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早已经明白,女人这个时候越是告饶,男人就越应该勇往直前。
白驹不会怜花惜玉,白驹只会冲锋陷阵,
虹姐的水像山泉那样喷涌着,在白驹的撞击下四溅着,白驹“奥————”的一声将自己死死的贴在了虹姐的后背上。
三人躺在湿漉漉的褥子上,谁也不想动弹,白驹抚摸着两个姐姐那里,开始恶心她俩:
“看,你俩把褥子尿的,真没出息,这么大了还尿床。”
两人把头一起拱在白驹的胸脯上,娇羞的耍着赖:
“你尿的好不。”
“可不,就是你尿的。”
金钰突然想起白驹的上一句话,先抬起头来为问:
“老爷,你让谁怀上了。”
王雨虹也醒过味来了,也抬起头看着白驹:
“就是啊,快说。”
女人很在意这些事,女人这个时候很凶恶。
白驹不想说,这是秘密,不能说。
两人开始搔白驹的痒痒处。
白驹不怕打,怕痒痒,白驹笑的喘不上气了,只得举手投降。心想两个姐姐今生恐怕也不会回到乡下,说了也不怕,娓娓说起豆腐家的借种和满仓家的胁迫事件。最后叹了口气,说:
“对面相识不相认,让人凄苦啊!”
两个女人吃起醋来可不管你凄不凄苦,王雨虹先发起攻击:
“吆——老爷,我说你咋这么厉害,敢情打小就锻炼出来了。”
钰姐接嘴说:
“可不,还嫌冬雪妹妹小,那时你才多大啊,嘻嘻,装正经。”
两人说的白驹恼羞成怒,白驹直接趴在了钰姐身上,扶着牛子又捅了进去,钰姐连连告饶:
“老爷,不行了,肿了,明天下不了床了。”
白驹恶狠狠的说:
“还说不说了,还说不说了,让你不出好主意,让你不思进取,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驹加快了动作。
白驹不能再碰虹姐了,今天,虹姐已经战斗了两回了。
钰姐的叫声更加连贯了,呼吸更加急促了,在白驹长久轰击下,钰姐终于昏了过去,白驹也像死狗一样趴在了钰姐身上。
虹姐吃力的把白驹翻了下来,嘴里嘟囔着:
“别把钰姐压坏了。”
当面教子,背后教妻。
天下的妻子都如白驹如此背后教导的话,那天下最起码太平了一半。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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