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是正经商人,他所想到的是通过官府来正常解决。
阴德厚知道现在的世道有多么的黑暗,认命的说道:
“谢谢白兄弟为俺操心这事,谢谢大家伙了,俺看就算了吧,俺现在不挺好的嘛。”
白驹仗义的说:
“德厚大哥,咱都一家人了,说啥也不能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要不咱们这伙人在青岛还能抬起头来不。”
文丹心又抢着说话:
“这么干,和那些帮会有啥区别了,无凭无据的的,要是用强,和土匪又有啥区别。”
白驹听了这话乐了:
“土匪有啥不好,我就是土匪头子,我就是小珠山上的二当家的,你看我哪里像土匪了,你天天和我们在一起,你是不是也是土匪啊?说大话,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啊!”
冬雪被绑的时候,文丹心不在,不知道白驹成了土匪的二当家的,听白驹说完,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被挖苦的不轻,又委屈的要掉眼泪。容琪赶紧的接着安抚,并皱起眉头。
吴可屁股疼,一直都是站着,此刻眨巴着他那两只小眼睛神秘的说:
“做贼都心虚,旅馆老板也算有钱,有钱就惜命,我这有个好主意,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