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嫂子疲倦的走回村子,感觉浑身疼痛,那里的种子也流了出来,裤裆里黏糊糊,很不得劲。那里又伤又疼,又粘糊糊的,使得走路也不自然。碰上些乡邻打着招呼:
“豆腐家的,去那里了,怎么脸这么红啊?”
“啊,二姨啊,这不给小白驹送两块豆腐,让他尝尝鲜,这孩子也怪可怜的,那山路难走,兴许累着了。”
“可不,也就你这大脚能中,我们这些小脚哪都去不了了!”
“回家了二姨,改天去和你聊天”
“豆腐家的,这走路咋怪怪的,哪伤着了啊?不好好在家歇着。”
“四妗子,俺这给小白驹送豆腐去了,下山的时候磕了下,不打紧,你这回家啊?”
………………
豆腐嫂子做贼心虚,走在路上,总觉得今天路上人怎么这么多啊,三两人凑在一起,也觉得是在议论自己,脊梁骨一阵阵的发凉,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家里。
白豆腐早早的卖完豆腐,等在家里,见媳妇回来,搓着双手,憨憨的张着嘴,想问可又问不出来,憋的脸通红。豆腐家的把篮子往他怀里一塞,说:
“傻样,那个、那个————嗨,如了你的愿了。”
说完回屋躺着去了。
白豆腐恨恨的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长叹一声蹲在了地上。
白驹一如既往的打着猎,抓着鱼,只是抓到大点的会特意的塞给豆腐嫂子,这些媳妇们不愿意了,七嘴八舌的攻击他:
“小死崽子,婶子白奶你了,你个白眼狼。”
“小白驹,你偏心,咋的,豆腐家的好看啊?”
“小崽子,嫂子白疼你了,瞎了我送你的好吃的了。”
………………
白驹就直不楞登的回了一句话:
“豆腐嫂子比你们好看。”
气的这帮媳妇纷纷拿起石头子扔他,溅起一片浪花,白驹早没影了。
白豆腐家的隔个十天半拉月的就给白驹送回豆腐,第四回的时候,白驹要脱衣服,豆腐嫂子拦住了:
“好兄弟,不行了,嫂子最后一次来了,嫂子怀上了,嫂子谢谢你。”
白驹颇有些失望的说:
“那好吧,要是个女娃,你再来找俺,俺还帮你。”
豆腐嫂子流着眼泪,双手抚摸着白驹方方的脸,柔声的说:
“俺当家的是你多好,就不用偷偷摸摸的,害俺受这相思之苦。”
说完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白驹还是孩子心性,稍觉失落,也就不放心上了。
白豆腐知道了媳妇怀孕,告诉了他爹,这下全家人高兴了,张罗着多放鞭炮,大摆筵席。这是要向全村人显摆,我们家有后了,白豆腐有种了。
白豆腐家的也光荣的成了活祖宗,什么活计也不让她干了。
怀了孕的女人真幸福。
夏末秋初,天总也不下雨,老人们都说是几十年没遇上了,怕是要挨饿了。
河里的水瘦了许多,白驹时不常的也要抓鱼,可鱼很少了,猛子也扎不成了,少了许多乐趣。
媳妇们还是到河边洗澡,可欢笑声少了许多,总是愁云满面的,家境差些的,脸上挂了菜色,恐怕现在就开始省着吃饭了。
可满仓家的不发愁。满仓家家境殷实,肯定是饿不着。
满仓家的娘家住在镇子上,当姑娘时,颇有姿色,生性fēng_liú,弄的家里晚上鸡飞狗跳的,爹娘管不住,只好赶紧把她下嫁到白家村。
新婚圆房,满仓发现没有那点血迹,想要休了,可又舍不得新媳妇的姿色,家丑又不能外扬,只能暗暗的吃了个哑巴亏。
村里的男人们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肯定是灰头土脸的,满仓家的也看不上眼,也就收了心,和满仓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生了个儿子后没再开怀。
满仓家的平日里也和媳妇们到河边洗衣服,有人说话,图个热闹。瞅着豆腐家的突然就有了,又见白驹偏向,豆腐家的又是大脚,去过几回山上,心中怀疑。
白驹在白先生的调教下,自是非凡,浑身上下透着丝丝的英气,满仓家的动了花心。
一日,满仓家的挎着些该洗不该洗的衣服,来到了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衣服。白驹和往常一样,领着老大,晃荡着,来到河边,还是照常帮媳妇们抓鱼。河水浅的没不了人了,抓的鱼总也不够分的,气的白驹在河里狠劲的拍氺。媳妇们嚷嚷着:
“别发狠了,抓不着,就明天吧,明天再给没分着的,快回去做饭了,别贪玩。”还拿白驹当孩子那。
满仓家的故意留下件衣服没洗,这个时候冲着媳妇们说:
“你们先回吧,俺这就剩一件了,马上就回了。”
见媳妇们走远了,向白驹招着手,说:
“兄弟,过来。”
白驹说:“水瘦,鱼不好抓,满仓嫂子要不明天吧。”
“来啊,嫂子和你有事情说。”满仓家的嗲声嗲气的又招呼着白驹:
“嫂子你就说吧,我听的见。”白驹怕她欺负自己,拽自己牛子玩,小时候那些婶子们总这么干。
“快点过来,要不嫂子生气了。”
白驹还真不怕她生气,没人能打的过他,可白驹怕她疯言疯语的,平时就她调戏自己最多了。
白驹很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啥事啊,嫂子,今天真抓不着鱼了。”
“兄弟啊,你看你都帮豆腐家的了,也帮帮嫂子白,嫂子还想要丫头呐”
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