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舒并未睁开眼睛,但是那精致犹如精心雕刻的丹唇却缓缓地勾起来了,有种梦境的恍惚感觉,红豆忍不住深深的周皱起了眉头,王妃似乎陷进了梦魇之中,恬静的容颜安静如精美的画卷,纤瘦却完美的身材随着不知名的气流若隐若现,脸颊越发的红润了起来。
“额……嗯?”这个时候,南宫寻双醒来了,疑惑的扑闪着睫毛,随着吧唧吧唧嘴角,小嘴巴鼓了鼓,瞬间哭出了声音。
“哇哇!哇哇……”瞬间而来的孩童哭声惊扰了红豆的出神,顿时,巧儿的心绪也被吸引了回来,手足无措的安抚着南宫寻双,额头很快便浮现了晶莹的汗水。
“巧儿?小主子为何会哭?”红豆万般不解,为何小主子刚刚醒来便一直在哭泣,这并非是小主子寻常的模样才是。
眉头紧锁,浮现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我不知道啊,小主子平时不会像是今儿这般的!”巧儿慌乱的回答,那般神情越发的不知所措了起来。
母女连心,尤其是对于南宫寻双这种体内含有胎毒的稚童,若是这般,南宫寻双的哭泣岂不是司徒云舒的哭泣?这般,莫不就是王妃在梦魇之中哭泣?
红豆不解,亦如不明白为何主子会为王妃服有安睡的药材。
风声,越发的肆意了起来,司徒云舒的模样越发的清秀了起来,氤氲的光芒有着出水芙蓉的味道。
兴銮滚动,一如以往。
森严,蓦然的恍惚紧紧扣在戒备森严的皇宫,琉璃瓦,汉白玉,夹杂于其中的有着金黄色的瓦片,随着光泽,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迷乱了眼眸。
微微眯着眼睛,南宫旬尘依旧挂着温润得浅笑,只是那眼神之中已经寻不到太多的温情,轻微冷淡的笑了笑,摩擦玉笛,异常复杂的看着对面的南宫冥。
“今儿,并非是你应该来的日子!”意味深长的话语响起,温润的嗓音之中残留着不寻常的沙哑。
“为何?”嗜血的邪魅嗓音翻滚着满满的蛊惑气息,魅惑的嘴角轻扬的勾起来,不同于寻常时候的深不可测,此时的南宫冥透露出来着丝丝的邪气。
微楞,南宫旬尘暗暗的沉眸,随着,温润的味道再一次透露了出来,无休止的静谧越发的薄凉。
若是没有各自身后跟随的军队,这两个不同味道但却同样好看的男子该有如何的养眼?
温润眉头,魅惑嘴角,不管是南宫旬尘还是南宫冥,皆是上苍恩赐的**儿。
“告诉我,你把云舒放在了哪里?”再一次开口,无关朝政却是关于心中一直心心想念的人儿。
南宫冥闻声,嘴角噙着的那抹蛊惑味道越发的搅乱人心。
不言语,不回答,枉若是没有听到一般,随着挥手,身后的军队便发出了整齐的低吼声音。
声音雄厚,震撼了天地。
“为何不回答?果然,深深**爱云舒的你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中便恢复了过来,”不择言语,因为南宫旬尘的心中依旧残留着期望,然而,南宫冥却瞧出来了南宫旬尘的心思,蛊惑的微笑含上了嘲弄,玄色长袍轻微晃动,并未穿着戎装,透露着万般的飘逸潇洒。
“恢复?”自嘲的低头,俊美的下巴透露出来了浓浓的憔悴,轻微的低头,狭长的黑眸闪过了异常的暗淡。
那般暗淡竟会使得南宫旬尘的一颗心越发的寒凉了几分。
“……”南宫旬尘不再言语,欣长的身躯却有过明显的摇晃,温润手指轻微摩擦,一股不由言说的味道流露出来。
“你让开,这皇宫本王是必须要进去的”,南宫冥薄凉的开口,越发多的寒凉透露了出来。
寅奎政变,东宫门,三皇子携兵阻挡冥王爷进入皇宫,剑拔弩张,气氛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