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边传来的低气压,纪白欲哭无泪的默默的不敢吭声,打定主意就这么静静的装死,嘤嘤嘤,她刚刚干嘛要作死?!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喜欢作死?!
离子乔不说话,只是拎着纪白快步走着,因为纪白的小短腿,还得时不时扯纪白一把,离子乔此时恨不得直接把她拖着走,一路黑着脸回到了府里,纪白可怜兮兮的四处乱瞟寻找小菊和小影,未果!
冷声吩咐了门口守夜的丫鬟去准备洗澡水后,拎着纪白来到了桌子边,放开手,离子乔很大爷的坐在椅子上,还是黑着脸不理会纪白。
纪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明明累得要死,却不敢找把椅子坐下,其实坐地上也可以的,只不过,离大爷现在太可怕了,只能乖乖的站在他身边,计算着离她被玩残还有多少时间。
离子乔越是不吭声,纪白就越是心惊胆跳的,几乎恨不得给他跪下求饶了。
抖着手伺候着离子乔沐浴完了,两人还是沉默不语,直到离子乔一身清爽的坐在床边,才终于抬起眼皮看着纪白。
纪白一身是水,有点狼狈,脸上满是懊恼,白嫩的小手揪着裙子,握得死紧的。
“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离子乔心情好了那么一mī_mī的吩咐了。
纪白偷偷的呼了一口气,想不到大爷晚上这么好说话呀,太好了,乖巧的应了声是,纪白就往门边冲去。
离子乔凉凉的吐出下一句,“在房里洗,晚上侍寝。”
纪白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咬了咬手指头,不大肯定的扭过头去,“大爷,您刚刚没有说话吧?呵呵,我怎么好像听到你的话似的的。”
离子乔轻笑一声,“怎么,才过了几天,就连大爷的声音都能听叉了?”
最后那个翘起的尾音,听得纪白狠狠的打了个抖,咽了咽唾沫,声音终于干巴巴的了,“大爷,侍寝这事能别吗?人家还这么小,才十四岁而已。”
离子乔毫不留情的捅破了纪白的谎言,“哦~你在娘胎里待了三年啊?”
纪白惊,“你怎么知道?我说出来大家都不相信的,都说我是骗人的,可是我真的没骗人,我真的在娘胎里待了三年的!”
离子乔没料到纪白居然这么顺着杆子往上爬,有点气急败坏,“你再敢不听话,我立刻办了你!”
纪白慌忙跑进屏风后面,“不要不要,我听话,我真的听话,我马上听话!”
纪白看着另一桶干净的水,这会儿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离大爷会叫两桶了,擦,侍寝?
窸窸窣窣的把衣服脱了,爬进浴桶里后,纪白就不动了,犹豫了一会,还是叫人了,“大爷,能求个事儿吗?”
然后离大爷瞬间出现在面前,半倚着屏风,玩味的看着纪白露出在水面上的肩膀,果然干巴巴的,没料。
纪白呆了,完全没料到她会一句话把人给招了过来,迟了一拍的趴在浴桶边上,遮住了胸前,咳咳,小菊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人看的,虽然这会已经来不及了,可是还是得矜持一点的。
“大爷,能叫小菊来一趟吗?”纪白纯洁天真的问。
离子乔挑挑眉,不说话。
纪白识相的自己接,“这不,小菊洗得顺手,洗得赶紧嘛,呵呵。”
离子乔翘起唇角,“哦~那,不介意的话,晚上就让我,来伺候你一回吧。”
纪白大惊,“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真的,离大爷,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别过来啊!”
离子乔停住脚步,满面笑容的问,“确定?”
纪白内流满面的点头,“确定,我自己来。”
离子乔见纪白乖了,才终于挪动尊蹄走开了,回床上半躺着等着。
纪白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帮她洗?能洗干净吗?肯定会越洗越脏的,额,她又在乱想什么了!洗澡洗澡,洗白白了,就能睡个好觉了,赶路赶了这么些天,好累。
纪白闭着眼睛,用软布胡乱的擦洗了全身,也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了,反正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就一天而已,应该没什么事情,纪白这么安慰自己。
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穿好衣服后,纪白不动了,真的要侍寝吗?万一待会她又嘴贱的调侃起小大爷怎么办?这回,她一定死定了。
怎么办怎么办?纪白的目光不经意的瞄到了窗户,眼睛不由得一亮,嘎,跳窗逃跑还是可以有的,喜滋滋的跑向窗边,用力推了推,咦?打不开?
不信邪的又试了试,纪白嘟着嘴回过身来,惊了!脑门上冒出了一层冷汗,离贱人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她怎么都不知道?
抖着小心肝,纪白干笑着出声了,“呵呵,有点热,想说开个窗户,会不会凉快点,呵呵。”
离子乔沉着脸,声音冷冰冰的,“过来。”
纪白后退了半步,被离子乔吓到了,抖着腿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过去,整个背都是冷汗。
打算要彻底断了纪白逃跑的念头,离子乔故意冷下脸来,说的话一个字比一个字冷,“再有一次想逃,我就把小菊卖道青lou,听到了吗?”
纪白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离子乔认真的神情,终于妥协了,声音微微颤抖着,“听到了,不会了。”
离子乔冷哼一声,扭头就走,纪白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小步跟在离子乔身后,在离子乔的示意下,爬到床上去,贴着墙躺着,一动不敢动,直到离子乔的呼吸声均匀了才敢放松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