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忍叛,邪在其身后远远跟着。
待到一树林处,多个树梢仿若有人影攀援,邪去看时,他们都不见了。
接着邪看见忍叛稳住不动,神态如临大敌,右手从腰间抽出短刀,左手持着流星镖,环视四周。
松土四面有了四个小土坡,土坡向忍叛迅捷逼近,忍叛快速奔走朝一个土坡,右手的短刀刀刃朝外,左手流星镖随时都有可能发出。
邪没有出手,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观看事件动态变化。
忍叛跳起,短刀竖直刺入那土坡中,土坡呈现红赭色,好鲜的血。
土堆突然散开,各出现一人影,着白色异服,从脚包裹到头,任人无法辨别他们是谁。
他们的流星镖也已出手,灿若烟花,这可怕的烟花,随时都会夺人性命。
忍叛一头栽下土坡,在土坡下开始游离,四个紧紧追随,看来一场恶战难免。
接着一个扔出一丸似药非药东西,顿时爆炸,此时忍叛破土而出,胳膊淌着血,也已受伤。
气氛一时僵住,忍叛恨声道:“四隐,先父从前对你们不薄,你们何须赶尽杀绝,留我一条后路。”
其中一人缓缓走向忍叛,叹气道:“历任隐魁,效忠魔界,做的是走狗的活,我早已看不惯,咱们堂堂五尺半男儿岂能为他人爪牙。”
另有一人神色凝重接着道:“当今隐魁,雄心万丈,有重整隐派之决心,只有他方可带领我们走向辉煌,我们也勿须如今一般畏畏缩缩。 ”
接着又一个站了出来,拱手道:“隐子,一隐二隐说的对,你还是束手就擒,随我们回去,拜谨新隐魁,以示效忠,我敢担保隐魁不会加害与你。”
还有一个胳膊也淌着血,显然是被忍叛所伤的那个。
忍叛仰天长笑:“看来今天我是必死无疑,隐派四隐出现,能逃过你们追杀的恐怕没几人吧。”
一隐笑道:“暂时还没出现,就算有,顶多也是同归于尽。”
四隐开始围着忍叛竞走起来,愈走愈快,愈快愈走,四把明晃晃短刀划着重重叠叠杀人命的圆弧。
四刀同时出手,往中间刺去,同时流星镖朝天袭来。
忍叛入土无门,纵天无望,看来必被刀戳而亡。
邪出,再不出,天人都无法救得忍叛。
一泓刀光,伴着刀气袭来,道不尽艳丽,说不出灿烂。
可一隐并不觉得,这刀攻向他,他跳出包围圈,他感觉到死亡的气息,那么可怕,那么咫尺。
包围圈露出破绽,忍叛借以幸免于难。
四隐飞速奔走,将邪,忍叛重新围在中央。
奔走使得邪,忍叛慢慢靠近,背部缓缓贴在一起,包围圈骤减。
一隐笑道,语气像是对瓮中鳖,冷嘲道:“不知死活的家伙,我们隐派的事都敢插手,恨只恨你行侠仗义过了头,愚昧的蠢材。”
话音未落,邪已出手,不是流星,而是钱币,这个关口忍叛短刀出,他瞅着受伤的四隐为挡钱镖缓了缓,有点力不从心,快速奔走,一刀捅进他心窝,死了。
死了,一了百了,可一,二,三隐却在坚持。
少了一人,以三敌二,三个隐好像还略占上风。
可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们这一战他们也不好打。
三隐的刀同时出手,更像三把匕首,同时撅向邪。
邪感到极为冰冷的刀气,泛着寒光,邪的灵刀也出手。
两兵交接,铿锵作响,只留下一断柄,二隐的短刀断了,变得更短。
三个隐突交换了脸色,疾退,忍叛道:“拿下他们,他们想走。”
邪纵空,手呈爪状,抓向二隐肩头。
忽爆炸一声,烟雾弥漫,浓烟滚滚,只见烟雾,不见人,幸好邪的爪抓住二隐的肩头,同时邪另一只手猛击一拳。
烟雾消散时,一,三隐早已不见踪迹,松土上留下的只是一排排整齐的脚印,二隐捂着肚子,嘴角淌着鲜血,无法动弹。
邪笑了,抹了抹鼻子,道:“说出你们的据点,你们的一切的一切,饶你不死,如何?”
二隐嘴角有血却不影响他冷笑,眼角则是鄙视,鄙视说这种话的邪。
忍叛感觉有异,上前制止,可早已来不及。
那断刀早已插向心窝,用自己的手,握着断尖的短刀,刺向自己的心窝。
只有那一抹冷笑还在二隐脸色,像似笑邪,又像是笑自己。
忍叛喃喃道:“隐派也许畏惧的东西很多,可唯独不怕死,死也许也是一种解脱。”
这点邪深有体会,邪忽道:“酒瘾犯了,朋友可否同往,小饮几杯,在下请客。”
接着在一家破酒肆里,出现了两个男人,一个异常娇小却英姿勃勃,另一个只静静的抿着酒,把酒当茶喝。
娇小但英姿勃勃的男人咕嘟咕嘟把一海碗酒一饮而尽,缓缓道:“以前我听人说,喝酒如茶的男人大多有些娘娘味,我也这样认为。可如今我才觉得这句话真******混蛋,无聊,阁下便是一例。”
另一个男人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而是打量他,叹道:“不像,真的不像,我就不信,以你目前的实力能躲过隐派追杀长达半年。”这个喝酒如茶的男人是邪,那个娇小却英姿勃勃的男人是忍叛。
忍叛诡异一笑,淡然道:“我也不瞒阁下,我早就知道你在暗中跟踪,不如此怎么逼你出手,你不出手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资格与我合作呢。”接着他神色一变,又道:“这四隐合作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