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又被陆霆朗一大早就喊到了陆家。
一看病人还是钟意,老医生就不高兴了。
而且昨天还好好的人,今早竟然发起了高烧,于是老医生看到她脖子上新鲜出炉的吻痕后,顿时怒了:“霆朗,我不是说了我会给你治病的吗?你怎么又来折腾自己老婆了?你说说你,心理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你不行就不行吧,你弄出来再多印子,不还是不行吗?”
陆霆朗抬眼一看,门口正好站着几个想敲门进来的兄弟,也明白刚才老医生这番话全叫外人听去了,顿时气得鼻子都要喷火了。
“行了行了,你快给她开退烧药!还有,我!没!有!不!行!”
陆霆朗心里呼啸着奔过一万头草泥马,每一只都在狂喊着——你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才是“不行”!
钟意烧的整张脸都发红,压根没听清他们在那里吵什么,就感觉嘴里被塞进来一支凉凉的细棍,然后额头上也触到了冰凉的东西。
她微眯着眼,伸手过去就想拉住什么,陆霆朗立刻很有默契的伸手过来,和她紧紧的十指相缠。
钟意开心的笑了起来,咧着嘴的样子像个孩子。
陆霆朗看她动了动唇,便俯下身去,低声道:“想说什么?”
钟意笑着在他耳边很小声的说道:“还想和你做,不想你离开。”
陆霆朗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覆住她的手,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哄着她说道:“很累了,你乖一点,等医生给你打完针,你就睡觉,睡醒了我陪你玩,好不好?”
“睡觉的时候你也不许走。”钟意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说话的时候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
陆霆朗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禁觉得好笑——她眨着眼撒娇的样子,跟女儿小南几乎如出一辙。
而他现在哄着她的样子,也像极了爸爸在哄贪玩的女儿。
她内心深处有很大的恐惧和不安,所以一刻也离不开他。陆霆朗的更加沉重了,要不是现在屋子里这么多人,他真想俩人就这么契合的抱着,抱一辈子直到死。
可他不能,他得让正常的钟意回来,他得帮她把这块心病除了。他还想和她走一辈子,相伴到白头。
“好,我不走,我一直一直的陪着你,现在撒手,让医生给你扎针,好不好?”陆霆朗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手背,还抽出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耐心的哄着她。
钟意开心地笑起来,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医生拿酒精棉球在她手背上找针眼的时候,她还故意在他耳边吹气说道:“我怕疼。”
“疼也要扎。”
“你亲亲我好不好?”
面对这样的邀请,陆霆朗却没了先前那样的愉悦了。
可他没办法拒绝她这样的要求,只能凑过去碰了碰她的额头。额头上带着灼人的温度,让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钟意眼圈立即发红了,缠着他娇声道:“不是亲那里啦!要很亲密的亲亲,很缠绵的亲亲!”
屋子里其他人都清楚地听到了钟意的撒娇,几个光棍男顿时尴尬的无地自处,连忙互相推着出了屋子。
老医生也觉得莫名其妙,对这对夫妇的相处模式彻底无语,扎了针又留了药,赶紧提着药箱走人了。
钟意一看四下无人了,更加放肆起来,两只手摸过来就要解陆霆朗刚换好的衣服。
陆霆朗惊了一下,想到钟意下面红到发肿的地方,连忙制止了她,低喝了一声:“别胡闹!你的手背还扎着针,不许乱动!”
钟意立即像是小孩子听到了班主任的话似的,背过去一只手,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上。
陆霆朗一把拍掉她的手,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小兽般,险些就要跳起来,抓着他的衣角问道:“你要去哪儿?”
她这副一惊一乍的样子,刺激的陆霆朗脑仁儿开始发疼了。
看来真的有必要请心理医生过来了。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钟意真的受了刺激,性情大变,而且毫无安全感。
他设想过很多种钟意受刺激后的表现,却独独没想到钟意这次的表现居然是——疯狂的索欢。
她像是一个大漠中饥渴的旅人,因为误吃了一口沙子,遇到绿洲的水以后就疯狂的往嘴里灌,想要用水把沙子的脏污冲走。
他觉得心疼肝颤肺也痛,把黏着他不肯走的钟意抱在怀中,一瞬间眼眶有些湿润。
钟意一会儿就开始不老实了,她就这么顺从着自己的心,在自己最爱的人身上尽情点火,看着他为了自己陶醉为了自己迷情,将这些景象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多来点这样的记忆吧。钟意心里这么想着。
她要死死地记住霆朗的样子,以后无论走到什么地步都不能忘,还要记住这个男人和她makelove时的样子,以后无论谁再怎么侵犯她,她能记住的也只有他。
她得让脑海里所有和这些事情有关的景象,统统换成和陆霆朗有关的。
陆霆朗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自己冲进她的身体里了。她疼的皱起眉头,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让他动一下都不忍。
他细细的帮她吻去眼角要滑落的水珠,轻声哄道:“睡吧,我不出去,我就守着你。你醒了之后病就好了,乖。”
她烧的身子发烫,偏偏整个人冷的发抖。陆霆朗把被子给两个人都裹得紧紧的,自己也尽最大程度的和她肌肤相贴。
虽然她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