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好美,聂马死的却很惨。”温馨前面那句话很温情,后面那句话是咬着牙,愤怒的喊了出来。
“梅花林。”烈风身体突的一震,好像昨夜梦魇里就有一处梅花林,他好像就是葬身与此。
想到这,他浑身起哆嗦,起鸡皮疙瘩,他疾进,手为爪,想扣住温馨的脉门,温馨往梅花林中窜去。
烈风想追,当头来了一棒,这棒势大力沉,虎虎生威。
他退,温馨已经消失不见,他看见了一个一脸麻子的矮小子,烈风在西局自然阁大桌上见着他,他一直在邪的身边,难道
没有难道,只有打斗。
陀子见一棒击空,横竖又一抡,力道真大,烈风被棍风袭中面门,火辣辣生疼,这小子天生神力。
还好,没什么武艺,空有一身神力,烈风如是想。
烈风冷笑一声,用杀死聂马的招数,想一掌拍中陀子的胸口,把他拍个稀巴烂,让他魂飞魄散。
烈风一向自恃自己的魂飞爪与魄散掌,当时他仅仅使了一招魄散掌就让聂马见鬼去,今天他还想让几个人见鬼他不知道,来几个杀几个。
可惜陀子又消失不见,背后有一脚踹来,速度太快,动作太敏捷,以致到了跟前他才察觉,他即闪,还是被踹中皮肤,顿时有血沁出,红艳艳的血。
烈风一边左闪一边转身一边凭空发力,阻止偷袭之人的再次进攻。
他看见了一个人,此人瘦弱却也不高,步法怪异,颠抖不止,但刚才那一脚却比宝剑更锋利,这人也是自然阁的人。
这时烈风知道自己进了圈套,一个必杀他的圈套。
他来不及再想,背后又后一股风过,那绝不是平常的秋风或北风,肯定是一把重兵器所夹带来的。
他来个旱地拔葱,居高临下看见了一柄黑乎乎的铁扫帚。
这时杜训,林雄聚在一起,怒瞪着烈风。
林雄骂咧咧道:“你他妈杀了聂马,今天要你偿命。”
“就凭你们,老子今天辛苦点,多行善事,让你们三兄弟团聚去。”
“你不要太嚣张,今天我们就要为聂马报仇雪恨。”杜训稍微文明一些。
废话少说,烈风疾进,他的左手化为爪,右手化为拳。
杜训的脚出其不意,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刺向烈风的小腹,而林雄的铁扫帚则攻向烈风的下半身。
烈风冷笑一声,他的魂飞爪抓向林雄的铁扫帚,魄散掌袭向杜训的小腿。
铿锵作响,林雄急退,还踉跄了几步,林雄感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如此怪异的爪法,竟然可以透过铁扫帚传到他身上,使他身临其境遭受了那一爪。
同时杜训似有所警觉,撤脚,施展脚脚颠颠步法退回,退至林雄身旁。
烈风开始豪爽的狂笑,梅花开始纷纷,嫣红的梅,白素的梅开始簌簌飘零。
“小辈,也敢挑战本尊,咎由自取,你们能够尝到本尊的魂飞爪,魄散掌,也算你们几世修来的福分。”
林雄,杜训往另一方丛林退却,消失不见。
一阵风过,梅花飘飘,素雅的白梅,艳丽的红梅下着,烈风不敢有所举动,是走是留,他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一个人还没出现。
那个男人,诡异莫测的男人,邪还没出现。
来了,从千万朵天女散花中走了出来,发色略呈金黄,古铜色的脸棱角分明,眼是眼,鼻是鼻,柳叶眉细长清秀,背挺直如标枪,却背着一把破刀。
躲在暗处的陀子用手晃了晃身边温馨的眼睛,因为他发现温馨看见大哥的眼神有点痴迷,有点傻,一眨不眨的。
“你就是邪,曾经破过我梅花阵的年轻人。”烈风右手聚气真气,一边问道。
“尊者好记性,还记得名不见经传的我,在下三生有幸,能够结识到尊者。”邪拱了拱手,就像跟故友见面一样。
“当真只想结识本尊,仅此而已。”尊者呼出一口气,同时感到诧异。
“当然不仅仅是结识,既然有缘相见,那就得成为生死之交,不知尊者赏不赏脸?”邪的话如平空惊雷。
在另一边的林雄按捺不住,想要冲出梅花林,杜训拦住了他:“不要,林雄,护法自有主张,我们不要坏了大事。”
“我呸,你这么相信他,什么时候被他骗了还不知道,你看他说的话哪里是为聂马报仇,分明是想跟那老头攀交情。”
“你想加入神教,这个好办,只要阁下有这份心还有这份实力,我可以引荐,让你谋个职位那也不是难事,我一见你就知道,你绝非池中之物。”尊者心中大喜,看来恶战可免昨夜那噩梦只是虚幻而已。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难道不是生死之交么?”邪笑了,灿若弯月的牙齿。
三枚钱镖,一字排开,飞袭烈风。
烈风的左手往空中随意一捞,捞下三枚钱镖,松了一口气,不过尔尔。
就在这一功夫,邪抽刀,那把破旧不堪的灵刀,在邪的手里有了光芒。
邪随意来个纵劈,自下而上划出诡异的弧线,外人只见到光芒,尊者却见到血腥的味道。
他急退,同时左手一甩,三枚钱镖物归原主,邪用灵刀一挡,三枚钱镖又追向尊者,其实却是阿拉伯数字“1”形状。
尊者心道:这么俗的招式还用两次,看来你也是技穷。
他本想重施爪法,一一笑纳,可他发现了异样,其中有一枚钱镖竟然自己改变轨迹,加快速度袭向小腹。
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