来的时间相差不到七秒多,按照血流速度飘窗和地板的血量应该差不多才对。”
他这只是在猜测,苏温泽放低了嗓子,“事情真的很不对劲,这样说吧,其实我之前也查过不少这样类似摔伤的案子,伤势我很明白一次摔倒绝对不会这样,我先大胆推测小雀根本就不是在嘭的那下时间摔下来的,而是一早便昏迷了。
当然也是一直都在地板躺着而那一声响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吸引林阿姨过来,好让我们先入为主就认定小雀是自己摔下来的,这样才能解释得了那些血的面积和奇怪不太协调的伤势,你觉得对不对?”
“那依照你的意思是小雀其实是被人故意推下来的,当时房间里还有第三者在?”林莞音试探性地询问。
“不,我的意思是不管是人为或是自己不慎所致,小雀都不会是从飘窗摔下来的,飘窗距离地板一米三,这高度还真不算高,可要是从飘窗摔下来后因为这是那边的是木板地面多少也有声响,摔一下就能吸引人过来而且伤势也不吻合。
唯一的可能性是小雀一早便被人敲破了脑袋放在地板,那人没料到小雀会因为喝了含有催.产素的水而恰巧大面积出血,于是他没有把飘窗上也染血,这是他最大纰漏,小雀那时出血量那么大衣物也染湿不少没理由飘窗上那么干净的。”
叶庭鹰松开手,脸色凝重走过来,“苏温泽看来你是查案查得疯掉,我老婆的房间除了林阿姨并没其他人能进来。”
“叶庭鹰,你真能确定这一点?你这天只会不停骂人现在还能思考别的正经事不,根本就是因为太心乱气躁没来得及去细想其中的不对劲之处,连林医生都能一眼看出小雀身上的伤势有甚么问题,那些医生也是。
那些医生看了后所以他们一开始便觉得小雀是滚下楼梯才能伤到后脑勺和膝盖等处,我当时就在想为何医生那么专业也看不出伤势如何造成的,他们觉得比较尖锐的东西譬如地砖侧边缘,除了你小叔,你家里肯定还有人要对小雀不利。”
“你小叔不是叶黎民医生?他也要害小雀?庭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莞音看向朋友的眼神满是震惊和疑惑。
叶庭鹰不想说这些,看向飘窗处想了想后,语气越发轻蔑和傲慢,“哦,苏温泽,那现在照你的意思有人蓄意要行凶,而且那人把我老婆打了后就从飘窗里逃走?
笑话!不是我喜欢自吹自擂,这里的监控系统可比一级博物馆更森严,他能顺利逃出去这屋子也没机会顺利离开。”
“嗯,说得没错,正是因为你们这里大白天时外面那四周的视野都显得很开阔,守卫和哨塔又是居高临下的观察和监控姿态还有无数监控摄像头,当然为了不惊动其它人他若是外面来的人时间不够想要毫无破绽地乔装也是很不方便离开。
所以觉得那凶手是熟人或是趁混乱已离开,当然也有可能还在这附近,还有我从来都没说过他是从飘窗往外逃走的,飘窗这里面对的是那些森林,小雀喜欢坐在这里是因为风景是绿色的,这里望过去对面六十度便是你们的另一座哨塔。
上面便是电子眼和带电的外墙,风险很大,他若身手不好绝不会从飘窗这里离开自寻死路,还有这推拉窗还需要从里面推开,他要是在外面的话如何确保在顺利推开窗而小雀不叫救命或逃走,媒推测错的话他当时更可能是藏在屋子里。”
他语出惊人,林莞音和叶庭鹰同时瞪大了些瞳孔,满眼不敢置信。
林莞音不由得捂住嘴巴,像是受到更大惊吓,轻轻拍了拍心口,“苏探员你这回是真的快吓死我了,那人怎么能躲避过守卫的监控进来屋内,我刚才就一个人在这里陪着小雀,不知为甚么也还真觉得有些脊背发凉,好像被甚么人盯着。”
叶庭鹰拧了拧眉心,他现在满心疲惫,甚么也不愿去想,可这一刻被惊吓到,同时想起连自家环境熟门熟路那可能潜藏在自己家的影子般敌人,拿起电话让守卫把今日上午这附近的视频监控录像全部转接过来给自己看。
“苏温泽,你既然这么喜欢推测是吧,这电脑有今天的监控录影,那就好好看,专心看,等看完视频后若觉得有可疑的继续给我讲故事,莞音,你先陪着我老婆。”叶庭鹰拉扯下西服的袖口处后便稳步过去衣柜,姿势慵懒又警醒推开门。
林莞音觉得头皮有些发麻,感觉到有人在暗处正紧紧盯着便手脚有些发软,狐疑望过去,“庭鹰,他躲在那里面?”
叶庭鹰借着整理衣袖的功夫不易察觉捏紧拳头,返回来床沿边,摇头,“好像没有,他说话故意让人大惊小怪,莞音,你过去浴室给我拿块毛巾来,记住先用暖热水浸泡下,她额头和手总是凉冰冰的,体温偏低,握住也觉得不舒服。”
苏温泽拿过平板过去细细慢镜头翻阅起监控录像——
在林莞音刚转身去的瞬间叶庭鹰鬼魅般速度起了身同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