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较弱的矮个子金衫也面不改色,这样以来邪的情绪一落千丈,看己的能力还没到火候,不过邪鼓着一把劲,被包在矮金衫手中的拳继续前行,邪的右手离开刀刃转为用肩头顶着,右手攻向矮金衫的下身,这是极为阴险的招式,同时也是致命的。
这样一来,矮金衫只得收鞭,急退,同时狠狠抽了一鞭,抽在邪的脸颊上,很深很深的鞭痕,沁出的血迹,邪又拿到了灵刀。
浑身冒着煞气,头发杂乱无章的垂在额头,邪舔了舔嘴角的血液,有点苦,有点涩,看来单打独斗未必有胜算。
邪看了看周围的人,修真因为有战斧相助,也能勉强应付一顿,可靖康却似有些狼狈不堪,他节节后退,只能防守却不能进攻,青龙偃月刀就像一个鬼符咒一般死死困着靖康,单单那道青风就让靖康衣裳变得褴褛,靖康可是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
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酋长的“拳助棍势,棍飞杀敌”,“一棍冲天”,“棍人分离”靖康都用了出来,可惜那个金衫似早已看透一般都能轻轻松松避过。
靖康他是小蓝的丈夫,靖康死了,小蓝可就得守寡了,邪转而助靖康对峙修长金衫,这下靖康才可以长长呼出一口气,多亏了邪,否则他不报有任何希望。
奇怪的却是公主修月坐在一处大岩石上,很惬意,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这场战斗,特别是邪的表现。
修长金衫的青龙偃月刀一挥,散出一道青晃晃的刀光,那刀光指向邪,邪的灵刀应了上去,而刀柄扫向了盘花棍。
邪的左手又偷偷摸摸弄出三枚钱镖,就在灵刀跟青龙偃月刀交接之时,有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回弹在邪的身上,邪顺势往后退,三枚钱镖出,一闪即没。
可惜修长金衫另一只手,不,他断臂,那个只是空荡荡的衣袖,一抓,三枚钱镖消失了。
靖康的盘花棍甩出,在空中不停的旋转,随时有可能袭向金衫,邪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就在他分神之时,邪凌空灵刀一闪,眼见金衫就要被一劈两断,可惜邪的灵刀劈不下,那该死的皮鞭又缠上了邪的灵刀。
邪脚尖把地上的卵石一跳,一个鹞子翻身踹向矮金衫这才迫的他收鞭。
“救我,靖康,邪。”修真有难,他即使手拿战斧也捉襟见肘,l金衫的树枝竟然可以抵得住战斧,这要是以往,谁都不相信,可眼前发生的事偏偏就是这样。
邪的手抹了抹鼻尖,心道:你还没死呀,命还挺长的。邪的眼睛瞟向靖康,靖康一纵收盘花棍,同时去助修真,邪心烦靖康多管闲事,可既然靖康已经出手相助,自己也不能闲着,否则更好让修真恨他。
“靖康,小王爷赶紧放冲天花,通知酋长跟王爷前来相助。”邪大叫道。
艳如晚霞的冲天花升空,方圆百里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邪又道:“靖康,小王爷退回灭神殿里,里面机关密布,王身边铁定还有四大仆人跟统领请他们出来相助。”
战斗之中往往大脑都会短路,平时很简单很容易想到的办法往往一时都想不出了,毕竟他们实战经验不多,邪例外,他也算身经百战,脑子也好使。
靖康,修真虚晃一下,往灭神殿里逃,这时靖康带来的衬还有其他人都已经被放倒,靖康带来的侃还有一些人扔在苦苦挣扎,跟那些所剩不多的亲卫军,叠影还好,躺在地下紧闭双眼,蜷缩身体颤颤发抖。
邪施展弥踪飘忽轻功,刚一纵,往回走,所有的人都已经被四金衫放倒,他们叙叙走向坐在岩石上的修月公主。
邪心叫倒霉,公主还在,公主如果死了,自己难逃一死,同时院长还有两位姑姑也难逃干系。
邪转而掠向修月,情急之下顾不得身份悬殊,抱起修月想闯出,可已经晚了,因为四个金衫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矮金衫对这年轻人印象深刻,冷冷道:“你认为你走得了么?”
“论单打独斗,我未必输你。”邪左手抱着修月,右手的灵刀随着身体的旋转对着四名金衫。
瘦瘦金衫轻轻晃着那根树枝,鄙夷道:“你要怎么个死法,说,也许爷高兴会满足你的。”
“我死,可至少也会重伤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你信么,也许受伤的那个人就是你。”邪不甘示弱,说真的,邪心里没底,可现在正是骑虎难下,逞逞口头之强也好。
邪突然笑了,在这么凝重的气氛下,邪缓缓道:“这位姑娘无足轻重,如果你们愿意放了她,我愿意束手就擒,甚至自刎如何,这个买卖对你们来讲一点都不吃亏。”
胖金衫往邪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翻了翻白眼,怒道:“你是在威胁吗?年轻人,说说她是谁?也许还真会放了她。”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满街都可以随便找得到。”邪随便答道,公主的身份断然不能告诉,否则修月必死无疑。
“好,她可以走,你自刎。”修长金衫总算说了一句人话,邪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可实在想不到是谁。
邪用力点头,这笔买卖只能硬着头皮做。
看着修月走开,接着迅速跑掉,邪嘴角一扬,灵刀出,想从矮个子旁杀出一条重围,然后施展弥踪飘忽身手逃掉。
矮金衫往后急退,其他人又围了上来。
瘦瘦金衫来气,斥道:“你出尔反尔,不像个男人。”
邪自知无法逃脱,回敬道:“我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