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邪都没外出,仅仅派遣聂马出门,执行一项很奇特的任务。
聂马这几天也是身心俱疲,游说冷月府,神力庄,阴阳屋联合起来,组成统一战线,共同抵御有可能的外侵,诸如神教,隐派。
冷月府七爷甚是不屑,虽然口口声声说这是应当,这是理所当然,可都没有任何具体行动,聂马知道七爷并不把神教很放在心上,对冷月府实力自视甚高。
他们当然不知道在整个人界神教的实力已到了什么地步,在天域城可能会弱些。
但在其他地方,甚至有一个神城,里面几乎都是神教门徒,高手招式五花八门,武艺也各有千秋。
神力庄更是唯唯诺诺,全听冷月府的,抱着人不欺我阿弥陀佛的懦弱情绪。
阴阳屋更是诡异,去游说时见到的都是蒙着面的,说话阴阳怪气,屋内更是阴森森,忽寒忽冷极为恐怖。
不过这次的任务可清闲,甚至说愉快多了。
很愉快的任务是去青楼嫖妓,一切费用全由自然阁报销。
这种任务当然只有邪才会吩咐,温馨是断然不会出的。
聂马对邪甚是感激,这么享受的任务竟然交给他。
不过邪有要求,就是要他监视一切与秋香有接触的神秘人物,最好记住他们的长相,身材及一切很特别的印记。
聂马不知这是为何,他只知道听邪的话绝对没错,纵然错了他也得遵守。
忍叛再度拜访自然阁,邪将他引进大厅,厅中并无别人。
忍叛一脸疲惫,道:“最近隐派加强对我的搜捕,连天时地利人和中的地利人和四隐都派了出来,他们太强太强了,我差点万劫不复。”
邪没有表情,冷冷道:“你的那些亲信这次死了多少?还剩多少?”
忍叛没有回答,只道:“有酒吗?”
邪吩咐一个门人上酒,忍叛一下喝了三海碗,才悲戚道:“竟然死了五个,凡是与我那个朋友有一点点联系的都被他们杀了,对他们施用活剥皮酷刑,许久才死去,如今头颅还挂在隐派内部议会厅内。”
邪明白活剥皮这一酷刑,活剥皮就是皮肤被一片片剥下来,极其痛苦,而又不能立即死掉,接着再波上油水,让被行刑之人痛不欲生,那种痛苦无法言表,奄奄一息后点火燃烧,将死之前还得割下头颅,甚是残忍。
邪突然也哆嗦一下,他缓缓道:“你能多弄来一些隐派专用东西吗?譬如服饰,短刀,流星镖,还有炸药以及迷幻烟。”
忍叛奇异的盯着他看,一脸疑惑不解。
邪问道:“在天域城,如今谁实力最强?”
忍叛不假思索道:“那自然是冷月府,冷月府人才济济,它所资助的方外高人就不下十位,关键时自然会为冷月府效犬马之劳,况且虽说现在的府主欧阳望不问世事,权力下放给少主欧阳俊,但天域城的人都知道年轻时欧阳望,英勇善战,所向披靡,曾经一人独战四魔,并全歼。”
邪笑了,再次问道:“那隐派会不会去触怒冷月府,抢占他的地盘,给他个下马威。”
忍叛很坚定摇了摇头,毅然道:“不会,绝不会,在天域城神教都不敢直撄其锋,隐派纵然有天大本事,又怎能与神教相提并论,否则也不用依赖神教。”
邪也摇了摇头,道:“会,肯定会,纵然隐派没有胆量,咱们就要给它那个胆,让它在冷月府地盘上撒撒威风。”
忍叛这下不喝酒,而缓缓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冒充隐派高手,端冷月府的地盘,砸它的场子,引起他们的纷争,而后我们坐收鱼翁之利。”
邪点了点头,悠悠道:“为隐派做点事也是应该的,举手之劳吧。”
忍叛举起酒壶,为邪斟了一杯,敬酒道:“好,好主意,大哥敬你一杯。”酒毕,忍叛拱手道:“那我先告辞了,回去准备隐派专用东西,你准备好人马,傍晚进行,最好在欧阳俊公子回来之前引起他们纷争,否则欧阳公子回来后事情恐有多变,那时局势咱们就纵控不了。”
目送忍叛离去,邪想到了三个人,奸,辱,虐三魔,他们三人身材比较适合扮演隐派人士。
当日申正,邪特意请出齐伯,要他告诉冷月府的地盘,而且是财政最重要的来源。
齐伯很是诧异,邪怎么问起这事来了,可他在阁内地位在怎么高,可邪毕竟是蓝玉护法,自己也只有详详细细,事无巨细的禀明。除了城东的爽爽爽大赌场,花花花大酒楼,胭脂湖上的各个画舫摊位还有很多,纵是城南,城西,城北亦有很多它的生意。邪打定注意,要砸就要狠狠的砸,砸的冷月府心疼的不得了,才会狠狠教训一下隐派。
他决定砸爽爽爽大赌场与花花花大酒楼,这里钱财最多。
酉初三魔奉命前来,忍叛也不辱使命,带来几套隐派服饰以及那些东西。
三魔很是不爽,干嘛非得穿上这么别扭的服饰,还不能使用自己独门兵器,耍把短刀,用流星镖,必要时还得用炸药与迷幻烟。
邪也无心安抚,此时邪暗地里用御赐金牌强压,当然这事还得不能让忍叛知晓。
忍叛告诉三魔一些隐派用刀,发镖,扔迷幻烟,炸药一些基本常识,以免有识之士认出破绽。
三魔行驶人界数载,当然阅历,经验都很丰富,对一些兵器往往也能无师自通,况且只须做做样子,主要是迷惑一下七个爷,仅此而已。
一切整理完毕,邪竟然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