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误会,我马上拉你上来。”司徒登云在周边巡视下了,试图找个东西把这白痴的衙门的人给拉上来。
而就在此时,司徒登云眼角的余光之中撇见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此人正是周捕头!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那就是周捕头一定是在查关于李总的案子,没想到这件案子现在还在查。司徒登云原以为这件案子早就已经无极而终了,没想到,真是万万没想到。
周捕头见司徒登云朝这边来,侧身躲进了树林里,而司徒登云也故作没有看到,拿起一根树干把姓李的那个捕头给拉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臭味也伴着李泽天从坑里涌上来,司徒登云非常客气的问李泽天:“不好意思,李捕头,我没想到是你在跟踪我,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混混呢,斗胆问一句,李捕头为什么要跟踪我?”
李泽天故意装作非常不爽:“我是衙门的人,看你猥猥琐琐的所以才跟踪你的,谁知道被你小子坑成这样,真是倒了****霉。”说着,李泽天一个人嘟嚷着走开了。
司徒登云见李泽天离开的背影非常的仓促,显然是不想露出马脚。这时候司徒登云的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杀!”
如果让姓周的那捕头查出来是他杀了李总,那自己这下半辈子也就划地这牢,去吃免费的牢饭了。但他毕竟是个衙门的人,要是把他给杀了,这事情一闹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司徒登云一下子陷入了两难之地,不知道到底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一路上都在纠结之中,回到了家中,此时端春绵已经洗好澡,又是那般让司徒登云流鼻血的画面,每次看到端春绵的这个样子,司徒登云的心里总会有种瞬间被电击,像跑完了百米短跑一样,心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尤其是当端春绵身上那股清新的香水味弥漫到司徒登云的鼻子中的时候,一股热血就从脚底直冲大脑。
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司徒登云就总感觉似乎是要发生些什么事情。孤男寡女,共处一屋,端春绵经常都穿着睡衣房间里走来走去,这对于司徒登云这个不是小人,却又算不上正人君子的家伙来说,这可是个多大的折磨啊!
“看够了没有啊?”只顾看端春绵那细白的大腿,完全没注意到虽然端春绵是背对着他的,但她的面前可是一面镜子。
像被拆穿了一个谎言一样,被端春绵一叫唤,司徒登云立即收回他那猥琐的眼神,装作不是在叫他一样,四处张望:“看什么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嘴上说没有看到,但其实司徒登云不知道,其实自己羞红的脸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了,不过,端春绵也没有太在意,因为,既然让司徒登云住进来了,像这样的场面也就是家常便饭,而且,男人嘛,那点小贼心思谁都清楚。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今天刚学做了蓝莓蛋糕,你来尝尝。”顺着端春绵的玉手所指,司徒登云看到桌上有一个铜酒杯,里面装着一杯蛋糕,最下面一层纯白色,上面加了红色的染料,最上面还摆放着几颗蓝莓,看起来还是挺养眼的。
“你把这蛋糕做的跟你一样漂亮,不用吃都知道一定是美味!”司徒登云迈着步子走过去,端起杯子靠在桌子上就尝了起来。
被赞美了的端春绵面泛娇笑,笑如画:“那你是不是也想吃我啊?”
“想吃啊,可是吃不起啊,端大总你可是价值连城,我哪敢吃啊。”司徒登云挑了颗蓝莓放嘴里,轻轻的嚼了起来,冰冰凉凉的感觉,颇是舒服。
端春绵从软床上站起来,面如娇娃,走着猫步向司徒登云走过来,宛如一个刚出浴的美女朝着司徒登云慢慢起来,走到司徒登云面前还有三步的时候,端春绵左手轻轻的抬起,食指轻轻的勾住司徒登云的下巴,司徒登云的嘴角上还残留着一些蛋糕。端春绵低声暧昧的说:“我要愿意给谁吃,谁就可以随便吃。”
听着这话,司徒登云心里一阵澎湃:“这算是暗号吗?”司徒登云在心里嘀咕着,此时,全身上下,热血奔腾,只见他缓缓的开口:“那我可以吃吗?”
端春绵细眉轻挑,媚眼如勾,微微眯起,慢慢的弯身侧向司徒登云,眼神里尽是迷情,任世间所有男人遇上这样勾人的眼神都会被其所动,而就在司徒登云闭上眼,以为端春绵要吻他的时候,突然端春绵食指一用力,弹开开了司徒登云:“想得美,吃你的蛋糕吧!睡觉了,明天还要处理酒楼山一样的文件,真烦躁!”
一时之间,司徒登云突然有种被调戏的感觉,但他能做的只有吃捂着他那颗被调戏的心,吃着蛋糕!
吃完蛋糕,司徒登云洗完澡就穿了一个大裤衩躺在床上,但迟迟不能入睡,好不容易从刚刚被端春绵诱惑的冲动中走出来,又想到了最近一直被跟踪的事情。司徒登云心里有点不知所措,如果任由周捕头这么查下去,指不准就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查出了点什么。
要不然心一狠就把他给杀了?这个想法再一次在司徒登云的心里冒出来,不过,司徒登云也不是那种血腥暴力的人,觉得随随便便就杀一个人也不是自己的风格,更不是解决的最好的办法。
越想司徒登云的心里就越烦,于是干脆就不睡觉了,起来看电影,正好看的是一总刑侦电影,电影里的情节跟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比较像,也是一个衙门的人在件案子,但那个衙门的人却是被人买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