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外寒风瑟瑟,漫天的冰雪让整个世界都好像处于冬眠的状态。, 。所有的地上,树上以及旁边的山体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雪。雪‘花’还继续飘飘洒洒的在空中舞蹈,只是这让人醉心优美的舞蹈,却没有任何人欣赏到了它的美。人们以及所有的生命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如何度过这个寒冬上,当食不果腹之时,一切艺术都一文不值。
一个全身只用几匹树叶勉强裹身的男子,此刻正蜷曲着身子紧紧地靠在大帐边上。他的眼眶很深,眉‘毛’很浓密,整张脸棱角分明,只是颓废和凌‘乱’将他原本还有些英俊和霸气的面容给完全掩盖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一个大部落中小奴隶主的奴隶。
他的童年是在一个只有一百人的小部落中度过的,在他们那个世界中,一百人的小部落每天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如何生存,因此他几乎没有度过一天安稳的日子,每天都是在不停的迁徙和不停的获取食物中熬过。不过他记得那时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却非常的快乐,尽管每一次捕猎,他们部落的青壮年都会或多或少的回不来几个,可依然不像现在这般一点自由都没有。
他还记得每次等到父亲走后,总是在部落的边缘期盼着熟悉的身影归来,虽然每次都心惊胆战却依然充满期待。日子就在与天斗争中慢慢消磨,直到他自己长大,而父母亲渐渐老去。当他亲自结果父亲的树棍,加入到狩猎的团体中后,他才算真真认识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他们这个部落因为只有一百多人,除去老弱病残,能够真正狩猎的青壮年只有三十来人。而这三十几人,还有分出五六人与勉强还能行动的老人一同守护驻地,真正能够出去狩猎的只有二十来人。
这个世界随时随地都充满危机,除了人类以外,很多种族也在这个世界繁衍生息,日益强大。 就算是狩猎,他们也要在仔细观察后,才能决定到底是否动手。如果贸然的动手,如果遇到对方有有大种族的,那么自己必被牵连,而要是遇到实力强的,就算是整个部落都赔进去了也伤不到对方一跟毫‘毛’。他们总是这么如履薄冰的生存着,虽然习惯了,但依然有渴望。
不过不管怎么渴望,他们部落为了保持整体的存在,只能如此艰辛的存活下去了。如果他们要想过得轻松一些,完全可以依附于比较大的部落,从而寻求庇护。不过从这个部落的祖宗当初的意思来看,他还是想将自己亲手发展起来的部落,带成能与那些大部落相当的部落。
理想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悲剧的。在第一代创建之初,部落是因为二十个流民偶然遇到一起,然后又由创建人提议创立的。这在当时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事情,毕竟部落论和血缘论让新的事物产生几乎没有土壤。不过部落创世人的伟大,就是在这里,尽管当时不被认同,他们没有固定的居住地,只得四处流‘浪’,可部落最终还是慢慢繁衍下去了,直到现在的一百多人。虽然一百多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依然如同一只蚂蚁般,可却让这个部落的人看到了希望。他们不止一次幻想自己发展成为大部落,身边有十几个奴隶供自己调遣。可以不在出去狩猎,可以住上用兽皮搭成的大帐里面。
在他们这个小部落里面,有两个统领人,一个是酋长,一个则是巫师。酋长负责带领这个部落,而巫师则是要培养战士,以及狩猎。由于他们人口的基数不大,所以往往一代之中很难有能够修炼异能体质的人出现,而一旦出现,则将会当成宝一般呵护着,用以以后即位巫师这个位置。不过这个部落会异能的人经常出现断成,而要是有延续‘性’的几次,几乎都成了部落大发展的时候。
男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为众人眼中的宝的,他只知道在他十四周年那一次,被巫师看中选为弟子后,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开始有了与常人不一样的体验。他发现自己不管是力量还是体力上都要比他的同伴强上很多,而且在后来巫师的指导下,他还能使用一些同伴们根本无法使用的技能。而他的老师巫师则看着他连连称赞,说他是千年未遇的人才,是部落复兴的希望。虽然到后来,他还没有继承巫师的位置,可整个部落都几乎要听的他指令了。哪怕是酋长,也有意让他一肩双挑,统领整个部落。
就在他们部落蓬勃发展时,灾难终于降临了。这一年是他懂事以来,最寒冷的一年,哪怕是夏天,都有时候飘着雪。如此情况就更何况是冬天了。许多部落因为之前没有准备,所以一下子就陷入了危机之中,而连当时的超大部落之一的炎帝部落,也不得不让下面依附的小部落自己去打猎,而不得领取粮食。
虽然依附炎帝的小部落,没有太强的军事实力,可却背靠大树,让很多其他的种族也不敢轻易染指。因此他们也无须担心被别人攻击,只需想着如何偷袭那些无依无靠的小部落就行了。
男子在成为部落的第三把手后,也有了姓名,酋长和巫师共同给他取了一个名字,蚩尤。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但至少是有了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在他们那个时代,名字只有少数人才会拥有的,而且都只是口口相传。
从那个冬天开始蚩尤就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坏局面,他带领着他的部落东转西移的,长长有一顿没一顿的,可还是躲不掉炎帝附庸部落的攻击。他们损兵折将,整个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