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含嫣站在一边,听进了司徒云舒的话语,安静的不发一言,透明犹如空气。
有些人,有些事情,并非是想要便会得到,而司徒含嫣同时清楚的知晓,只要自己手中有足够的筹码便可以得到想得到的,守住必须守住的!
司徒云舒并未看向任何人反倒是轻轻敛着眼角,犹如不看不理便不会有那些些的恼人的思绪一般。
何为恼?许是心中有着阻隔不断的顾忌,才会生出重重的恼怒的罢,而不可以否认的便是那些阻隔不断的猜忌便是因为心中的牵挂以及心之所属……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是古人代代流传下来的谨言,着实,经过了岁月沉淀的话语又岂会违背发展的规律呢?
不可兼得……司徒云舒心中十分了然,如今,有许多的物质是不可兼得的。
一如那条通向外界的支流,不可同时到达皇宫和安全的地带。
呵呵,桃,逃?桃,木?
“何不是词穷?若是三皇子尚且有几分自知之明,姑且不要吹起莫须有的风才是!风大伤身,切莫最后伤害了自己才是”,冰凉的扔下一句话,随着南宫冥手臂用力,紧紧地禁锢着怀内的娇躯便迈开了脚步,脚步刚移,夜离便恭敬的跟随在了南宫冥的身后,依旧是冷漠的疏远感觉。
几年不变的黑色劲装透露出来的依旧是隔离全尘世的感觉。
南宫旬尘挑眉,沉默不语的看向南宫冥离开的身影,随着视线却定格在了司徒云舒那粉嫩的身影上,心中是满满的苦水,眼角依旧是博爱的浅笑。
锦扇啪的一声合上,司徒含嫣便盈盈的站在了南宫旬尘的身侧,贤惠端庄的施礼,随着开口,“若是旬尘没有吩咐,含嫣自是退下的罢!”
没有喜怒,没有以往那般尖锐的嫉妒情绪,与以往比起来十分的不一般,南宫旬尘微眯温润的眼睛,心头飞快的闪过了一抹异样的情绪。
太过于飞快,南宫旬尘并未完全理会其中的深意。
“嗯,去吧,还有,你……很聪明”,南宫旬尘随着温润一笑,掠过了司徒含嫣便直接的离开了去。
微愣,司徒含嫣看着那道决然的离开的身影,心中虽已经没有了那种钝痛的感觉,但是依旧残留了几分的不悦,只是那种不悦会使得心轻微的恍惚几分却不会再疼痛。
是不是不再疼痛属于另外的一种释然?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果真十分揪心,只是,若是释怀便会好很多了罢。
收回了视线,司徒含嫣转身随着离开,脊背挺得笔直,一侧的贴身侍女安静跟随,小心的服侍。
只是,经过了今儿的事情,司徒含嫣的心中已经安稳了许多,一方面是对于南宫旬尘,另一方面是对于……司徒云舒。
司徒含嫣知晓这般另类的试探,那玲珑剔透的人儿定然不会不知晓,只是,没有撕破反倒是自然的来了这皇子府便已经足够了不是。
往后,自是会坚信那句劝花莫念温润颜。
释然,随风而去,往后,自会成为最为真实的自己。
守护,无形的担子。
一半为救赎,一半为安心。
奢华马车疾驶,激起了一阵灰尘,马蹄噔噔,车轮碌碌。
“你!……”惊呼声娇俏响起。
马车之外,人流如梭,喧闹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