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幸运,你都成画家了!”胡小贤看了看表,又说:“这个点赶集刚好,要不我推你去?”
“不用了,有我呢。”申镱博看似一直在检察轮椅,其实一直听游晨晨和儿时的伙伴叙旧。叙叙旧就算了,竟然还想和游晨晨一起去赶集,那就算了吧,哪凉快哪呆着去。
看了申镱博一眼,胡小贤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那我就先走了,楚伯伯交代的是,需要我留下推你上集,我就留下;不需要,我就赶紧回所里。”
“这柚谷镇的非常时期,人手最紧缺,我就不耽误你了。再见!”游晨晨心情不错。
“再见!”胡小贤并没因为申镱博的态度而不快。
游晨晨也没在意申镱博的态度,只是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出门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其实,申镱博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他一个人赶集太孤单,有游晨晨一起赶集都是令他向往的;毕竟上次他去赶集时,有很许多没见过的东西,他都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细看。
集市里,申镱博和游晨晨两个人无疑是吸引目光的焦点;好在因为滑坡的原因,各层人士都在忙,就算来赶集的人也是买完东西就驱车离去。闲逛的人很少,街上并不是很挤,方便了游晨晨细细地选吃的。
她先是买了姆指大小的几窜棕子,然后不顾形象的当街就扒开放在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发出由衷的感叹:“好香!天下最香的棕子,这么多年了,终于又吃到了。”
申镱博带着怀疑的态度看着她,意思是:“有那么好吃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游晨晨挑衅地看了申镱博一眼,然后扒了一个棕子,示意他也吃。
要平时在餐桌上,申镱博肯定受宠若惊。可是这是在大街上,他没有在大街上就胡吃海吃的习惯。
“快点!一定要吃!”游晨晨大声摧促,一点也不怕引来路人的眼光。这不管不顾的个性天生就是她骨子里带着,一开心就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左右看了看之后,申镱博就底下头张开嘴。游晨晨趁机把那个扒好的棕子塞进他的嘴里。顿时,一股棕叶香盖过米原本香的味道让他感觉精神一爽,嘴里不太清楚地说道:“不错,这棕叶太新鲜了!这米也越嚼越香!”
“这柚谷镇的棕子,别处没有这味;这么多年了,我经常想柚谷镇时,主要想的就是这棕子的味道。”游晨晨已经在吃第二个了。难怪,决定赶集了,她就早上不吃饭。
申镱博继续推着游晨晨往前,跟里说道:“再给我扒一个。”
“就你刚才那么勉强的样子,不给你吃了。”游晨晨边说边扒,刚扒好,申镱博就底下头,抓住她的手,把那个棕子喂到了他的嘴里。
“吃抢食的货。”游晨晨对申镱博的行为不耻,其实她就是给申镱博扒的。她买了这几大窜,少说也不四五十个吧,晚上楚一珞回来都有得吃。
接下来,没走几步游晨晨看到了野生的李子,半边是红的,半边是黄绿色。她已经在咽口水了,她对那种味道记忆犹新,绿多过黄红色的涩多过甜;黄红面多的过绿的,那铁定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