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虹和金钰早就用眼梢盯着白驹那,白驹一个饿虎扑食,向两人扑了过来,两人各自往旁边一滚,白驹重重的砸在了床上,白驹深深的陷进了柔软的席梦思里,随着白驹的弹起,床垫子里喷出了一股雪白的鸭毛,白驹在床上不停的弹动,鸭毛一股一股的不停的喷出。鸭毛在屋里弥漫飞舞,两个姐姐很久没见过雪了,高兴的喊着:
“下雪喽,好大的雪啊,哈。。。。。。”
两人边喊着,边用枕头抽打着白驹,白驹也拽着被子和两人对打起来,结果,枕头也碎了,被子也破了,屋里飘舞的鸭毛更多了,屋内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
三个人互相追逐着,笑闹着。忘记了过去的苦难,忘记了现在的烦恼,更顾不上畅想未来了。
白驹看两个姐姐浑身沾满了雪白的鸭毛,毛茸茸的煞是好看,忽然想起卫生间的浴盆好大,悄悄的溜到厨房烧起热水来。
两个姐姐笑累了,也闹够了,躺在鸭毛铺就的雪地上,喘着粗气,吐着吸进嘴里的鸭毛,白驹过来一手夹着一个“噗通”“噗通”两声,给扔进了浴盆,自己也光溜溜的跳了进去。
“救命啊。”
“救命啊”
两个来自北方的旱鸭子姐姐乍一落水,当然要喊救命了,可一看是浴盆,淹不死人,何况还是温暖的热水,一高兴,和孩子样,在浴盆里打起了水仗。
白驹大喊:
“救命的来了。”
两只手上下翻飞,乱摸起来。
一会的功夫,两个姐姐的衣服,飞满了卫生间,三个白条在浴盆里嘻嘻哈哈的翻滚起来。
喝了些酒,白驹的孩子气暴露无遗。白驹想,两个姐姐敢在床上躲开自己,敢作弄自己,得吓唬吓唬她们。
白驹假装呛了口水,剧烈咳嗽之后,闭住气,趴在水里不动弹了。金钰急的大哭:
“老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公平,啊——,我咋这么命苦啊,啊————”
白驹的头早已被金钰死死的搂在胸前。枕着两个柔软的突起,白驹在美滋滋的偷着乐那,这才是枕头那,舒服。
王雨虹深知白驹的本事,一口水怎么就会呛着他,有些不信,假装紧张,握紧了白驹的手腕,感觉到有脉搏,心中了然,臭小子又在调理人了。
王雨虹在嘴上竖起一个手指头,冲着金钰一努嘴,金钰一见停止了哭声。王雨虹一见,咋不哭了,这不露馅了,戏就不好演了,赶紧两只手在嘴边一比划,张大了嘴哑着声,装哭的动作,金钰是谁啊,那是人精,一见就明白了,继续装哭。
白驹闭着眼装死,肯定看不见这一幕的。
王雨虹也开始哭了,不过她没搂着头,而是两只手捧着白驹的牛子蛋蛋:
“啊——老爷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你不知道我和钰姐有多喜欢你啊,啊————”
王雨虹哭得很认真,很悲怆。
金钰也童心大发,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了自己,把白驹的头往水里一按,你不是会憋气吗?也淹不死,干脆上水里呆着去吧。
金钰也双手握住白驹的牛子上下撸动起来,并且用哭声伴着奏:
啊——老爷啊,你安息吧,我们会想你的,啊————黄泉路上,你让洋妹妹陪你吧,我和虹妹会为守节的,啊————”
这个‘老爷’在金钰的撸动下早已朝气蓬勃了。
白驹一看,让两个贼精、贼精的姐姐识破了,炸了尸,直接做坐了起来,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笑着骂到:
“变着法骂我是不,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两个姐姐早想笑了,早就憋不住了,憋的全身都红了,终于爆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可马上又惊恐的高呼:
“救命啊!”
“救命啊!”
客房里,白驹头枕着虹姐平坦的,隐隐有六块肌肉的小肚子上,胸脯上趴着乖巧的像小猫样的钰姐,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钰姐肥硕的屁股,开始了庄严的谈话:
“虹姐”
“嗯,听着那,老爷你说。”
“虹姐,你抓点紧,这段时间,多招些奇能异士,但凡有一技之长的都可以找来,管吃、管住,就住在这个小楼的一楼吧,没有薪酬,到时候按贡献发奖赏。有时间再上老宅子,教教楚河、汉界他们盯梢、踩盘子、打探消息、还有使mí_hún香、下méng_hàn_yào的本事。把这八个弟弟训练成你和钰姐的终身保镖,将来我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你俩的安全就交给他们了,干爹、干娘教会他们武艺,我再给他们配上驳壳枪,估计没人敢招惹你们了,这八个弟弟就由你亲自指挥和管理,听懂了没。”
“听是听懂了,你不发薪酬,谁跟着你啊,这些人,有一头算一尾的,那个不是只狐狸。”
“我也早想过,这样的人,你给他多少钱是多,不如这样吊着他们的胃口,兴许还就真能留下来,咱们可以先请进来,试探着、摸索着,总能找到个最合适的办法。”
“嗯,听你的,可我熟悉的都是东北人啊!”
“东北人好啊,我还真喜欢你们东北人,耿直、爽快,胆子大,东北人好。奥,不管那的人,有个原则,要品德好,别让人给咱卖了,咱还帮人数钱就不好了。”
“嗯,听老爷的,明个就开始办。”
“老爷,那我那?”
“钰姐,你心思缜密,又见过大的阵势,你负责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