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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盘赌局不过是个实验,输赢都无所谓,陆风他们会处理了——”徐怀轩眯着眼,说话的同时不经意又打量起她。
这样的目光似曾相似,对了,威利斯.尼尔,顾诚也像这样不冷不热地打量自己,与其说是打量,不如说是探究性的扫视,他像在怀疑自己有甚么事瞒着他们?
在探究的眼神扫描仪般滑过她的脸部时,唐逐雀不禁微微握紧拳头,而脸上,则始终保持着非常诚实,非常平静无痕的浅笑。
显然,徐怀轩疑心很重,不像古东然,陆风,陈帆三人那么好相处。可是,她还能有甚么值得这些人去怀疑。
徐怀轩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他掏出手机,解锁,半眯着的两眼看了眼屏幕后,拨打电话,沉声道,“阿风,她没事,跟我在一起。嗯,赌厅外面而已,我直接带她过去。”
“走吧,总裁他找老婆了!”徐怀轩挂了电话,对她挥下手。
唐逐雀听了,下一秒就转身快步往赌厅正门走去。她终于找到一个比叶庭鹰更让她难以相处的人了,那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让她迫不及待要逃离开去。
徐怀轩把手机重新放回裤袋,拔开脚步,很快就跟上前面的女人。他始终眯着两眼。不冷不热的视线停留在女人的背影,追逐着微微扭动的腰臀,以及薄裙下女人的修长双腿——
背对着的姿势,唐逐雀自然看不到身后男人那追逐不定,带有猥.琐意味的审视视线,却也感受到后背闪过阵阵寒意,宛若芒刺在背。加上男人沉稳,跟自己的后跟贴得很近的步履声,她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两拍。
这种战战兢兢的不自在感觉,是在一个人觉得危险时才会出现的。她本能地加快了脚步。却又努力压制着自己正萌生的逃生念头。压制住准备逃离身后男人的慌乱。她战战兢兢了四分钟,便已回到二楼原先那个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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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盘赌局果然完了,之前熙熙攘攘的赌客们已渐渐散去。
身后的男人突然越过她,走在前头。直线朝着那张赌桌方向。大步流星走去。
那种芒刺在背的不自在感觉瞬间消逝。唐逐雀如释重负,轻轻舒出一口气,也跟着往前面不远的那抹蓝色身影小碎步走过去。
“寒方。你这兔崽子是赢了我们总裁的赌局,但是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以后在赌界的名声臭到你姥姥家了,你的名字直接进入各大赌场的黑名单,也休想再踏足我们叶胜赌窟。”厉声说话的是陈帆,他站在黑色西服的寒方身边,横眉竖眼地厉声审判中。
“叶庭鹰,原来你今天故意设这些赌局,就是为了公开抹黑我,然后赶尽杀绝!你这样阴我,日后一定不得好死——!”还瘫坐在沙发椅的寒方,两手已被一双银色手铐锁住,他怒瞪两眼,吼叫着诅咒,只是那颓废,绝望的眼色,却让人一眼就明白他是真正落败的一方。
嘭的一声闷响,下一秒,回应他的是一记重而有力的铁拳。陈帆不知何时已握起右拳,朝身旁男人的嘴角狠狠砸了下去——
那记拳头刚落,寒方被打得立马偏过头去,嘴角边瞬间有不少的血迹缓缓渗出——…
距离他们还有十几步的唐逐雀恰好瞧见那一记拳头,惊得捂住胸口,停住了脚步。没想到,平时总是大大咧咧,嬉皮笑脸的陈帆竟然这么暴力。又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与此同时,陆风走到自家老板身边,把嘴巴贴到他耳边,低声细语着——
几句耳语后,陆风再走到陈帆身边,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陈帆,你又何必打他呢。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平时怎样出千,记牌。没赌场会再欢迎他,他应该生不如死了。”
陆风的嗓音还是如往常般温和,但搭在朋友肩膀的手掌却稍稍用力,那警告的意思不容置疑。
陈帆两手手指交叉,扭动了几下手腕,懒懒道,“陆风,你以为我很想打他,我是忍不住啊!他丫的混蛋东西,这么多人看着,出千公然被抓,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大声嚷嚷总裁的坏话,不抽死他怎么解恨。”
“陈帆,我出千又怎么了?我出千最多也就算赌场骗子海沙的赌场里像我这样的骗子老千多了去。老千怎么也好过你们总裁这个抢匪,强盗,凌霄环宇城,叶胜赌窟原本都是我们凌霄堂名下的,是他强抢去——”寒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血迹,不甘心地继续叫骂。
“真是吵死了!这狗再吠的话,陈帆你介不介意帮忙按住他,让我把他舌头割下来?”徐怀轩长眉清扬,漫不经心地威胁道,一边走到双手被手铐锁住,嘴里依旧含血骂人的男人身边。
“徐怀轩,你——!”寒方见男人清扬的长眉下方,两眼虽眯着,但眼神锐利又有预警的危险意味,突然很快就住了嘴。
“鹰,那我与陈帆不如先带他过去?”男人的沉默换取徐怀轩满意的笑容,他再度走回到蓝色西服的男人身边,以淡淡地语气请示道。
叶庭鹰点点头,摆手,沉声道,“嗯,阿轩,那就辛苦你了,陆风你也跟着去。”
陆风走在前头,陈帆大力拉扯着双手被手铐锁住的男人跟上,徐怀轩殿后。几人沿着长型赌桌边,走向赌厅出口处。
隔着赌桌,寒方瞥见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