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又神秘的凑在大当家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
“舅舅,我又弄来一大轮船武器,嘿......”
大当家的狂喜的叫道:
“真的吗?”
声音太大了,白驹赶紧将手指放嘴上“嘘”了一声说道:
“知道为什么让您老人家弄骡子和驴了吧,嘿......”
白驹带着一个会玩发报机的弟兄走了,山上的土匪们多少天了还问:
“咋没见二当家的呐,见了二当家的笑脸,干活都不累。”
白驹刚和海豚玩了两天,朱文斌大清早的就堵上门了,说是请他等着,女人又造反了,今天还要来找长发大侠。
女人们来了,这次没有上回多,可也来了八十多个,看来还是很多人不愿意当土匪,就是有个穆桂英做榜样,她们也不愿意当,好说,不好听啊。
女人们这次没像上次那样的闹腾,白驹很庆幸,跟她们说:
“这样啊,你们分拨,围着后院跑,能跑下来十圈的,俺就只定要了,中不?”
对于那些没裹过脚的女人来说,十圈跑下来有些喘,还能坚持,可对于那些裹过脚的,还有裹了一半又松开的,就不行了,脚会剧痛,无法忍受,要不,山东的农村家家都要养头驴,那畜生不光能帮着种庄稼,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用处,就是给小脚媳妇回娘家坐着用的。
最后剩下五十多个女人,也不嫌脏了,都累得坐在地上大喘气。
白驹对站着的三十多个女人说道:
“上山走的都是山路,看来你们真的不能去,平地你们都走不了,就甭说山路了,就算了吧,”
这些女人都很沮丧和失望,可无法埋怨啊,要埋怨只能埋怨这残忍的几百年来的陋习。白驹又说道:
“你看,人都走了,你们留下,将来什么人再上你们那里招工,你们的机会是不是更多了?”
这些女人想想也是,又都高兴起来。
白驹跟那五十多个女人说:
“回去准备东西吧,明天咱们坐能冒烟的大洋车,一起上山好不好?”
女人们疯狂的喊道:
“好。”
仿佛,幸福的日子就在明天了似的。
白驹又去找候团长借汽车,侯团长真痛快,立马就答应了,还问道:
“这一阵咋没见四姨太啊,是不是让你小子金屋藏娇了啊?”
白驹佯装很随意的样子说道:
“切,让宋夫人请去当外交官去了。”
马上又佯装失言了的样子说道:
“娘,这可是国家秘密,四姨太不让说的,你可别乱说啊,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就当没听见啊,别再杀我一次。”
白驹现在越来越油条了,已非吴下阿蒙,开始学会借势了,这不拿着四姨太的威仪压人。
候团长也大小是个校官不是,表面很镇定,心中很吃惊,这等国家秘密他也知道,了不起啊,白驹在他心中的地位更加的高了,结交之心更加的强烈。他也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兄弟,行啊,这你也知道,哈哈,不让说,是吧,那不说,哈......你身边的那两个美女呐,咋没见你领着啊?”
男人凑一起,没别的事情,除了酒就是女人,白驹苦笑道:
“看我太花,跑了,兄弟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了。”
白驹不想告诉他,就在哪里满嘴胡说,侯团长这个老油条也不相信,还调侃道:
“怕是四姨太想独吞了你,将她们赶走了吧?”
白驹说了句让人无限猜疑的话:
“嗨,说不得啊,还是郑板桥那就话对头,难得糊涂,难得糊涂啊。嘿......”
是不是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都得这么胡说八道,云山雾罩的。
白驹为了安抚那些没有走的女人,让时大管家采购了些大米、白面、猪肉,接人的时候,正好顺路给送到了济良所,白驹一个人没法开两辆车,就让候团长派了个司机。
白驹这边刚开着车将这五十多个女人拉出济良所,没走多远那,日本鬼子的领事馆内,鬼冢腐尸就接到了报告,说是白驹用两辆军车,拉走了几十个美女,鬼冢腐尸又在那里思考,上次说是白驹开妓院,想着真开起来的时候,给造造谣,看他没开,只留下十个女人搞训练,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次又折腾什么?
鬼冢腐尸发布了一个命令:
“密切监视,随时报告。”
秃头站长也接到报告,他笑笑说道:
“怎么又是女人,这小子,除了女人,就不能整点别的?先看看吧,真能折腾。”
山上的弟兄们倾巢而出,那些个牵着已经买到的骡子和驴驮着女人的兄弟,有些得意,近水楼台,他们已经先走了一步。
夹道欢迎的兄弟们吹着口哨,说着挑逗的话,乱成了一锅粥,容琪怕吓着这些女人赶紧用总教官的身份,吓唬道:
“闹什么闹,像什么样子,立正,整理军容,鼓掌欢迎,再有闹腾的关三天禁闭。”
这帮土匪知道教官的厉害,不光有大当家的撑腰,和二当家的还不清不楚的,身上的功夫也厉害,还是乖乖的好,都鼓起掌来。
大当家的还真弄来几面红色旗帜,上面用黄线绣着大大的一个“白”字。
这些女人都羞答答的进了山,光荣的成了一名女土匪,她们却认为自己是白家军的女兵了。
山上热闹,青岛市里更热闹,鬼冢腐尸接到报告后,马上命令道:
“要西,白驹这是自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