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雨是红色的!”
沾了一些雨水到自己的手上,然后放到鼻下闻了闻。
因为无色无味,所以朱鹊只歪了歪脑袋。
只认为可能是环境污染的缘故,所以下起了红雨。
不过没有一会儿。
朱鹊便发现这雨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无他。
此时,但凡被这雨淋过的人,无一例外全部不同程度的出现了感冒发烧的症状。
严重一点的人甚至出现了幻觉。
这么一来,朱鹊立马就警觉了起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笼罩在了商队的头上。
撑着一顶复古的油纸伞。
像那古代的剑客一般,朱鹊对着四周眺望了起来,想藉此看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看了许久,朱鹊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
因为这周围可谓一望无垠,根本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视线的玩意,所以埋伏的话肯定不可能。
除非都藏在地底。
尽管觉得不可能有埋伏,但是朱鹊还是感觉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正在这时。
“你这伞好奇怪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表妹流苏。
因为生意的关系,所以流苏的父母一直呆着罪城,而流苏则与姥爷姥姥呆在老家骷髅城。
此次,因为是一个万人商队,所以安全系数比较高。
如此,流苏便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去罪城探望一下双亲。
听到流苏的声音。
朱鹊扭头看了过去。
随即朱鹊的眼帘中便出现了穿着公主裙,然后俏生生站在那的流苏。
“哦,原来是表妹啊!”
闻言。
和她表姐一样,流苏娇嗔道:“谁是你表妹,讨厌!”
“表妹,咱别理他!”
说话的是表姐流蝉,说话间,流蝉没好眼的白了一下朱鹊,随即便拉着自己的表妹流苏离开了。
似怕这古怪的红雨让表妹染病。
“这对姐妹!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
说话间,朱鹊足下轻点,下一刻便来到了姐妹俩的小车里。
怎么说一位是老板的女儿,另一位更是骷髅王的女儿,怎么可能让她们坐普通的货车呢。
所以很显然,她们所坐的车是最顶级的。
虽然外面看上去和普通的车没有两样,但里面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吃的,喝的应有尽有,特别是那张铺在车内的兽皮毯子,触手温暖且柔软,颠簸之下也不会让人感到丝毫的疼痛。
可以说朱鹊十分喜欢这块兽皮毯子。
“你怎么这样就上来了,把鞋脱了!”
流蝉皱着黛眉对着穿鞋而进的朱鹊喊道。
闻言,朱鹊“据理力争”道:“我说表姐,我这不是还没有进来嘛!”
“不是说了么,别叫我表姐,乱认什么亲戚!”
流蝉甚是无语道。
可是尽管流蝉一而再,再而三的“批评”,朱鹊始终都当成耳旁风。
比如此刻,看着流蝉郁闷的模样。
朱鹊似有意气她,便直言道:“知道了,表姐!”
话音刚落。
流蝉便“你”的叫了一声,然后便不做声了。
因为她发现了,这个男人很明显是在逗自己玩。
“坏蛋!”
流蝉喃喃说道。
说完,身子一侧,拉起一条兽皮盖到身上,然后便睡起了大头觉。
也是,出来已经一天了,加上外面在下红雨,所以天色几乎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天黑加下雨,路自然也就不好走了。
这般,商队为确保安全,且为了医治红雨所致的病员,停下修整是眼下必须的。
虽然朱鹊很想快些到达罪城。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朱鹊觉得还是不要太操之过急为好。
“你们在干什么?”
因为半天没有动静,所以流蝉起身了。
然后看着朱鹊和表妹流苏像是在玩着什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便好奇的问了起来。
闻言。
朱鹊微微一笑道:“要不要加入?”
“我不会玩!”
流蝉说道。
“不要紧!”
闻言,朱鹊立刻应声道:“不会我可以教你,不过输的人要亲赢的一下,你敢吗?”
就在朱鹊说话间,流蝉发现流苏的小脸怎么红的和那猴屁股似的。
于是,不无好奇的,流蝉对着流苏问道:“表妹,你在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闻言,流苏似吓了一跳。
吓一跳的同时,她的一双眼眸却是满含哀怨的看着朱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