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身后的石剑!”看着林平之,林叶开口道。
听见林叶的话,林平之的脸色变化了几次,却是知晓这一剑赫然就是当日林叶教授自己基础的那一剑平刺。
细剑入鞘,林平之缓缓握住背后的那石剑,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挺剑而出。
这一剑速度实在是算不得很快,比起之前林平之施展出来的辟邪剑法的速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若是之前用细剑刺出的那一剑速度如同风一样,那么这一剑就如同是被风吹动的纸片一样。
但这一剑却无比的稳,剑自手中挺刺而出后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剑就如同凝固在了空中一样,林平之的手就如同是一个钢铁一般没有丝毫的弯曲。
“好!实在是很好!下一剑!”见到林平之的这一剑,林叶的眼睛方才一亮,随即赞许道,手中的场剑轻轻递出在石剑的侧面一弹,如同触电一样林平之握着石剑的手迅速撤回。
收回石剑的林平之自然知晓林叶话中的下一剑到底是什么意思,当下不由得深吸了口气,举起手中的石剑,猛然下劈,这一剑去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但是下劈的瞬间林平之手中的石剑突然发生一阵奇妙的变化,原本的下劈变成了挺刺朝着林叶瞬间刺去。
“好,实在是很好!”看见这一剑,林叶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大声说道。
“还算有几分天赋,你那家传功法,可否一观。”剑停,瞧着林平之,林叶笑了笑开口说道。
听见林叶的话,林平之的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露出一丝警惕,脚步微微朝着后方挪移了两步。
“你担心我是为了你的功法?”看着林平之,林叶讶然一笑,轻轻摆了摆头道。
“弟子没有。”低着头,林平之低声道。
“无怪你,你沦落到如今,全然是你那家传功法,你有所警惕也是应当,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功法,竟然会将一个人的生理构造改变”看着林平之,林叶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听见林叶的这一句话,林平之的脸色却是变得惨白,骤然抬起了头来。
古有三不孝,无后最大。
当日林平之获得了辟邪剑谱之后按照其中的修炼方法修炼,随着实力的增强,但是生理上却有了一种改变、
“你体内的内力,乃是极为精纯的一股内力,可以说你修炼的功法,并非是榨取其潜力或是生命的旁门法门,只不过为何会让男子丧失生理能力,却实在是让我有些好奇。”看着沉默不言的林平之,林叶缓缓开口说道。
这却是林叶的真心话,对于林平之所修炼的内力,林叶真心是有一些的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法门,竟然能够让一个人在短短一个月之中脱胎换骨,并且所具内力还是极为精纯的那一种。
虽比不上自己千锤百炼的内力,但是却也相差不远了。
“余观主这时间不知要去哪里?”突然耳中只闻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山门那里一个穿着道袍的矮子,一脸怒色的从中大步走出。
“余沧海!”眼见这矮子,突然林平之面色一变,双目赤红,如同沾染了鲜血一般,握着石剑的右手一紧,切齿道。
“是你,是你这小杂.种!”听见有人喊自己,正在那跟嵩山弟子交谈的余沧海,骤然转头却是豁然一惊,失声道。
“余观主,究竟有何事,就匆匆离去,甚至缘由都未说。”就在这瞬间,只闻几声破空之声,数道人影从远处奔来。
却是武当冲虚道长,少林的方证大师,嵩山的左冷禅以及岳不群,定闲,天门道人等正道群雄。
“我青城派满门被灭,就是你这小杂种做的好事?”只见余沧海满目血红,死死瞪着林平之压抑着怒火切齿道。
“不错,你余沧海图谋我林家辟邪剑谱,害我满门,自然血债血偿!”看着余沧海,林平之冷然道。
听见两人的话,众人俱是一惊。
这青城被灭的消息,却是还没有听闻,但是从两人的样子跟话语看来,却多半是真的了。
而林平之的话,更是让众人一阵惊愕。
辟邪剑谱,昔日林远图打遍天下无敌手,威慑黑白两道靠的就是这一门武功,而数月前福威镖局林家满门被灭的消息也在江湖之中传的沸沸扬扬,不过大多数人都以为这是魔教下的毒手,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青城派做的好事。
“好,好,好一个血债血偿!”余沧海深深吸了口气,双目圆瞪,却是也没有否认这一件事情,如今的青城派已然只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跟几个侥幸逃生的弟子,青城派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如今的余沧海心中只剩下怒,只剩下恨。
其余的一切全部都已经抛却脑后,此刻心中所想唯有将眼前的林平之千刀万剐。
两人之间已然仇深似海,灭门之仇唯有血方能洗尽,甚至就连一旁的方证大师都没有出言,只因其知晓一切的言语都是无用,只见方证大师轻轻念了句佛号,退至众人身旁。
而其余众人眼见也俱是没有插话,而是而是立于一旁静静等待两人交手。
“余沧海,今日便是你命丧之日!”只见林平之将石剑立于地上,右手握住细剑,一声长喝挺剑而出。
剑若流星,满心只在手刃仇凶,虽之前见识过林叶手中那一刺一劈的厉害,但林平之知晓自己终究不是林叶,自己若是使用石剑决计不是余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