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他,连拍卖师都纳闷地看着孙伟坐的位置,心想孙家怎么还不出价,这不是他们争抢的宝贝么?
于是乎,一时间拍卖师也忘了喊一百万几次几次,愣在那儿了。 。
刘家荣急得额头都要出汗了,不停地碰孙伟,“孙少你说话啊!咱必须抢下这首乌,不然陈厅长那儿的‘药’‘交’不出啊!”
孙伟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低头说:“刘叔……这‘药’,你就用点一般的上等何首乌吧,反正陈厅长也吃不出特别的来”。
“孙少!您怎么突然这样说话?”
“我怎么了?陈厅长又不懂,你就简单给他配点吧”,孙伟一阵烦躁,心里堵得慌,却不敢说出实情。
“陈厅长也盯着这次拍卖会呢!他就是要能让他健肾又乌发的‘药’,缺了这百二首乌,其他首乌根本没那立竿见影的效果啊!”刘家荣都要急死了。
可孙伟就是不肯举牌,装作没听见。
刘家荣只当孙伟是发神经了,赶紧一把夺过牌子,自己举起来高喊:“两百万!”
孙伟一见,顿时大怒,一把抢回牌子,站起身来道:“不是!这不是我喊的!两百万不算数!”
“啊!”
拍卖师都惊呆了,还是头回遇见这种情况。
在场的不少人也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没想到孙家还会出这种洋相,一个要拍,一个说不算数。
孙伟顾不得丢人,凶狠地瞪着刘家荣:“王八蛋!老东西!你他吗疯了吗!我让你报价了!”
全场这下都惊着了,孙伟竟然当众骂刘家荣是王八蛋?老东西?
刘家荣不仅仅是医‘药’研究院的院长,而且在孙家的地位可是不一般的,也是孙伟的长辈,何曾受到过这种屈辱!
他脸‘色’煞白,两眼满是血丝,颤抖指着孙伟,“你……你骂我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他吗就是骂你!你要拍这首乌,就自己去拍!滚出我们孙家!”
别说刘家荣傻眼,连温家父子都傻眼了。(
温文远和温瑞阳面面相觑,怎么都想不明白,孙家这两人是搞什么‘花’样,怎么突然就窝里内讧了?
拍卖会的现场,一群人窃窃‘私’语,都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家荣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孙伟……你……你今天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拍不到这首乌,后果你承担?”
“他吗的,我承担就我承担!你要跳火坑,别把我们孙家也拖进去!”
刘家荣指着温家父子,“你的胆子全让狗吃了?你难道还怕腾龙会!这要让你父亲爷爷知道,不嫌丢人吗!”
孙伟冷哼,“我对温老很敬仰,把这首乌让给温老,有何不妥?”
这话说出来,全场都没人相信,包括温家父子都冷笑连连。
秦川这时候翘起二郎‘腿’,嘻嘻笑道:“喂!小孙,不是要竞拍这首乌吗?赶紧啊!我旁边这对父子准备了五千万,等着你来抢呢!”
孙伟浑身一‘激’灵,之前秦川不搭理他,他也就只装作不认得,可如今秦川叫上他了,他就不能再沉默了。
生怕秦川记仇,孙伟赶紧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转身低头说:“秦少,您真是拿我开玩笑了,这是您要的东西,我哪敢抢啊?要是您不嫌弃,不如我来拍下,再送给您?”
这话一出,在场听清楚的人,总算恍然明悟!
原来孙伟真正怕的,不是温家父子,而是这个看似普通的帅气年轻人!
刘家荣也是脑袋发懵,难道孙伟之所以不敢出价,是因为这年轻人的地位,比温家父子,比陈厅长都要高得多?
温文远父子则是眼中‘露’出错愕与惊异,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川。
他们只知道,秦川之前只是个网吧网管,后来就突然结婚了,然后就有钱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秦川会是让孙家都如此惧怕的人物!
“你买了送我多无聊啊,竞拍一下,意思意思,不然你让拍卖师多尴尬?”秦川指了指台上面红耳赤的拍卖师。
可孙伟哪敢喊价,斟酌了会儿,小声问:“秦少……您觉得,我该喊多少啊?”
秦川想了想,说:“刚才是一百万嘛,你就加上一万!别嫌多,你毕竟是有钱人,一万还是要加的!”
“啊?”孙伟‘欲’哭无泪,有钱人还只加一万?
一万对于孙伟而言,不就等于一块钱买个包子么?这钱简直‘花’出去都丢人!
“干嘛?你嫌多?”秦川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
“不多,不多!”
孙伟寒‘毛’都竖起来了,一脸不情愿,却只好硬着头皮举牌,“一百……零一万……”
说完,孙伟的脸就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他从来就没有在拍卖会上如此“寒碜”过。
显然,秦川是在故意羞辱他,可他只好把这些苦果往肚子里吞,只盼着秦川永远不知道,他曾经出过钱,和四海帮合伙雇佣阿修罗之类的事。
温家父子都哈哈大笑,无比解气,谁能想到,他们最担心的孙家,其实就是纸老虎,在秦川面前不堪一击呢?
“秦先生,您可真是深藏不漏,老头子我算见识到何为高人了!”温文远拍马屁道。
温瑞阳更是难掩喜‘色’,从来没这么扬眉吐气过,“秦先生一出马,还真是不同凡响啊!哈哈……”
拍卖师算长见识了,哭笑不得地喊:“一百零一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