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s字到了嘴边他下意识吞回去,三更半夜的不好的字眼不想说出口,宽厚温暖的手掌摊平,再放她下巴处,作切菜状,划了划,属于致人命的姿势,语气认真得一丝不苟,“以后不想干嘛,只是这样,毕竟等他彻底消失了,我才安心。”
他的手掌非常宽厚,手指强-健有力,在她下巴处划过,她脊背就下意识冒起一股寒意,顿悟这个是指什么,唐逐雀吓得险些尖叫,“你疯了!不可以这样的,你怎么能那样做?别忘了,你现在有儿子女儿,不是孤家寡人,这样又是违法的。”
看着她为了没实现的威胁而无比的惊慌失措,叶庭鹰的眼色越发阴冷,语气却是轻描淡写的舒缓,“呵呵,为什么不可以,我当然记得儿子,女儿不能没了爸爸,所以,只要下个命令说雇请别人帮忙,顶多就是给点钱到时候就有很多人帮忙。
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还不懂?不需要亲自动手,再说,别忘了,红苍是救了你,但他曾为青狼和银龙两大贼子卖命,还做过那么多坏事,只要先把他杀害人的证据交出去,警方一样有资格让他脑壳开花,哦,不,现在多数是坐电击椅——”
他语调平缓得好像在说公事,可是话里面的意思谁懂谁惊骇,唐逐雀惊得捂住嘴巴,脸色煞白,“你,简直是疯子!”
骂来骂去就是这两句,叶庭鹰扯着嘴角,戏谑轻捏住她下巴,“谁让你不听话呢,我吃醋生气就没了理智,想做点事讨好鄙人的人多了去,胆子大如天的也不少,什么事做不出来,以后离他远点,不要逼你孩子他爹在邪恶的道路更进一步。”
“快答应你别乱来,不然我跟你离婚。”她索性也易怒稚气扯淡了,这些威胁的话说得多顺溜,简直像提前打了草稿,唐逐雀气呼呼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看穿两个洞,好看清楚他心脏的构造,竟然能在自己老婆面前说出这样惊骇的话来。
有些话,别人听见就能无意识记住,藏在心底就好了,永远不该说出来的,身为跨国集团的总裁,他不该没这个觉悟。
叶庭鹰像在听笑话,但笑意不达眼底,“还想离婚?信不信让他今晚就死?只要听话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大家都好。”
唐逐雀被噎住,想争辩时才发现自己嗓子被棉花堵住,夜里太静谧,两人哪怕是呼吸,吞口水都能清晰听见细微声响。
喜欢她所以才那么霸道,这不该怪他的,不是吗,见她静默不语,心底反而有些失落,但争吵之后总是很累也很舒心,叶庭鹰幽幽叹了口气,还是选择暖心的方式,他的手指握住妻子的下巴,满腔的怒火如退潮了的海水——哪里来,哪里去,
感受到柔腻到令人翩然的触感,眸色深了点,“不知为何真讨厌背叛,讨厌你和他们近距离接触,是我的女人就该忠诚,知不知道每当想起那次你和苏温泽在吻,我心如刀割又狂怒得想把你们两个活埋,真的不准再瞒着我和他们来往了。
“老婆,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不准再和红苍和苏温泽来往,我有时也控制不住自己,想起你们可能亲吻,握手或者是拥抱,心脏就在绞着痛,上帝早就安排好,从我们来到这世界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注定逃不掉,不是吗?”沉声呢喃。
过于低沉的嗓音美妙和动听得简直是缱-绻且故意迷惑人心的音符精灵,每一个字都好像是无数无形的细线钻进耳膜内,也交缠住她的浑身神经线,脑海空白得能令人忘记他先前的恶劣之处,唐逐雀吞咽下,再度清晰听见口水往回流的声响。
“很柔滑,很软绵,摸上去最舒服了。”他的手指加大力气捏着她的脸颊,像是惩戒的昭告自己的归属,很快又松开,只是眸光流连忘返的在她脸颊锁着,岁月待她真好,皮肤完美毫无瑕疵,在黑暗里的触感更美妙,光是摸着就能令人热血。
他左手的腕表或许是碰触到按钮,突然正微微透着的淡淡光芒,手腕恰巧搭在她肩膀,从低往高仰望,唐逐雀的这个姿势勉强能看清他的大体轮廓,噗噗噗——心脏骤然就失去了节奏,为他的告白,也为黑暗里她的紧张不安,他说好爱她。
手搭在她肩膀,他的体温太高,隔着不算薄的棉裙几乎能暖化她有些冰冷的身子,突然就紧张心悸得连脚趾头也在微微发抖,细细弱弱的声音开始保证和安慰,“爱我就不要胡闹,永远不会对不起你的事,我很忠诚,对你很忠诚,相信我。”
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听起来几乎是他听过最好最需要的承诺,但终究只是不足够的承诺,简简单单的几句对话,可他心底的爱意全数被勾勒出来了,“真的那么忠诚?也对,你对婚姻不忠诚的话那次你就趁机反手抱苏温泽共赴-云雨。
毕竟你们两个以前该死的那么亲密,还领过证了,那么后来说不准念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是同母异父的,呵呵,信你,但就不信他们,男人都是贪婪的动物,不要再时刻想起他,听话,离他们远点,再好好看着我们的儿子,女儿长大。”
自然而然的躺下,无意采取的姿势绝佳,两人之间几乎接近零缝隙,感受到她的颤抖,真是胆小如鼠又过于生涩的女人,叶庭鹰呵呵低声笑了,下巴抵住她下巴,呼吸气息洒在她睫毛,大手轻抚着后背,好像爸爸安慰女儿那么温暖和宽厚。
这姿势暧-昧得太诡异和唐逐雀捏着手指,也捏住睡裙的裙角,心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