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说这两个字的是最近几乎和申镱博合用一个办公台的申桥。
“哟,你也在。”院倾夏的语气有些夸张,是希望申桥能站起来主动离开;毕竟她好不容易找到借口来到了申镱博的办公室,还是希望能和申镱博单独相处一会儿。
“哦,我的事办完了,先出去了。”申桥好不容易等到有人进来,此时不退还待何时。
只是,申桥刚刚站起来,申镱博就不冷不势的来了一句:“你认为你的事办完了?”
申桥一时走也不时、留下不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见申桥那个样子,申镱博对院倾夏伸出手去。
还把文件抱在怀里的院倾夏一怔。申镱博何时主动找她握过手,还在申桥面前。那他伸出手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签字吗?拿来呀。”申镱博看着院倾夏看热闹看傻了,提醒道。
“哦,是的,签字。”院倾夏赶紧递过资料。
只对文件匆匆扫了几眼,申镱博就龙飞凤舞的画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了院倾夏。
接过文件,院倾夏还没有走的意思。
申镱博问:“还有别的事吗?”
“哦,没有。”确定没有找到别的事要说,院倾夏看了看刚坐下的申桥,犹豫着补了一句:“我是看桥叔这么累。他的活干不完的话,认为我能帮得上忙的,可以分给我。”
“干好你的本职工作。桥叔的事只能他自己做,别人做不了。”申镱博算是很有耐心的解释了,见院倾夏还磨蹭着不走,他说:“如果没别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虽然极不情愿,院倾夏还转身走向了门口;因为申镱博已经有了明显的不耐烦。换成别人,申镱博早就开吼了,也就是对她院倾夏,申镱博是尽量压制着情绪对待的。想到这点,院倾夏在开门出办公室时,已经由一脸的失落,换成了一脸的得意。
秘书室的其它秘书们都毫不避讳地抬头看院倾夏的脸色,以此来判断那道办公室门内,合计了那么多天的两个人到底干什么狗当。看到院倾夏的神态,那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他们也不用担心有一天东窗事发会殃及池鱼。
看着申桥坐下又摆开摊子处理手头的文件,申镱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见申桥没有想搭理他的意思,他就按健:“送两杯咖啡进来。”
“我不喝咖啡。”申桥没有抬头。
申镱博问:“好吧,我喝两杯。那你要喝什么?茶?”
“要是上班允许喝酒的话,我要杯酒。”申桥头也不抬。博缘城是有规定上班不能饮酒的,只所以这么说是希望申镱博一生气把他赶出办公室。
可是奇迹发生了,申镱不当没生气,反而站起身去开了酒柜,拿了一瓶红酒,自己打开,倒好,端到了申桥的手边,还似极真诚地吐出一个字:“请。”
申桥伸手还没拿住酒杯,他的手机响了,对方说话简洁:“江家有三人出门,龙陵开车,小孩子和江夫人同行。跟随的人跟到了a城商贸中心地下停车场。”
“继续跟着,随时报告位置。注意,千万别让他们发现。”申桥叮嘱一句挂了电话,然后对申镱博说:“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