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云舒的心意,不知道爷是否明白?”随着,司徒云舒浅浅的开口,温柔的微笑向着南宫冥隐晦的说着自己的爱意。
修长的手指微顿,镶着金边的玄色衣袖微微的停滞在空中,邪魅的薄唇,流露出来了司徒云舒并未察觉的苦笑。
只是,那种不安分的情绪仅仅只是喧嚣了几秒,南宫冥霸道的继续手中的动作,嘴角噙上了无限的宠溺,小女人的心意,自己又岂会不明白?
说笑了不是?、
只是,此时的南宫冥却并未说出任何的承诺,只不过是简单的笑了笑,紧紧地拥着司徒云舒继续前进。
质朴典雅的别院,并不大,那些弯弯曲曲的道路增加了许多的野趣。
司徒云舒的心情美美。
“爷,那你是否记得当初的说过的话语?”温柔的话语犹如呢喃私语一般的响起,伸手,轻轻的拂过一边的露水,白皙的指尖,顿时沾染上了晶莹的光泽。
醉人的,令人十分的沉迷。
“记得,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再也不会忘记”,轻松的回答,邪魅嘴角魅惑的浅吟。
曾经的承诺,一句句的都深深的植入在了南宫冥的脑海之中。
只是,有一些的时候,所有的承诺都比不上是一句‘护你周全’来的现实。
“记得就好,若是有一天会忘记,云舒可是会不依不饶的哦!”
女儿娇态的回答,随着,不服输的伸了伸小拳头,嘴角,浮上了几分的威胁。
“呵呵,随你处置”,南宫冥毫不在乎的浅笑回答,无尽的宠溺,狠狠的沉浸在这里。
“这可是爷说的”,司徒云舒回眸浅笑,心中的狂躁激动,越发的明显赤露了起来。
“嗯,爷说的,就是永久”,南宫冥再一次的开口,随着豪情的哈哈大笑起来,之间,不安分的摩擦娇人的腰际。
微微的酥软感觉,透过了南宫冥坏意摩擦的地方,流淌在了全身。
像是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都是两个人的情谊。
就是永久。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句词?
穿过了重重叠叠的竹叶,走过了弯弯曲曲的小径,随着映入司徒云舒眼前的就是一幢十分精致小巧的主屋。
并无太多的赤红,雕刻那些细致的纹络的也并非是那些巧手的宫廷大师,有着几分的粗犷,透露着田间的气息,整体的感觉却令人感到了十分的舒服。
司徒云舒微微的蹙眉,一副不敢相信的面容瞧着身边的南宫冥?
这是很久之前就已经有的别业么?
真的不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规划过的?
“爷?”不确定的喊出声,感觉自己处在了云间,整个人的身边多出了许多飘渺的感觉。
“嗯,在”,简单的两个字,传到了司徒云舒的耳边,就像是吃掉了定心丸一般的令她安静。
“爷,这里当真是十分别致,这般的美景,想必这世间定是极少的拥有吧”,司徒云舒开口,伸手浮上了南宫冥的胸膛。
结实的,有几分的微硬,隔着上好的锦帛,摸起来,有着一种十分独特的感觉。
一股电流,一种奇妙的情愫在两个人之间再一次轻轻的蔓延。
“是,也不是”,南宫冥安静回答,低头印上了霸道的湿吻。
只是,这般静谧美好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随着一阵带有几分迟疑的脚步声响起,那般的迟疑之间还有着几分的坚定。
南宫冥闻声,无奈的笑了笑,不舍的松开了怀中的娇躯。
“爷!爷……”白单邪气的声音微微低喘的响起来了,随着恭敬的站在了三米之外,微微的垂着头。
“说。”
沉稳邪魅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慌乱。
“爷,皇上宣召”,白单开口,随着忍不住的微挑眉头,邪气的微笑多出了许多的有趣。
皇上宣召,这就不知道是玩的什么把戏了,只是,玩玩也不是不可以的。
“哦?”同样的,南宫冥也感到了许多的有趣,嘴角上扬,低头,带着蛊惑微笑的瞧着怀中的娇躯。
“嗯,爷,这个时候传来了皇上的宣召,未免的有着几分的有趣,若是被那有心人听的了去,自是又会是一场波澜”,白单玩趣一般的回答,那一声空头的白衣于这竹林之中倒是显得越发多的潇洒。
洒脱的十分自由。
“嗯”,南宫冥回答,随着轻轻的松开了手指,眼含歉意的看着怀中的娇人。
“呵呵,去吧”,司徒云舒微笑,踮起脚尖,于南宫冥的右边脸颊印上了一个吻。
“嗯”,修长手指再一次轻轻的摩擦娇人白皙的脸颊,随着迈开了脚步,转身离开。
圣命,不可以违抗,至少,现在是。
这看似十分简单的别院,已经被南宫冥的暗卫缜密的守护,于那瞧不见的地方,有着出乎于所有人想象的高手在暗中的保护。
比较起来冥王府,这别院自是相对比较安全。
在南宫冥的计谋还未成功的时候,那般霸道的人儿又怎么会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放置在危险之中?
待瞧不见南宫冥的身影,司徒云舒收回了眸光,任由身边的巧儿搀扶,走向了房间。
适才的一会时间,并未瞧得见红豆,司徒云舒环视一周,微微的蹙眉。
“巧儿,是否看见红豆?”
娇人疑惑的询问。
若是以往的时候,红豆是不会离开自己身边的。
“小姐许是忘记了,红豆去那布匹坊取回小姐看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