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晗这人倒是没有一般医生那种“白衣天使”的肃穆形象,看他开的骚包跑车——火红色法拉利跑车就知道了。
这车只有一个驾驶座和一个副驾驶。
钟意每次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都能闻到不同风格的香水味。
“今儿我闻着有茉莉花的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可是有****作用的哟!”钟意挑着眉角,跟陆晗开起了玩笑。
陆晗还真挺着鹰钩鼻四下闻了闻,然后一踩油门,对着身边的钟意放了个电眼,道:“小嫂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距离我昨晚的车/震都过去几个小时了,不可能还有味道的吧?”
钟意对他风骚的放电照例无视,笑道:“你的节操呢!你还在真在车上跟女人那个了?怎么觉得这么倒胃呢!”
这样说着,她就捶了他一拳:“不行了,赶紧开门让我下车吐一会儿去!”
陆晗也不恼,嬉皮笑脸道:“嫂子大人息怒!小弟刚才是逗你玩呢!这可是我最宝贝的坐骑,好比地藏王菩萨的谛听,我怎敢随意玷污?”
钟意被他故意阴阳怪气的语调逗的也是咧嘴大笑:“我就说啊!你这么宝贝这车,恐怕能坐上来的女人都不多呢!”
陆晗随口答道:“那必须!有时候实在磨不过了要捎个人上来,人一下车我就得喷香水呢!你每次上车都闻到的香水味,是我用来净化环境的!”
钟意歪着头看他,故意揶揄道:“可真是土豪啊!连个空气清新剂都用的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还不带重样儿的!”
这时候正好遇到了红灯,陆晗踩了刹车后,侧着身子倾向钟意,一双桃花眼再次放起了电,语带魅惑道:“我在床上的姿势也不带重样儿的!我一哥们儿最近刚研制出一种新的夫妻情趣用药,据说男人喝了之后能将对方当成幻想女神,昨儿个陈阿姨还找我要了过去……”
“你说什么?原来昨天霆朗中的春药是你给的?!”钟意陡然瞪大双眼,打断了陆晗的话并质问道。
陆晗听了一愣,反问她:“什么霆朗中的春药?不是陈阿姨她……靠!那药是给霆朗的?”
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个事实,陆晗眼中骤然起了风暴,只不过他已然转过头来,钟意并没有看到而已。
钟意听他这么一说,自己也脸红了起来。直到后面的车按着喇叭催他们这辆车快开的时候,她才碰了碰有些呆滞的陆晗:“陆晗?绿灯亮了!”
陆晗猛地一回神,抬头看了一眼,才猛地一踩油门,火红色的跑车启动性能非常好,突然的启动让钟意的身体狠狠向前顶了一下。
感觉车内有些尴尬,钟意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其实是爷爷的意思。爷爷只是想早点抱上重孙子。你和霆朗都年近而立了,霆朗和我同床异梦,你连个正经女友都没有。他老人家确实着急了。”
陆晗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常惯有的吊儿郎当,听了钟意的话照常晃了晃脑袋,道:“我这儿手术安排的特别多,当医生的本来空闲时间就少。好不容易得了闲,我也就只想和女人玩玩。要是真冒出个管家婆来,连我空余的时间都给我卡死了,那我得活的多没劲儿啊!行了嫂子,你和我那位好大哥努力造人吧!我也争取早日踏进婚姻这座坟!”
钟意“噗”一笑,抬手想打他,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痛。
她叹了口气:“一会儿上去,先帮我处理好手腕上这俩‘包子’!我不想钟爱看到了担心,好歹让我别这么疼就行了!”
陆晗倒也遂了她,先找人帮她看了看手,打了一针以后,才领着她去找钟爱。
到了钟爱的病房前,钟意还没敲门,门就已经开了。
脸色有些苍白的钟爱一脸惊喜,一把抱住钟意,开心地说:“你个没良心的,可算是过来了!你再不来,恐怕就只能看我最后一眼啦!”
钟意刚把自己的头搁到钟爱的肩膀上,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弹了起来,气道:“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
自从钟爱被查出患病以后,钟意最怕听见的便是这些丧气话了。
钟爱吐了吐舌头,才看着一旁的陆晗道:“陆大帅,今儿个是您亲自上阵给小女子刮骨疗毒?”
钟爱每次做化疗都很痛苦,所以说自己堪比关二爷,一次次刮骨疗毒都这么坚挺的活过来了。
听她这么说,是不知道今天自己要做全身检查了?
钟意转身问陆晗:“你没有提前通知她?既然要做检查,早上是不能吃饭的。”
陆晗笑了笑:“没关系,她的作息规律我都有掌握。平时也会给她在这个时间检查一些东西,她应该还没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