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蓟县之后,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徐邈跟田豫两人,经过了长途的奔袭,终于来到了位于豫州境内的颍川郡。
刚进入颍川郡,徐邈为了能够早日招募到自己的好友,他让田豫自己先去找寻可以居住的客栈,而他则是在郡内四处打听一下自己好友的住所。
只是,一路打探下来,他非但没有得知自己好友的住处,反而,当他一提起徐庶名讳时,颍川的百姓们,纷纷唯恐不及的躲避着他,深怕徐邈会来问自己关于徐庶的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直他虽说算不上名仕,可在颍川境内还是有一定威望的,怎么这些人那么害怕我问他们关于元直的事情,该不会是元直遭遇了什么不测吧,算了,先回去客栈跟田豫会合再说”。
打探无果之下,徐邈只能先回到客栈中,他打算先跟田豫会合后,再想其他的办法。
可当他刚来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却被等候在客栈门口,一个看似书生打扮的男子给拦下了。
而男子拦下徐邈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徐庶的下落,只不过,现在大街之上,人多嘴杂,他不方便提起。
既然对方知道徐庶的下落,徐邈不疑有他的拉着男子进入了客栈中,再跟身处于客栈中的田豫打过招呼,让田豫随他一起进入客栈中的房间之后,徐邈赶忙问起男子,徐庶的下落。
“我叫鲁兴,豫州颍川人士,是元直的好友,方才见你在大街之上,四处打探元直的下落,想必,你应该也是元直的朋友吧”。
“正是,只是不知为何颍川的百姓,对于元直的事,纷纷避而不谈呢”跟鲁兴,还有田豫一起入座之后,徐邈直接问起徐庶的事情。
“哎,说来话长啊,元直之所以会有如今这般待遇,很大的原因却是因为我。当时,我与本地一家豪门恶霸结怨,对方前来报复,杀害我全家,使我家破人亡,而我乃是一介书生,根本奈何不得对方”。
“无奈之下,我只得去请求元直的帮助,元直听闻我的遭遇之后,顿时怒不可遏,扬言要为我报仇”。
“当夜,他以白色泥涂抹面孔,只身闯入恶霸家中,一剑刺死了这个仗势欺人、为害一方的恶徒”。
“可是,当他正要离去时,不幸被闻讯赶来的大批官差包围,最终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
“官府对元直进行了严酷审讯,而元直出于江湖道义,始终不肯说出事情真相。又怕因此株连母亲,尽管受尽酷刑,也不肯说出自己的姓名身份”。
“官府计穷,派人将徐庶绑在刑车的立柱上,击鼓游街,要老百姓来辩认他的身份。老百姓感于徐庶行侠仗义,为地方除去一霸,所以无人出面指认,在这之后,不管是谁问起元直的事,他们都会避而不谈,这也算是为了保护元直吧”。
说完,鲁兴一脸懊悔的低下了头,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他绝对不会请求徐庶去为他报仇,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在怎么懊悔也没用了。
听完鲁兴的叙述之后,徐邈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对于徐庶他实在是太了解了,当初他们两个相识,也正是因为徐庶的路见不平。
“此事不怪你,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出手相助的,何况是嫉恶如仇的徐元直,只要现在元直,并没有被官府处斩,那一切都还来得及,鲁兴,田豫,我们先去一个颍川的县衙,拜访一下当地的县令,如果可以,我们今天就能救出徐庶”。
不知徐邈跟田豫身份的鲁兴,一听他们要去县衙想要去营救徐庶,他赶忙阻挡在两人的面前,阻止着他们,而他阻止两人的原因,是因为此地的县衙,也是一位无恶不作,鱼肉百姓,贪财好色的狗官。
他怕两人冒冒失失的前去县衙后,会得罪县令,那到时候非但没有办法救出徐庶,反而他们也会被关入大牢之中,这可是鲁兴不愿意见到的。
对于鲁兴的劝告,徐邈跟田豫两人对视一笑后,便不再理会鲁兴,径直走出了房门,他们如今说起来,也算是有官职的人了,又怎么会害怕颍川的县令。
见两人不理会自己的劝告,走出了房间,鲁兴气恼的用手掌砸了一下身边的桌子,匆忙的跟了上去。
很快,两人在路人的帮助下,来到了颍川郡的县衙外,看着眼前装扮华丽,金边银装的县衙大门,徐邈跟田豫两人,不由的愣在了原地,他们很难想象,这个颍川县令,到底是鱼肉了多少的百姓。
“我们进去吧,不过,田豫到时候,可能需要你的武力帮忙,但要记住,我们只为救人,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伤人性命,我可不想为主公招惹一个敌人”。
走入县衙之前,徐邈特地驻足跟田豫交代一番。田豫闻言点了点头,在这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入了县衙之中。
面对着突然闯入的两人,颍川县衙的衙役们,纷纷拔出自己的武器,如临大敌般,满脸戒备的看着徐邈两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县衙”。
衙役中,走出一位看似教头的人,他扫了一眼田豫身边的徐邈之后,对着田豫问道,显然,他把一身武将装扮的田豫当做了真正有威胁的人物,至于徐邈,因为身材瘦弱,打扮文雅的关系,倒被他给忽略掉了。
“我们乃是......”
正当徐邈想要出口,告知对方自己身份的时候,他突然见到鲁兴从县衙外,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王教头,王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