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符德生再次醒来时,发现她与李晓滔在一起!两人坐在一辆貌似出租车的车上,因为他们坐在后排,前面有人开着车,车子很安静,不像是汽油车。
她,她没与李晓滔干啥事吧?这,这是要去哪?开房?
他惊恐的想着。
“淑婧,我,我睡多久了?”
“啊!哥哥,你醒了啊。你睡了一天多了!我担心了好久,我还以为你也死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这是要去哪?”
“晓滔哥要带我们去琴行面试,我,我什么都不懂,要不等下你来吧?”
“先不用,你先试着,实在不行我再上。你跟……李晓滔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啊,他说他昨天去医院作检查了,早上他带我去医院也检查了。”
“啊!那,那医生没脱你衣服吧?”
“没有啊,只是抽了一下血,然后要我测视力,还有个医生问了我许多奇怪的问题,还有个医生说我的牙齿太脏,要注意保持清洁。”
“奇怪的问题……,嗯,只要没脱你裤子就行,要注意啊,绝对不能让人脱你的衣服,我们身体的秘密要是暴露,会被人抓去解剖,做实验的。”
“什么是解剖?”
“就是切成一块一块的,去研究你为什么可以男女同体,然后研究你这种身体有什么好处,这样子。”
“啊!……”
“所以你要对每个人都要抱有最大恶意防备,知道吗?就像这个李晓滔,要是万一哪天他发现可以将你卖给研究院,然后他可以得到一大笔钱,也许他就会把你卖了。”
“啊~!真的吗?晓滔哥会把我卖了吗?”
“我又不是他,我哪里知道,我是说也许。”
“我,我问问他。”
“不能问!他现在只知道你是男的,可你一问他,他马上就会查觉你身上一定有秘密,然后就会想方设法的知道你的秘密,比如偷看你洗澡,然后看到咱们身上的最大秘密,然后跑去招集一批人,把你捕捉起来,关笼子里,再用车拉去研究院,卖个好价钱……”
“别,别说了!我死活不跟他说。”她不动声色的,忙把身子往一边挪了挪。
“这就对了,我们还得想办法弄块长布,将你的胸裹起来,这样避免别人发现你有女性特征,你的胸部以后会随着饭吃得越多,就会越来越大,直到有一滩蛔。那时我们……”
“怎么了?会怎么了?没饭吃了吗?”
“可能得换你的身份证,到另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了。”
符德生别有用心的影响她对李晓滔的观感,这并不是说他认为李晓滔是坏人,如果他跟符淑婧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他很乐见两个可以凑一对。
但事实是他与符淑婧是一个整体,他无法接受要与哪个男的滚床单,然后……然后发生可怕的事。
他前世就只喜欢那个女的,即便那个女的最终跟了别人,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对别的女人总是看不上眼。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转换性取向,而且还要男女共侍一夫?!!
这词语怎么想都是邪恶的。
也许,这辈子照样得打光棍了,他就是个命。
而且这一世还带着一个需要他照顾的拖油瓶,更坑的是,她是他不喜欢的菜型!
“不,不要去别的地方,我们就在扶济院里,那里有吃的。”
她依旧惦记着扶济院的免费吃食。
“所以,你最好离所有人都远点。”他不断的加强她“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思想。
“嗯嗯。那我们下车好不好?”
“当然不好,我们要去面试啊,没有地图,我们哪儿都去不了,现在李晓滔是我们的地图,明白吗?”
“哦,明白了,把他当地图。”
车上李晓滔在跟她讲着求职的一些须知,但他不知道,他身边的这个原本对他有一点好感的女孩,正在另一个老汉的苦口之下,他正在变成一个向导。
等司机终于停了下来,符淑婧跟他说:“晓涛哥,要不,要不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去就行。”
“那不行,我得亲眼看着他们不欺负你才行,我这人最讨厌歧视了,他们要是敢歧视你,我回去告诉院长,等年末评价时,给他们一个大大的差评,哼,到时就有他们求我们的时候。”
“什么是差评?”
“皇室不是为每个商业机构建立了一套慈善评分系统嘛,如果一个商业机构一年中能得到5000分以上,那可以参加皇宴,并得到一定的资源,其它五千分以下,也分了好几个等级,可以分别从皇室那边得到不一样的东西。每个从扶济院走出去工作的人,我们这个扶济院院长都能得到5分的评价分,如果他们表现得好,院长可以给他们正分数,如果他们对你不好,院长有权给最多负3分。”
“那要是有人同扶济院院长勾结刷分怎么办?”这么不天真的话当然是符德生问的。
“咱帝国不是保留着满门抄斩的节目吗?隔几年往往就会有些人落网,全世界直播砍人头啊,死签一下,那人头滚滚而落,啧啧。”
满,满门抄斩?封建社会的最大恶行居然被保留下来了?
“什么样的罪会构成满门抄斩?”
“身为国家官员以权谋私达一定程度者、叛国者、侵害国产者、意图修改或废弃死刑法者。”
符德生一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这是皇室控制权及廉政的一种体现形式。
又劝说