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驹、王雨虹、金钰,这是个新鲜玩意,光听裤子里教过,可没有亲自用过。
容琪从容得拿起了电话,用德语问了声“你好”,看对方没有回音,又用英语问了声:“你好”。
对方终于说话了,问是否是白驹先生的电话,让白先生接电话,容琪将电话举到了白驹的耳边,白驹下意识的躲了下,马上又意识到是要自己听电话,也不接过来,就让容琪这么举着,迟疑的、很没素质的问了句:
“谁啊?”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促狭的笑声:
“哈。。。。。白先生,还没用过电话吧,要先问对方你好,要有礼貌,哈。。。。。。我是爱破车医生,想让你帮个忙,可以吗?”
白驹警惕的问道:
“爱破车医生,按理说,你救过我和朝珠姐姐的命,我应该帮你的忙,可我不知道你让我做什么,我是否有能力帮你。”
爱破车说:
“我看过你的身体,那么多的伤痕,你应该练过中国功夫,就一定会治疗脱臼,我这里有几个美国海员,在舞厅打架,让东洋浪人给弄的四肢脱臼了,我也能给复位了,可我知道,我们医生的手法,会让这些人很痛苦,可能还会留下后遗症。我很崇拜中国功夫,我想你一定行,不是吗?你一定不会拒绝的,不是吗?中国人是善良、友好的,不是吗?”
爱破车接连几顶高帽子扣了过来,让白驹无法拒绝,只好说:
“那好吧,我开车去,很快。”
白驹要去穿衣服,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容琪光注意电话了,也没发现白驹一丝不挂,也赶紧的转过身去,两人的脸像秋天的苹果,红透了。白驹已经和几个姐姐战斗过很多次了,脸皮也练得很厚了,讪讪的、边穿衣服边说:
“那啥,琪姐,你和我去吧,我接骨的时候,有些话怕爱破车听不懂,翻译不了。”
容琪在部队待过,天天在男人堆里混,自然不在乎这些,只是有些惊奇,白驹的牛子格外的大,还有些细微的疤痕。如果让她见到愤怒的牛子什么样,那就应该是惊吓了。
惊奇归惊奇,容琪还是大方的笑笑说:
“行啊,记得以后穿短裤。嘻嘻。。。。。。。。”
教会医院的病床上,那几个美国海员在愤怒的咒骂着什么,白驹也听不懂,可他能看懂啊,他看到那个光头洋大汉时,笑了,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冲着爱破车说:
“我想给他们治,恐怕他们也不敢让我治了。”
爱破车问:
“为什么?”
白驹笑着说:
“你问他们。”
白驹不再废话,只是嘲讽的看着那个被自己揍过的洋大汉。
洋大汉也早已认出了白驹,惊恐的用鸟语怪叫着。白驹扭头看向容琪。容琪同声翻译道:
“上帝啊,今天是怎么了,总让我碰上神奇的东方人,上帝啊,不该这么惩罚我。”
“你怎么了,这么惧怕白先生,他是来给你治疗的,用神奇的中国功夫。”
啊——不、不、不,他会治病吗?他的功夫是杀人的,我早领教过了。”
洋大汉滴里咕噜的用鸟语叙述着被揍的经过,容琪的同声翻译,让他知道对方能听懂,倒也没敢歪曲。
白驹听了两句,摇摇头,示意容琪不用再翻译了,安心的等待两人的沟通。
爱破车终于说服了洋大汉,回过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白驹说:
“我对这些人的无礼和冲撞表示道歉,医生是圣洁的,还望白先生出于人道主义,予以援手。”
白驹不懂什么人道主义,看在老朋友爱破车的友谊份上,那就治治吧,本想让容琪翻译下,告诉洋大汉等人如何配合,减少痛苦,现在不用了,让这伙歹徒受点痛苦没有什么不好。
白驹脸上荡漾着微笑,看起来人畜无害。
白驹拎起洋大汉那软绵绵的胳膊,摇了下,往后一拽,猛的又一推,一声惨叫未完,接连又是三声惨叫,洋大汉,跳了起来,暴跳如雷,向白驹扑了上来,犹如笼中的困兽,终于冲破了牢笼,恶狠狠的扑了上来。白驹像没看见一样,走向了下一个人,洋大汉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动了,刚才不是躺着来着吗?洋大汉怪异的姿势,紧握的拳头终于沮丧的萎缩下来。
随着数个四声惨叫,白驹还是微笑着和爱破车说:
“好了,都治好了,这几个人调戏过我的朋友,让他们疼了几下,你不介意吧?”
爱破车摇摇头,耸耸肩膀说:
“不、不、不,你不是个合格的医生。医生是不允许有仇恨的。”
白驹也学爱破车,耸耸肩膀说:
“我根本不是医生,为了你,我才给他们治一下,我才不管你们医生的规矩那。”
爱破车刚要辩解什么,白驹又问了句:
“这些人是船员是吧?你好像是这么说的,你帮我问问,他们的大铁船有卖的吗?我想买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