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的眼睛陡然睁圆。
嫉妒其实没有睡着,她一直在装睡。
正所谓狗改不了****,怎么着都得防着点朱鹊。
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
嫉妒的一双眼珠左右滑动了一下,然后便看到了来到自己身前的那双手。
如果仅仅如此,嫉妒倒也不会说些什么,就算自己倒霉,被狗咬了一口。
但是嫉妒如何能想到,这家伙会那么的大胆。
他居然在解自己的衣裳纽扣。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嫉妒没有去拧朱鹊的手,或者其他多余的动作。
她只盯着朱鹊正在解自己衣裳纽扣的大手,然后说道:“外面的鱼肉,不去熏一下,明天就该坏了!”
听到嫉妒的话,朱鹊当即心下咯噔一跳。
同时暗道:“这女人还没睡?”
思索间,那解纽扣的大手似被时间停止了一般,戈然而止。
随后,可能觉得有些尴尬,朱鹊将双手从嫉妒的腋下抽了回来,同时已经埋在嫉妒颈项的脸庞也收了回来。
末了,他钻出了树洞,同时说道:“好……好吧!”
没有转身,但通过余光嫉妒已经看到朱鹊钻出了树洞。
如此,嫉妒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将已经被朱鹊解下的两个扣子给重新扣了回去。
至于嫉妒为什么没有对朱鹊发飙。
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来嫉妒打不过朱鹊,二来要是激怒了朱鹊,朱鹊来个霸王硬上弓,那时候嫉妒就是想找人诉苦怕都找不到人,到时候就是哑巴吃黄连了。
不过能强如嫉妒这样的女人,可以说绝对都是高智商存在。
所以嫉妒利用鱼肉来转移了朱鹊的视线。
当然,这只能阻止朱鹊一时半会,却不是长久之计。
如此,一场嫉妒与朱鹊的斗智斗勇就此展开了。
熏鱼肉,朱鹊花了大概三四个小时的样子。
虽然只有三四个小时,但是足够嫉妒补充睡眠了。
如此,当朱鹊熏完鱼肉回到树洞时候,嫉妒已经恢复了精神,然后看都不看一眼朱鹊便钻出了树洞。
见状,朱鹊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嫉妒为何让他熏鱼。
“该死!”
不由得,朱鹊暗暗骂道,骂完之后,朱鹊眼眸闪现一道有些邪恶的光芒,然后他续道:“哼,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看你能躲多久!”
说完,在郁闷中朱鹊睡着了。
而这时嫉妒,双手把着一棵大树的树杈上,然后晃荡着脚丫看着满天的星斗。
突然。
就在这个时候,昨晚一直响个不停的野兽吼叫又出现了。
但是不管嫉妒如何观察,她都没有看到哪怕野兽的一根毫毛。
这是怎么一回事?
嫉妒露出了一抹疑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奇心,嫉妒也有,但是嫉妒没有去查找原因。
反正她顶多在这里呆上两三个月而已,所以没必要给自己添堵,给自己找麻烦。
于是,野兽的吼叫声被嫉妒给屏蔽了。
至于朱鹊,他更不可能听到了,因为他的呼噜声已经盖过了野兽吼声。
随着朱鹊的呼噜声出现。
嫉妒跳下了树杈,然后填了一些柴火到火堆里,末了,又回到了树洞中。
望着朱鹊熟睡的面容,嫉妒真想一口咬死朱鹊,但是这两三个月的吃喝都要靠他,当然最主要的是在这个陌生地方,若没有一个人陪着,或许会寂寞死的。
缓缓的躺了下去,如果能够有机会在睡一会儿的话,嫉妒当然会欣然笑纳。
不过就在嫉妒睡下还没有几分钟。
朱鹊说话了。
“嫉妒,你这个臭娘们,让老子摸一下会死啊!”
莫非朱鹊没有睡着?
嫉妒支起身子看向了朱鹊。
望着朱鹊闭合着的眼睛,嫉妒不禁气的面前涨红。
“该死的混蛋,连做梦都在想这些龌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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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夜至少是白天的三四倍。
不过朱鹊和嫉妒还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明。
睡的相当的饱,使得不管是朱鹊还是嫉妒,两人的精神看上去都相较于之前精神了许多。
只不过当嫉妒的苏醒的时候,她赫然发现朱鹊已经将她抱住,甚至将他的一条大腿都搁在了自己的身上。
使得苏醒后的嫉妒下意识的便眉头皱了起来。
嫉妒将朱鹊的大腿从身上推了下去,如此一来,朱鹊便也苏醒了过来。
收回一只盖在嫉妒ba上的手,然后揉了揉眼睛,随即说道:“哦,天亮了啊!”
不过朱鹊并没有因此而起来,似睡个回笼觉。
朱鹊重新抱住了嫉妒,然后那条被嫉妒推下身子的大腿又挂了上去。
使得嫉妒差点被气哭了。
不等嫉妒说些什么。
朱鹊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在让我睡一会儿!”
不过听到嫉妒的耳中却是成了,“在让我抱一会儿!”
嫉妒如何能答应朱鹊。
二话不说,便是将朱鹊重新挂到自己身上的大腿给推了开。
然后不等朱鹊反应,人已经钻出了树洞。
随即开始整理起不知是被朱鹊弄乱还是自己睡觉时弄乱的衣裳。
整理完毕后。
嫉妒扫了一眼还在树洞中的朱鹊。
不由的红唇一抿,随即嫉妒小跑着离开了。
没多远,但也有三四百米的样子。
无它,嫉妒打算乘着朱鹊还在树洞的间隙,清理一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