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名字叫黄牡丹,老父亲取牡丹华丽夺目,富贵雍容之意,可没想到却长得清丽脱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白驹喝多了,神智不清,嘴里叫着:
“琪姐来了,嘿......不对,应该叫媳妇,嘿......今晚就当俺媳妇吧,嘿......。”
白驹嘴里嘟囔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开始乱摸。
黄牡丹已经二十一岁了,在农村应该早嫁人了,孩子都该一两岁了,可她心气太高,寻常之人哪里看的上,终于有了个心仪之人,白驹,长发大侠,可这人在她眼里就像神一样,只能心中膜拜,就是见不到真身。二十一岁,早已是情窦大开,少女怀春之时,心中的渴望,总像泡影似的,折磨得这个清丽的女孩子可就越发的清瘦了,她娘托人说了多少的人家,可她死活不答应,寻思觅活的,发了毒誓,非这个长发大侠,此生不嫁,弄的老两口天天的哀声叹气的。
摇摇晃晃的白驹哪里是羸弱的黄牡丹所能搀扶住的,反而变成摇晃着的白驹扶她了,最后干脆,白驹将她抱了起来,嘴里还说道:
“琪姐,不对了,媳妇,想我想的瘦了,咋变的这么轻,嘿......俺不走了,天天陪着你,嘿......天天做小人。”
黄牡丹还是个大姑娘,哪里见过这个,将头蜷缩在白驹的胸怀里,羞的抬不起来了。
从来不主动的白驹,让酒烧昏了头,变的主动起来了,几下子就将自己tuō_guāng了,开始脱黄牡丹的衣服,大襟衣服上的布扣难解,白驹有的是力气,两手一分,刺啦一声,可就给撕开了。
黄牡丹的娘凑到当家的跟前,小心的请示道:
“当家的,咱闺女的身体这么弱,能受得了嘛?”
黄族长无奈的说道:
“那咋办,不能看着闺女痴心的没了吧?嗨,他娘的,这都啥事啊,俺这张老脸咋见人啊,一个姑娘家,没上花轿就嗨”
牡丹娘有些着急,说道:
“还说这些揍啥,赶紧想辙啊,咱女儿的命要紧啊!”
黄族长无奈的说道:
“嗨,我这个族长看来是没脸当了,去吧,找个年轻些,还没孩子的寡妇来,帮衬下子。”
牡丹娘惦着小脚一溜小跑,拐搭拐搭的就跑远了。
白驹迷迷糊糊的、兴奋的叫到:
“媳妇,俺来了。”
小白驹勇猛的朝回家的大门撞去,一声惨叫,肩膀上又多了一个牙印。
让酒烧的,白驹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粗暴的撞击着,头脑麻木,手上也就没了数,抓的黄牡丹的两个玉球有些青紫,黄牡丹哪里承受得了,刚开始的连连惨叫渐渐的弱了下来,晕了过去。
牡丹娘忍着小脚的剧痛,顾不上去擦头上的汗,将一个身材长相和金钰有点像的小寡妇使劲的推了进去。
小寡妇一看屋里的状况和白驹迷离的醉态,就什么都明白了,赶紧喊道:
“俺的白大侠,快停下,牡丹姑娘都不行了,快点停下啊!”
这小寡妇边叫喊着,边tuō_guāng了自己,白驹眯缝着眼睛,看小寡妇是俩影,晃晃头,再看,还是俩影,泄气的说道:
"嘿......钰姐啥时候成了双棒了,来,咱再揍个双棒出来。"
小寡妇主动的躺倒了床上,分开了双腿,小白驹又是直捣黄龙,久未开垦的土地有点板结,可抵挡不住小白驹的坚硬,又是一声惨叫,白驹的肩膀上又多了一个牙印,白驹的顽强,让小寡妇呀呀的叫个不停,声音变的尖利起来,还不停的求着饶,见白驹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赶紧冲着窗外喊道:
“呀呀婶子啊,呀呀快再找个人来,呀呀俺呀呀,受不了了。”
渔村的男人要出海,出海就有危险,所以渔村从来就不缺寡妇。
又来了一个稍微黑些,身体比较壮实的寡妇来,白驹同样的让她尖叫了一声,同样的肩膀上多了一个牙印。
折腾了半晚上,白驹将自己的子子孙孙送给给了黑寡妇后,一头攮在褥子上,昏睡过去。
日上三竿,黑寡妇身体好,先醒了过来,晃醒了白寡妇说道:
“黑月季,咱们忙也帮完了,该走了吧?”
黑月季说道:
“白荷花,你他娘的傻啊!,长发大侠是谁啊,是英雄,咱可不能这么走了,咱得让英雄认了咱们,咱们后半辈子不就有靠了。”
这两人这姓弄得,正好反了,黑的姓白,白的姓了黑,有些滑稽。
白荷花想想也是,说道:
“那就等着。”
两人一边一个,幸福的看着熟睡着的白驹,满眼都是柔情蜜意,可就把个牡丹小姐忘了脑后去了。
一惯早起的白驹,今天起晚了,睁开眼,左边看看一个年轻的姐姐,右边瞅瞅,还是一个年轻的姐姐,白驹吓的一跃而起,可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又出溜一下钻到被窝里,在被窝里,肌肤碰到了两个年轻姐姐的滑腻的皮肤,又是一下子跃起,用双手盖着小白驹,跳到炕下,麻利的穿上了衣服,问道:
“这是哪啊?你们咋和俺睡在一起?”
黑月季平时就爱说话,此时说道:
“还说呐,你把俺们村最漂亮的牡丹姑娘祸害了,还啊呀,快看看,牡丹妹妹咋样了。”
两个寡妇顾不上羞耻,赶紧爬起来,去查看黄牡丹,看到黄牡丹脸色苍白,呼吸还算匀称,紧张的心,终于平和下来。白驹看了眼黄牡丹,抄起她的手,把了下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