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可低头躲过那只鞋,回过头来,又强忍着屁股的疼痛,小跑着追上那只鞋,乖乖的送到师傅面前,撅着屁股,两只手递出老远,生怕师傅再抓住他,再挨顿鞋底子。满屋子的人看他那滑稽样,又是哄堂大笑。刘传宗也给被他逗笑了:
“混小子,还有没有长幼之分了,懂不懂规矩?”
吴可本就哈着腰,又赶紧点头说:
“有、有、有,懂、懂、懂。”
阴德厚既然认了白驹做兄弟,也跟着白驹叫:
“干爹,您别生气,闹笑话没啥的。”
转头又对白驹说:
“兄弟,有个事情,不知道对你有用不,日本鬼子的纱厂,下水道里有不少尸体,肉让老鼠吃光了,看骨骼像是年轻些的女的,市区里的下水道里也有几具骨头架子,男的、女的都有了,还有孩子的。”
容琪急忙的说道:
“德厚大哥,能把纱厂的下水井,就是那个有尸体的地方标清楚吗?兴许对咱们商铺开业有好处。”
阴德厚已经把下水道的图纸画好了,只是没见过容琪,把握不准,望向白驹,白驹冲他点点头说:
“你把纱厂那处单独画出来,交给琪姐。另外,你把零星尸体多的地方也单独画出来,我有用。”
白驹想,抓强盗的事情,自己管不了,正好自己又有求于赵福国,不妨送他些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