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普,拿着本王令牌,调五城兵马司!”
一支令牌掷出,刺客们想要截住,发出支支利箭,在阳光下闪烁出道道锋芒,却被男人掌风扫偏,一道黑影闪过,那令牌已经不见了踪影。 。说.
“王府众人听命,清场,围杀!”
“保护好她!”
最后一个命令,在少‘女’耳际回响之际,南邰瑜的身子已经被男人一阵轻柔的劲力送出,却是落到了现在才反应过来的众多‘侍’卫之间,而耶律铮云,已经双手一震,将那些被收容住的利箭,向着四处屋顶,还了回去。
嗖嗖声响,伴随着一蓬蓬血雨洒落,有刺客的尸体,自屋顶之上跌落。
“杀了耶律铮云!”
第一轮箭雨未曾难为住男人,一个刺客哑着嗓音喊了一声之后,便是层层黑影包围而来,没有多看南邰瑜一眼,尽数向着耶律铮云而去。
南邰瑜被牢牢地守卫在‘侍’卫们中间,身边是腥风血雨,身前是男人‘挺’拔的身影,白‘色’的里衣,沾染上了层层血‘花’。
王府的‘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除了分出一部分人将南邰瑜围在中间之外,剩下的虽然也担忧耶律铮云的安危,却只能够听命行|事,将那些被这场突如其来刺杀‘波’及的百姓,尽可能地不伤及他们‘性’命的掷出,让许多人免于被那漫天飞舞的箭雨暗器,收了‘性’命去。原来,这便是所谓的清场。
“啊,救命呀!”“杀人啦!”
街面上,此时此刻,仿佛才展现了真实的一面,惨叫声,逃跑声,踩踏声,哭闹声,不绝于耳,方才的那种繁华似锦,便好像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梦泡泡一般,只是手指轻轻一戳,啪的一声,便破了,南邰瑜应该高兴的,却丝毫感觉不到这种心情,她突然自身边一个紧张地护着自己的‘侍’卫腰间‘抽’|出长剑,举臂,对准一个要向着男人后心偷袭的刺客,长剑掷出,烈烈风声响起,一箭穿心,耶律铮云似有所觉,回首,望见的是少‘女’面无表情的容颜,他似乎是对她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南邰瑜无法看清男人此时的表情,因为,他已经再次被重重刺客包围在了其中。
“他们的目标是轩王,我自己会躲起来的,你们去保护耶律铮云!”
南邰瑜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这样对着自己身边十几个‘侍’卫道,然后,在那个方才被她拔走剑的‘侍’卫想要反驳之前,娇小的身子一个翻滚,已经顺势滚到了路边一家店面的墙角之间。
“保护王爷!”
终究是耶律铮云的安危要紧,南邰瑜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王爷的附属品而矣,一声令下,正好和那些将无辜被牵连的百姓掷出的‘侍’卫们会和一处,顶|住了仿佛源源不断的刺客刺杀,让满身浴血的男人稍微松了口气,下一刻,他便注意到了少‘女’不见了踪影:“瑜儿呢?”
一剑将一个刺客的胳膊砍下,耶律铮云杀到了那些负责保卫南邰瑜的‘侍’卫身边,问的正好是那个被夺了剑的‘侍’卫,对方手中拿着的,是自刺客手中夺来的武器,蓝芒闪烁,却是涂抹了剧毒的。
不过剧毒不是那么容易炼制的,因此,除了个别刺客之外,大多刺客手中,只是普通利器。
那‘侍’卫,自然便也不止是一个普通‘侍’卫,他将带着剧毒的剑尖自一个刺客颈间滑落,对方满目狰狞着,双目暴睁而亡:“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将瑜姑娘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而且,刺客的目标是您,只要您没事,那位瑜姑娘不会有事,请王爷先保重自己!”
‘侍’卫短暂的顿了一下,马上用着急速的语气将这一串话道出,他自然也发现了方才南邰瑜躲着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可是,他效忠的主子是耶律铮云,要负责的是面前男人的安危,下意识的,他选择了现在最有利的说法。
信以为真,耶律铮云望了一眼前仆后继的刺客,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手中剑扬起,比起方才的招式,更加多了三分凌厉与杀伐,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
“阁下是?”
南邰瑜望着对面斯文俊秀的男子,方才便是这个人在她隐藏起来的时候,突然出现,将她制住,然后,带到了这里来。
“姑娘不需要知道在下是谁,我家主子有事相请,因为轩王爷一直在多有不便,方才得罪之处,见谅!”
俊秀的男人有一张温和儒雅的面容,笑起来便好像是和煦的暖阳一般让人心生好感,只是,他说的话,却一点儿都不和煦。
南邰瑜缩在袖子底下的手指像是无意识地摆动了几下,垂首,少‘女’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阁下的主子是?”
“姑娘等会儿便知道了,先委屈姑娘在此等一会儿,主子稍后就到。”
俊秀的男人还是那么温和的样子,解释的话语徐徐到来,客气的很,一点都看不出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将人强行掳来,强迫人做事的恶人。
密室的‘门’轰隆一声关紧,南邰瑜微微垂下的臻首抬起,她望着那道厚重的石‘门’,在烛光明暗不定的辉映下,‘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那笑,怪异的很,隐约间,森寒的气息蔓延,少‘女’一直一直望着那空无一物,光滑无比的石‘门’,良久,‘唇’微微开启,无声地动弹着,明灭不定的光徘徊在淡‘色’的‘唇’|间,隐约间,仿佛是这样一句话:“宏大人,真是,好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